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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噗嚕文章簡介:貪慕虛榮的妖艷小sao貨被正經(jīng)人馴服的故事雪萊是個毫不做作的人,就是喜歡大牌衣服,名牌包,奢侈品手表。為了自己理想中的生活,他心甘情愿到俱樂部工作,每天快樂的周旋在客人之間,從他們口袋里不斷掏錢。直到他遇到郝帥。郝帥名不如實,一點也不帥,而且還窮,讓他買個包都推三阻四。但是雪萊咬緊牙關(guān),忍了又忍,最后還是決定放棄包包,要郝帥。第一章雪萊今年十九歲,是俱樂部里的金牌少爺。會來俱樂部工作的男孩兒大多有難言之隱,不是親人得了重病,就是家里欠債,或者是找不到正經(jīng)工作被迫無奈,總而言之,大多數(shù)人進來的時候都不是心甘情愿的,唯獨雪萊是個例外。雪萊不欠錢,也不缺錢,但是他喜歡錢,所以自愿和俱樂部簽了合同,來俱樂部當(dāng)少爺。當(dāng)了少爺,不僅可以拿俱樂部的工資,而且還可以從客人身上拿酒水抽成和小費,有時運氣好了,一晚上就能賺好幾萬,不比那些朝九晚五擠地鐵的工薪族強?更何況雪萊子承母業(yè),條件極好,天生就是做這一行的料。雪萊的mama是一位偷渡來華的俄羅斯外圍,天使臉蛋,魔鬼身材,當(dāng)年在哈市名噪一時,多少人為她一擲千金。雪萊從這樣一位母親的肚皮里出來,混合了中俄兩族的基因,天生肌膚勝雪、烏發(fā)碧眼,像個落入凡塵的小天使。后來小天使?jié)u漸長大,愈發(fā)出落的明媚動人、美艷無雙,比他mama當(dāng)年有過之無不及。mama是俄羅斯姑娘,年輕時火辣性感,然而一生孩子就完蛋,身材吹氣球般一天鼓似一天,漸漸再也招攬不來恩客。年輕的雪萊受不了越來越拮據(jù)的生活,買了張車票孤身南下,一路走走停停,從東北看到華南,最后選擇在深市落腳,開始尋找工作。說是找工作,其實無非也就是在夜場里混而已。只不過他長得好,又從小耳濡目染,對這種錢色交易很拉的下臉,所以升騰的很快。不出一個月,就被伯樂相中,從酒吧提攜到了一家高端KTV駐場,在KTV里待了沒兩個禮拜,他又被羅姐挖了墻角,搖身一變成了俱樂部里的少爺。俱樂部是比KTV更高一級別的地方,會員制,進門認卡,那種吝嗇又愛貪便宜的客人是不會來的,所以賺的自然比KTV里多。羅姐是俱樂部里的鴇媽,負責(zé)俱樂部里上百名少爺?shù)娘埻搿銟凡坷镏挥猩贍敚瑳]有公主,這是一家只為特殊男性顧客服務(wù)的溫柔鄉(xiāng)。雪萊無所謂去插別人還是被別人插,反正只要有錢賺就好,所以在見識過俱樂部里的情況之后,依舊當(dāng)場簽了合同,神情十分坦然。俱樂部里的少爺也有區(qū)別,有些只賣藝不賣身,可以陪酒陪聊陪做游戲,但不會提供更進一步的服務(wù),有些則專業(yè)出臺,一夜能跑好幾個場子。賣藝的賺酒水抽成,賣身的賺嫖資小費,雪萊來者不拒,酒水嫖資他都賺,所以在俱樂部里人緣不好。賣藝有賣藝的規(guī)矩,賣身有賣身的規(guī)矩,雪萊腳踩兩只船,同時搶了兩撥人的客人,所以大家都對他沒什么好臉色。然而羅姐額外照顧雪萊,別人也拿他沒什么辦法。羅姐和雪萊非親非故,這樣包庇雪萊,并非對雪萊有什么特殊感情——其實她也看不慣雪萊貪婪的作風(fēng),然而雪萊盤靚條順又會來事,很多客人點名要他,雪萊自己賺了錢,她也能從中得到豐厚的抽成,而在金錢面前,規(guī)矩就顯得沒那么重要了。和辭退一位金牌員工的成本相比,她寧可多花點時間處理員工關(guān)系,平時口頭罵雪萊兩句也就是了,不會動真格的教訓(xùn)他。于是雪萊在俱樂部混的風(fēng)生水起,重新恢復(fù)了自己理想中的生活。他從小就在紙醉金迷的環(huán)境中長大,已經(jīng)習(xí)慣了抽高級煙,穿名牌衣服,背奢侈品的包,如果鞋子不是小牛皮的,他走路會覺得腳痛,如果一天不用神仙水拍臉,他害怕自己會青春早衰——沒辦法,誰叫他有個俄羅斯媽呢,在見識了生母那樣的衰老速度之后,他不敢不早早開始保養(yǎng)自己。所以他的日常開銷是非常大的,也只有俱樂部的工資才能滿足他。而至于其他私人的愛好,比如收集一些漂亮的奢侈品手表、各種限量版的香水,以及零零碎碎的小配飾,就更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了。這些錢他得自己想辦法從客人口袋里掏——哄他們開最貴的酒,陪他們聊天,讓他們開開心心把自己帶出去過夜,他總有很多辦法。會來俱樂部找樂子的客人大多非富即貴,對陪自己過夜的男孩兒是非??犊?,遇到合心意的,別說送包送衣服,隨便出手送一臺車的都有。雪萊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識過了送包送衣服的客人,但是還沒有見識過送車的客人,他翹首以盼,望眼欲穿,躍躍欲試的期盼著能有這樣的肥羊客人相中自己。但是這樣的客人遲遲沒有出現(xiàn)。或者說,這樣的客人還是有的,只是還沒有人愿意這樣闊綽的對待他。他很不滿,靠在休息室的皮沙發(fā)上搓著指甲發(fā)牢sao道:“這些客人眼睛都瞎了嗎?我這么漂亮,為什么不要我?居同塵話那么少,床上功夫也不如我,居然有人送他車?”何塞遠遠坐在沙發(fā)另一端,仰著頭敷面膜,聽聞此言,便幸災(zāi)樂禍的諷刺他道:“人家是名牌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你又是哪兒來的野雞?中國字認全了嗎?也好意思跟人家比?”雪萊臉上一點兒不氣,笑微微的回敬他道:“本地雞就很了不起嗎?我看你會很多中國字,可是吳老板還是拋棄你了呀!”吳老板是何塞的一位老主顧,原本只要來俱樂部就必點何塞的,但從半年前開始,找何塞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顯然是漸漸厭倦,又有了新歡了。新歡不是雪萊,這件事本來和雪萊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何塞先挑釁雪萊,雪萊必然就要反擊回去。而且他這反擊相當(dāng)有力,簡直是扎了何塞的心窩子。何塞今年二十五歲,對于普通人來說,還是很年輕的年紀(jì),前途無量,但在少爺這個圈子里,已經(jīng)是在走下坡路的老人了。何塞一把撕下面膜,漲紅著面孔怒道:“雜種!你是不是欠揍?!”雪萊坐直了身子,猶豫要不要逃,同時嘴上絲毫不懈?。骸澳懔R誰雜種?你這只土雞——噢,不,老土雞!”雪萊不怕打架,但麻煩打架以后的后遺癥,他皮膚太白太嫩,是很容易留下痕跡的那種體質(zhì)。拳腳斗毆并不足以讓他感到恐懼,他只頭疼斗毆后在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這些痕跡會影響他接客。何塞已經(jīng)站了起來,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而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人從外推開,俱樂部的經(jīng)理走了進來。“你們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