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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塊巧克力。演出很成功,口哨歡呼聲不斷。雪萊下臺以后在二樓的小衛(wèi)生間迅速沖了個澡,然后便直沖吧臺,高聲對高澤喊道:“快給我弄點吃的,我餓死了!”高澤給他弄了個水果拼盤,他邊嚼邊問:“哎,對了,你們這兒有沒有蛋糕啊?”高澤同樣扯著嗓子回應(yīng)他:“有,不過得現(xiàn)做。廚房現(xiàn)在都忙死了,你就別去添亂了,泡面行不行?”雪萊捧起果盤,轉(zhuǎn)身就往后廚走:“不行!我就要蛋糕!”高澤所言非虛,后廚現(xiàn)在的確忙成一團(tuán),何承都親自干活了。雪萊找到那個會做蛋糕的師傅,威逼色誘的強(qiáng)迫他給自己弄了個海綿蛋糕出來,又在上面噴了一層奶油,以此偽裝生日蛋糕。他最近被郝帥養(yǎng)的已經(jīng)習(xí)慣早睡了,這時又餓又困。把蛋糕裝進(jìn)紙盒子里,他拒絕了何承的邀請,直接離開酒吧,用打車軟件約了輛順風(fēng)車回家。蛋糕新鮮出爐,這時還殘留著溫度,一陣陣兒的散發(fā)蛋奶的甜香。雪萊坐在座位上,饞的嘴里直冒口水,幾次三番想要掰一角偷吃,都生生忍住了。在小區(qū)門口下車以后,他掏出手機(jī)給郝帥發(fā)微信:我到小區(qū)門口了,你來接我吧。郝帥很快就出來了,外套里面穿的還是睡衣,顯然是急急忙忙從家里跑出來的。“你怎么到家了才給我打電話?我本來打算開車去接你的。”他好笑的對雪萊說。這時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小區(qū)街道上空無一人。雪萊把手插到他外套口袋里,和他并肩往家走,另一只手將蛋糕盒子提到他面前:“我給你帶蛋糕了?!?/br>郝帥笑了一下,把蛋糕接過來換到左手上,右手握住雪萊空下來的那只手,捂在手心里暖著:“玩到這么晚,冷不冷?”雪萊搖搖頭,更貼近了郝帥一些:“在房間里不冷?!?/br>郝帥聞到他身上有煙酒味,但還好不算濃,于是捏了一下他的手,故作嚴(yán)肅的問他:“是不是不聽話,還是喝酒了?”雪萊當(dāng)即答道:“才沒有!那是別人喝的,味兒沾到我身上了。不信你聞!”他湊近郝帥張開嘴。郝帥嗅了嗅,竟然真的沒有聞到酒味,欣慰之余,都有點驚訝了。雖然他之前叮囑雪萊說讓他不要喝酒,但那畢竟是生日聚會,想想也不現(xiàn)實。他之所以那么說,只是希望雪萊有所節(jié)制,少喝一些罷了。誰知道雪萊當(dāng)真這么聽話,一點酒都沒有喝。“真的沒喝???”他說:“這么乖?!?/br>雪萊氣得拿腦袋頂了他一下:“你冤枉我?!?/br>郝帥認(rèn)錯的笑了笑,停住腳步蹲下來:“是我冤枉你了,寶貝別生氣,我背你好不好?”雪萊不跟他客氣,真的趴了上去,笑嘻嘻學(xué)著電視里的調(diào)調(diào)拉長聲音道:“這態(tài)度還差不多——起駕,回家!”第十章屠思睿大早上班不干活,泡了杯咖啡靠在辦公椅上看微信。昨天萬圣節(jié),他那幫朋友本來叫他一起出去玩的,但他老婆難得落了幾天假在家,他就沒舍得出門?,F(xiàn)在點開群一看,真是群魔亂舞,都是那幫人昨天在酒吧里拍的照片和視頻。他漫不經(jīng)心的往上拉了拉,看見有人發(fā)了個視頻,還特意@自己,在底下說:cao,這兒有個極品,金發(fā)碧眼小蠻腰,sao的不行了,屠思春你沒來就后悔吧!屠思睿把手機(jī)音量調(diào)低,點開了那個視頻,就看見畫面中心是個跳鋼管舞的男孩子,皮膚雪白,一頭金發(fā),除了一條南瓜造型的燈籠短褲,身上就只背了一雙黑色惡魔小翅膀,正隨著音樂扭動腰肢,的確是俏皮誘人。不過鏡頭距離舞臺中央有一段距離,屠思??戳艘粫?,很難看清男孩兒的面孔,只看見不斷抖動的畫面里男孩兒攀著金屬鋼管,一邊旋轉(zhuǎn)一邊向臺下觀眾飛吻。“這就叫極品?暗了吧唧的看得見個啥?你們是不是饑渴太久了?人家扭扭腰就高`潮?”他在底下回復(fù),嘲諷的一字一字打:“這種跳鋼管舞的我見多了,都是見光死。要是長得真好看,早被人包了,還輪得到你們這群狗逼在這兒舔?”消息發(fā)出去,那個朋友立刻回復(fù):“你別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是真漂亮!我這個位置拍不清楚,老林?jǐn)D上去了,還摸了人家大腿一把,媽的回來就直接去廁所打手槍了?!?/br>那人@老林:“你那兒還有照片吧?拿出來給思春看看!”過了幾秒鐘,老林果然發(fā)了一張照片出來,照片上男孩兒應(yīng)該是在謝幕,已經(jīng)站到了舞臺邊緣,那條南瓜短褲都被撐起來了,褲腰里口袋里,全塞滿了粉紅色的鈔票。屠思睿點開放大一看,也忍不住爆了句cao,漂亮,真漂亮,看五官好像還是個洋人,但線條又比洋人柔和多了,腰細(xì)屁股翹,胸口那兒都是粉的,光看照片就想讓人按著干。屠思睿暗暗點了保存,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然后漸漸覺得有些眼熟,這個人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他想了想,猛地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俱樂部那個男孩子嗎?染了個金發(fā)?來跳鋼管舞了?不對啊,郝帥不是說已經(jīng)把他包下來了嗎?屠思睿其實也只見過雪萊一次,但美人總是讓人見之不忘的,特別是雪萊這么有特色的美人。把照片和視頻又看了幾遍,他實在沒忍住,給郝帥打了個電話。郝帥也剛到辦公室不久,這么早接到屠思睿電話還挺奇怪的,問:“有什么事嗎?”屠思睿吞吞吐吐,問道:“那什么,你家里那個最近怎么樣啊?聽話嗎?”郝帥和屠思睿已經(jīng)很多年的交情了,一聽對方說話的語氣就知道是話里有話,不由反問道:“怎么突然問這個?”屠思睿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想了想,試探著道:“也沒什么,就是昨天我有個朋友好像看到你家小孩兒了,你家那個最近是不是染頭發(fā)了?”郝帥說:“沒有,他沒染頭發(fā)?!?/br>屠思睿松了口氣:“嗐,那是我看錯了。得,沒事了?!?/br>郝帥笑了笑:“你們昨天出去玩了?”屠思睿道:“是老林他們那幫人,昨天去酒吧玩了,看見個跳鋼管舞的男孩兒,長得那叫一個漂亮,還給我發(fā)照片了——嘿,你說巧不巧,我一看照片,還以為是你家那個小孩兒呢,長得真像,就是頭發(fā)不一樣,酒吧那個是金毛兒。”郝帥忍不住也有些好奇:“真長得那么像?”屠思睿道:“反正我覺得挺像的,你看微信,我把照片發(fā)給你?!?/br>郝帥掛斷電話,幾秒過后,屠思睿果然發(fā)了一張照片過來。他點開照片,握著手機(jī)怔住了。屠思睿在底下發(fā)消息:“是不是很像?我看除了頭發(fā)簡直一模一樣,眼珠子都是綠色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