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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下面的嘴嘗不出味道?!?/br>郝帥猛地坐起翻身,按著他的肩膀?qū)⑺麎旱缴硐?,“嘩啦”一聲拽開床頭柜抽屜,用手指從里面夾出一只套子,送到嘴邊咬開包裝給自己戴上。雪萊很興奮,終于看到了一點兒郝帥急躁粗暴的樣子,竟然覺得相貌平平的郝帥現(xiàn)在看起來也很性感了。他主動張開大腿催促道:“主人,快點,喂我?!?/br>郝帥捏著他的尾巴根,一把將那根假陽具抽了出來。那東西塞在雪萊身體里有些時候了,已經(jīng)和甬道契在一起,拔出的瞬間發(fā)出“?!钡囊宦?,扯出一片淋漓體液。郝帥看著張合的殷紅rouxue,頭腦發(fā)昏,頭一次不管不顧就挺了進去。雪萊抱著他的肩膀叫了一聲,有些痛,但更多的是被填滿的滿足感。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有點賤,被人凌虐的時候希望有人能善待自己,現(xiàn)在被善待久了,又心sao難耐的想要嘗嘗粗暴的滋味。雙腿環(huán)在郝帥腰側(cè),他幾次三番被撞得直往上移,銅鈴在他脖前晃出聲聲清響。郝帥怕他磕到頭,還要抽空將枕頭豎起來,墊在他腦袋和床板之間。雪萊被干的舒服了,嘴里哥哥主人亂叫一通,并且賊心不死,不住用手去扶腦袋上的耳朵,一邊浪叫一邊嬌嗔:“主人……你把我的耳朵都撞歪了……”郝帥低頭咬他的嘴唇,和他接吻堵住他的嘴巴,發(fā)狠似的聳動下身,把對方所有的yin言浪語壓在喉頭,變成似哭非哭的嗚咽呻吟。這天晚上玩兒的有點瘋,地板上被郝帥扔的到處都是套子。雪萊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身上遍布吻痕掐痕,紅紫斑斕連成一片,臉色都有點蒼白了,然而神情饜足。他雙手無力的搭在腦袋兩邊,晾著肚皮仰面朝天。這時候他還有興致調(diào)戲郝帥,問他:“哥哥,你看我,像小母貓嗎?”郝帥看他一眼,繼續(xù)用熱毛巾給他擦身:“像。”雪萊又問:“小母貓sao不sao?”郝帥把毛巾丟到床邊水盆里,然后拉起被子蓋住他,“啪”的一下關(guān)了燈。雪萊樂此不疲,非要逼他說句葷話不可:“你回答我啊,sao不sao?”郝帥把他摟到懷里,無可奈何的吻了吻他的嘴唇,說:“和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情,不叫sao?!?/br>雪萊張了張嘴,被堵了個啞口無言——他當然不承認自己喜歡郝帥,但是這個時候,好像又沒有辦法反駁。于是他就有點氣悶,沒想到到頭來自己居然被老實人調(diào)戲了。第七章雪萊最近感覺郝帥越來越愛自己了,當然了,也不是說從前不愛,只是當一個人全身心墜入愛河的時候,面對心上人時的神態(tài)會有很大不同。周末兩個人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雪萊抱著薯片嘎吱嘎吱啃,偶然一撇眼,就看見他一只手雖然握著遙控器,然而目光早已不在電視上,只含笑望著自己,神情專注,滿臉都是脈脈的情意。雪萊陪過無數(shù)客人,也遇到過在那么幾天里瘋狂迷戀自己的,但是都和郝帥現(xiàn)在的眼神不一樣。他假裝沒看到,低下頭繼續(xù)從包裝袋里掏薯片,心里莫名的有點慌,還有點兒緊張。他一貫是在情場中游刃有余的,但是面對這樣的眼神,他手足無措了,發(fā)現(xiàn)自己一時間竟然找不準回應(yīng)的方式。郝帥對他的溫柔和體貼像是溫暖的海,無邊無際,予取予求,他飄在里面恣意是恣意,但飄的久了,也被水壓的胸口憋悶。他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新的一周,郝帥按部就班的上班去了,雪萊睡了個懶覺起來,坐在床上想了想,決定今天出門走走。他去了一家酒吧,點了一杯蜜桃莫吉托慢慢喝。這家酒吧的老板是他在深市的第一個主顧,當初他剛在深市落腳,除了一只行李箱一無所有。是這里的老板何承收留了他,給了他一個住處,也讓他有了第一份工作,職業(yè)酒托。何承人不錯,除了喜歡占員工便宜。雪萊在他這里賺夠了租房子的錢,便搬出去了。如今他出現(xiàn)在酒吧里,酒保都還認得他,一邊擦杯子一邊問:“來找我們老板嗎?”雪萊看了他好幾眼,無論如何也記不起對方的面孔,忍不住問:“你認識我?”酒保笑了,說:“我當然認得你了,你長得這么好看,見過一眼就不會忘的。不過你應(yīng)該不認得我,你在這兒的時候我只是個侍應(yīng)生?!?/br>雪萊覺得這個酒保嘴很甜,長得也還可以,事業(yè)病發(fā)作,忍不住就想調(diào)戲一下。他推開酒杯向前探身,雙肘搭在吧臺上,睜著一雙碧瑩瑩的大眼睛問他:“那我現(xiàn)在也記得你了,你叫什么名字?”酒?;卮鹚骸拔倚崭撸邼?。”他又問:“你是來找老板的嗎?他在樓上,我可以幫你去叫?!?/br>雪萊豎起一根指頭搖了搖:“NO,我是來找小澤哥哥的?!?/br>話說到這個地步,高澤也明白雪萊只是來消遣的了,笑著道:“小澤哥哥今天還有工作,不能陪寶貝玩兒?!?/br>雪萊撇撇嘴,坐回了椅子上:“真沒勁,最近酒吧有什么新鮮事嗎?”高澤想了想,說:“也沒什么新鮮的,過幾天教師節(jié)酒吧有節(jié)目,開校園主題的師生party,你感興趣嗎?”雪萊無聊的用小棒攪動酒杯:“不行,我晚上出不來?!?/br>“為什么?”雪萊看他一眼:“我怕晚上有大灰狼?!?/br>高澤一愣,隨即朗聲笑了:“那你就在家好好待著吧?!彼筋^在雪萊面頰上親了一口:“可愛的小白兔?!?/br>雪萊覺得高澤挺對自己胃口的,揪住了他的領(lǐng)結(jié)不放他回去,距離很近的臉貼著臉問:“小澤哥哥,真的不陪我玩兒嗎?”高澤有些心動,也有點遲疑,一只手摸摸雪萊的脖子,又往上捏了捏雪萊的耳垂,壓低聲音道:“寶貝兒,真看上我了?還是缺錢?”雪萊一下子又沒了興趣。他是來找樂子的,講究你情我愿,但高澤非要把好好的一樁事情弄成生意,那就沒意思了。“算了?!彼f。高澤聳聳肩膀,退了回去,繼續(xù)擦杯子。雪萊一個人喝酒,順便四兩撥千斤的趕走了幾個前來搭訕的猥瑣男,忽然覺得很沒意思,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他付掉酒錢出了酒吧,心想酒吧這種地方,白天還是太沒勁了,真想要玩,還是得晚上來。他沿著人行道往前面的路口走,想要找個車流量大的地方打車。然而剛走出幾步,忽然迎面一輛大紅色的保時捷從身邊開過,然后緊急剎車,又慢慢倒了回來。車窗降下,一名戴墨鏡的青年探出頭來:“喲,這不是萊萊嗎?怎么一個人?。俊?/br>雪萊與他對視,露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