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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不好。楊嬰猶豫了幾下,抬頭看他:“來人是我兄長楊安!他們的傷,很多有我楊家槍的痕跡!” “你兄長?!”林白微驚。 “你兄長?!”周圍一連數(shù)聲響起。 林白微驚,將楊嬰護(hù)在身后,卻看幾個(gè)手里亂七八糟提著鋤頭、菜刀的百姓立在身前。他們面容猙獰,臉上血跡斑駁。親人的死亡刺激了他們,讓他們奮勇與敵打斗。他們的親人死了,這里卻有一個(gè)敵人的meimei——他們往前走,怒瞪著林白身后的楊嬰。 林白:“放肆!” 百姓怒道:“北冥派弟子說是要幫我們,救我們,卻收留一個(gè)敵軍頭領(lǐng)的meimei!我父母、兄妹、妻兒,皆被人殺死!你們卻留著這個(gè)女人!把她交出來,除了她!” “對,殺了她!” 百姓越圍越多,聽到情況后義憤填膺,紛紛跑來援助。林白手中提劍,護(hù)著身后臉色蒼白的女郎后退。他急于解釋:“不是你們以為的那樣……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動(dòng)手了!” 他手中劍鋒發(fā)抖,他從未有一刻,從未想過有一時(shí),自己手中的劍,要對上自己的子民。 但是周圍百姓吼聲越來越大,成潮水般涌來,將二人包圍其中。二人靠著墻,退無可退,林白滿頭大汗,扣著楊嬰的手微緊。楊嬰面色凝重,幾次要出去,都被林白攔住—— 百姓之恐之亂,最是難辦。 數(shù)萬里之外,李玉站在行宮殿中,與丞相等臣子看著沙圖。諸臣在后,看天子將一旗幟插在河西——“河西必須拿回。大戰(zhàn)放在關(guān)中,河西是給他們準(zhǔn)備的退路。說要關(guān)門打狗,那門也得能關(guān)上才是?!?/br> 眾人沉思,盯著“河西”的地界。 李玉忽然問:“雁十呢?她的傷還沒養(yǎng)好?宣她進(jìn)殿問話!” 丞相:“……” 眾位大臣疾呼:“陛下不可啊!” 他們?nèi)疾碌搅死钣褚{(diào)雁蒔回河西的想法,然這怎么可以?雁蒔是他們?yōu)楸菹聹?zhǔn)備的女人啊!是等著往陛下床上送的女人啊!這一回河西,他們陛下怎么生龍嗣嘛! 于是眾位臣子撲天搶地地開始驚呼:“陛下不可!萬萬不可!” 李玉:“……” 他愣了一下,怔怔看著這幫忠心耿耿的大臣們。 他為帝五載,也嘗與滿朝臣子發(fā)生爭執(zhí)。然這是第一次,他的命令,剛說出口,就被所有人一同抵制。這般新奇的體驗(yàn),讓天子呆立原地,目色幾變,幾以為朝臣要造反。 他素來寡淡薄情,哪里想得到他家臣子們那千回百轉(zhuǎn)的想給他床上送女人的彎彎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中大戰(zhàn)要開始啦~~ 謝謝霸王票,愛你們么么噠: ☆、第111章 1.1.1 忙了一整個(gè)白日,將護(hù)城河的最后工程趕完, 雁蒔才回到住所?;厝ズ笏櫜簧掀渌? 先匆匆洗漱, 吩咐人把膳食擺放進(jìn)屋,便昏沉沉地回去屋舍, 準(zhǔn)備吃了飯后能睡個(gè)天昏地暗。她耷拉著眼皮,沒精打采,以至于仆從一路上都跟她使眼色, 欲言又止,雁蒔也沒發(fā)現(xiàn)。 關(guān)了門站在舍中,雁蒔的神經(jīng)弦驀地一繃。雖然屋舍中靜謐無人, 她卻能感覺到舍中有旁人存在的痕跡。雁蒔握緊拳, 立在屋正中,目光一寸寸地掃過舍中的布置……帷帳輕動(dòng)若有風(fēng)拂,雁蒔猛地跨步移位,伸手扣向帷帳后。 帳飛似沙, 女郎與青年短暫過了兩招后, 擒住了對方的肩。她腳一抬便要將人踹壓到地上,冷不丁微火從舍外窗門的透光中吹來,這一眼,她看清了青年的面孔。雁蒔一驚, 手下頓時(shí)脫力,往后退了兩步,將人放開了。 雁蒔沒好氣地瞪向這個(gè)在她屋中裝神弄鬼嚇人的天子李玉。 她懶洋洋:“你來干什么?還嫌我不夠煩的???” 她也不主動(dòng)搭理李玉, 自己晃悠悠地點(diǎn)了燭火后,坐去了矮案前。仆從們早知天子前來,備下的膳食格外的豐富。雁小將軍落座,給自己倒酒、夾菜,又吃又喝,好不快活。她餓狠了,沒什么精神,等吃了半飽,精神緩了后,冷如冰坨子的臉色才好看了些。 雁蒔開始恢復(fù)往日的風(fēng)采。 她膝蓋半屈,手肘搭在膝蓋上,箸子向站在帷帳邊看著她吃飯的李玉勾了勾,笑嘻嘻道:“站那么遠(yuǎn)干什么,來來來,一起吃嘛。幾天不見,你還跟我客氣呀?”因?yàn)榇蟪紓儽苹榈氖?,雁蒔一肚子委屈和火氣,已經(jīng)連著幾日不上朝了。所以她并不知白天大臣勸陛下不要讓她去河西的事,也不想見到李玉。只是李玉人都來了,她總不好把人趕走嘛。 李玉走了過來,于對面入座。他儀態(tài)甚好,坐得端正,貴氣一身,淡然看著雁蒔,瞬間就襯托出了雁蒔的隨意來。雁蒔不自然地?fù)Q了個(gè)比較像樣的坐姿,嬉笑著臉給對面的李玉斟酒。她口上不在意地問:“陛下找我有什么話說吧?快說快說,我累了一天,急著就寢呢?!?/br> 李玉:“我是特意來跟你告?zhèn)€白,說我喜歡你的。” 雁蒔:“……” 她倒酒的手一抖,愕然抬頭看李玉。李玉語氣平靜,雁蒔卻一下子慌亂。她握不住手中的酒壺,酒壺墜地,清脆一聲吼,清色酒液渾濁撒了一地,案上也灑了酒液,雁蒔慌張地忙用袖子擦案上的酒,面色幾分不自在。她低著頭都能感覺到李玉在垂目審視她,雁蒔一下子覺得扭捏,硬著頭皮粗聲道:“……你干嘛突然說這個(gè)!嚇我一跳!” 她聽到李玉一聲輕笑。 雁蒔惱怒抬頭。 李玉用審度的目光看雁蒔,雁蒔幾日對他避而不見。他親自上門,她也不如往日熱絡(luò)。李玉本就是心思重的人,他默不作聲地觀察雁蒔,判斷雁蒔的情緒。他稍作試探,試探雁蒔對自己的觀感……一試探,他家雁兒可愛的激動(dòng)反應(yīng),取悅了他。 李玉放松肩膀,坐得舒適了些。他以為她對自己意見大到不待見自己,原來只是自己想多了。 雁蒔此時(shí)也自然看出李玉是試探她了,她惱怒拍案,恨聲:“喜歡不喜歡的能隨便說嗎?你告?zhèn)€白都這樣不真誠!” 李玉:“好啦好啦,我跟你正經(jīng)說個(gè)事?!?/br> 雁蒔仍板著臉。 坐于對案的李玉睫毛濃密,在燭火下黑濛濛一片,遮住了低垂的眼中神情。雁蒔看他,難得在他面上看出秀麗溫和一面來,與他往日說一不二的霸道作風(fēng)區(qū)別甚大。雁蒔手中箸子動(dòng)了動(dòng),心想:李玉本性確實(shí)是很霸道的。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就算你不同意,他也要引著你往他的圈套里鉆。這種人……難怪人家是天子呢。 天子的麗色讓女郎微瞠,讓女郎撐住下巴,唇角微微噙笑。 雁蒔聽到李玉的話:“最近一段時(shí)日,自你我那日被撞破后,朝臣們都在逼迫你前來與我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