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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同塵——居同塵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別別扭扭,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嗎?和季春深簡直師出同門。他哪里是跟居同塵過不去,他是在跟季春深過不去呢。居同塵手抖得越來越厲害,最后一閉眼睛,竟是真的不管不顧把酒喝了下去,然后又開始倒第二杯。張喻明臉色立刻陰沉下來。雪萊看不下去了,搶過居同塵的酒杯拿在手里,笑瞇瞇的對張喻明道:“張總,塵哥三心二意,惦記著mama呢,跟他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來陪你喝?!?/br>張喻明不耐煩的一皺眉頭:“有你什么事?走開!”雪萊看他一眼,湊到他耳邊悄聲道:“大太子,你現(xiàn)在又看上居同塵啦?那季春深呢?”張喻明扭頭瞪著他。雪萊甜甜一笑,一只手按著他的大腿靠近他,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臉頰,在外人看來,就像是耳鬢廝磨。“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喜歡居同塵,你想要的其實還是季春深對不對?”他挽住張喻明的胳膊:“可是這樣季春深也不會回頭的,大太子,你好笨吶。”張喻明臉色瞬息萬變,他側(cè)過頭來與雪萊對視,聲音壓得極低:“這不關(guān)你的事,管好你的嘴?!?/br>雪萊并沒有因為他的威脅而退開,他繼續(xù)說道:“你別捧居同塵了,有那個錢不如給我好了,我想辦法幫你追回季春深?!?/br>張喻明瞇了瞇眼睛,把胳膊抽出來:“你能有這個本事?我憑什么信你?”雪萊知道他動心了,得寸進尺,坐到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貼近他道:“我就是專門勾引男人的,你憑什么不信我?”張喻明看了他一會兒,雙手向后撐在榻榻米上,和他拉開一些距離:“信不信的以后再說吧,居同塵可以走,你替他把酒都喝了?!?/br>雪萊忍不住笑,轉(zhuǎn)向居同塵連連揮手:“快走快走,別打擾我和張總喝酒。”居同塵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踉踉蹌蹌的站起來。第十二章郝帥被屠思睿拽到了吸煙室里盤問,無可奈何的再三強調(diào)道:“沒到那個份上,現(xiàn)在我手里還有錢,房貸也可以月底再還,到時候年終獎發(fā)下來就寬裕了?!?/br>屠思睿抱著手臂看他:“你老實告訴我,你現(xiàn)在手里到底還剩多少錢?”郝帥笑了一下,低頭從口袋里拿出煙盒:“還有一萬多吧,生活上夠了,不會跟你借的?!?/br>屠思睿聽聞此言,冷笑一聲:“你他媽還真舍得下本啊,現(xiàn)在結(jié)個婚禮都不用這么多禮金了,你給他買這么貴的東西,他嫁給你當老婆嗎?”郝帥點燃香煙:“我正有這個打算,等忙完年前的這堆事情,我想跟他談一談,讓他徹底和俱樂部脫離關(guān)系?!?/br>屠思睿也抽出根煙來,叼在嘴上點燃:“哼,我看人家未必肯從良。就憑他sao模sao樣的跑去跳鋼管舞,我就看他不是個老實東西?!?/br>郝帥道:“他那次是幫朋友的忙?!?/br>屠思睿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靜了片刻,轉(zhuǎn)向郝帥認真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喜歡他,別的也就不勸你了,不過有兩個問題你一定要好好想一想。第一,你跟他一起生活這么久,他對你表過態(tài)嗎?有過明確的承諾嗎?第二,如果你們兩個以后在一起,他愿不愿意徹底脫離過去,和以前那些朋友斷絕關(guān)系,接受普通的生活?他一個歡場里出來的人,能做什么?難道以后都由你養(yǎng)著他?這些事情你一定要跟他講清楚。如果他肯和你一起對未來做出規(guī)劃,那說明他還稍微有點靠譜,否則的話……”他抬肘壓在郝帥肩膀上:“阿帥,真不是我給你潑冷水,咱們這圈子里騙財騙色的太多了,能有多少真心?。空剳賽劭梢?,但腦子不能發(fā)昏,你冷靜一點,千萬別沖動。到頭來人沒了就算了,別錢也一起沒了——你這四十萬得攢多久?至少四年年終獎吧?你不心疼,我他媽都心疼了?!?/br>郝帥笑了笑:“不會的,雪萊很好,不是那種人。他就是年紀小了一點,容易被那些浮華的東西吸引,不過心性是不壞的。”屠思睿收回手,取下香煙在煙灰缸里磕了磕:“但愿如此吧?!?/br>屠思睿把卡從錢包里抽出來,遞給郝帥。兩個人又聊了兩句,把剩下的半支煙抽完,便離開了吸煙室。吸煙室在走廊盡頭,屠思?;厝グ鼛庙樎匪退秃聨?。利苑是一家日料餐廳,包廂都裝修成和室的樣子,走廊也偏于窄,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往樓梯口走,卻不料旁邊一間包廂的拉門突然被人從內(nèi)推開,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跌了出來。男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腿都軟了,直挺挺就撲在了打頭的郝帥身上。郝帥嚇了一跳,下意識后退了一步,那男人就擦著他腿摔在了地上。屠思睿笑著打量了一眼,道:“喲,這醉鬼長得不錯啊?!?/br>郝帥好心蹲下去,推了推那個男人:“先生?”屠思睿擠過來,彎腰試圖抱他:“我來。”他本來想英雄救美,誰成想美人喝大發(fā)了,被他打橫抱起,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當即就張嘴吐了出來。屠思睿罵了一聲,松手就把他又丟回地上去了。郝帥也躲了躲,眼看那男人直接就趴在自己的嘔吐物里,實在是不像話,便喊了一聲服務(wù)員,讓他們來清理地面,同時把男人從地上的一灘穢物里扶了起來,往他之前出來的那間和室送。郝帥只是隨手行善,想把男人交到對方朋友手里,卻沒想到會在包廂里看見雪萊。雪萊坐在張喻明懷里,正在嘴對嘴的給張喻明喂酒。他正在和張喻明討價還價,想要敲一筆錢,所以使勁渾身解數(shù)纏磨對方,正是快要得逞的時候,忽然脖子一緊,一只大手從天而降,攥著他的后領(lǐng)將他從張喻明懷里扯了開來。雪萊被勒了脖子,一口酒差點嗆到氣管里,當即轉(zhuǎn)身怒道:“他媽的誰啊!”然后他看見了郝帥。雪萊呆住了,不知道郝帥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下一秒,郝帥越過他,一把揪住張喻明的領(lǐng)子,抬起拳頭就朝對方臉上打了過去。這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包廂里的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張喻明已經(jīng)生生挨了一拳,被郝帥打的向后仰倒在了地上。眾人靜默了一瞬,隨即女人尖叫出聲,男人們紛紛站了起來,七嘴八舌的喝問:“這誰???干什么?!”無數(shù)雙手四面八方的伸過來,要把郝帥和張喻明分開,然而郝帥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力大無窮的把張喻明壓在地上,只是紅著眼睛痛毆不止。張喻明臉上很快見了血,也在奮力掙扎自救,然而平日里不事勞作,實在難以扭轉(zhuǎn)戰(zhàn)局,情急之下,他抄起旁邊的玻璃酒瓶狠命往對方頭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