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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從良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只做專心皮rou生意了。

皮rou生意油水大,但有時是比陪酒更不容易的。

雪萊開始接二連三收到各種名貴珠寶,奢侈大牌的包包,但身上也頻繁落下青青紫紫的痕跡,稍微消下去一些,又重新覆蓋上新的。

客人們來俱樂部找樂子,而他就是那個樂子,在床上哪兒會有什么溫柔?

雪萊過了一段這樣的日子,覺得很累,雖然物質(zhì)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可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開心。

在被客人粗暴進入的時候,他有時會想起郝帥,想起兩個人最后一次見面時郝帥說過的話,當(dāng)時郝帥說祝他找到更好的客人。

如果以前沒有遇到過郝帥,他一定會覺得這些送他名表珠寶的客人就很好,可他既然遇見了郝帥,在被折騰的受不了的時候,心里便會不由的犯糊涂,不知道這個好究竟該如何定義,是送他東西好?還是呵護心疼他好?

他那么貪心,如果可以,最好是來一個又有錢又溫柔的客人。當(dāng)然了,他腦子還沒有壞,知道這種事情想想也就算了,世上本來就少有兩全其美的事情,就算有,也不會落到他的頭上。

初八這天,俱樂部接到了一位VVIP客人的電話,說別墅開party,想接幾個少爺去玩一玩。

經(jīng)理不敢怠慢,精挑細選,用車子送了三個人過去,雪萊也在其內(nèi)。

別墅的主人是某高官子弟,喜歡和那些官二代富二代朋友一起開無遮大會。雪萊進入別墅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人頭攢動,比群魔亂舞還要不堪,客廳里放著鬧耳的音樂,中央還有人搖頭晃腦的跳舞,旁邊沙發(fā)上就已經(jīng)有幾對男女顛鸞倒鳳的激戰(zhàn)起來了。

雪萊在床事這方面已經(jīng)算是放得開,什么姿勢都可以擺,但對于這樣當(dāng)眾交媾供人賞玩的事情,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所以進入別墅以后便行事低調(diào),生怕被哪位少爺看上,也這么大庭廣眾的搞上一場。只可惜他那相貌實在出眾,即便是躲到角落里站著,也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一個男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嘴角含笑,問他:“怎么一個人站在這里?不去跳舞嗎?”

雪萊仰起頭看他,背景是曳地的香檳色窗簾,像只迷路的小動物,有一種引人捕捉的天真:“……我不太會跳舞。”

男人向他伸手一只手:“那要不要上樓休息一下?”

雪萊心下松了一口氣,將手放到他的手里:“好啊。”

男人帶雪萊上了三樓,進到一間房間里。

這房間看起來不像客房,可也沒有很多私人生活的痕跡。男人將雪萊帶到床邊,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雪萊?!?/br>
男人笑了,低頭吻他眼睛:“真是個好名字?!?/br>
在被拷在床頭之前,雪萊還以為這是位溫柔的客人,但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就完全和溫柔沒有關(guān)系了。

有一種人,大概是心理變態(tài),需要通過傷害來獲得快感。雪萊右手被一只情趣手銬拷在了床柱上,下面插了一只滿是倒刺的按摩棒。按摩棒的尺寸太大,撐得他感覺自己快要裂開了。男人衣冠楚楚,饒有興味的握著那只按摩棒抽插頂弄,每當(dāng)雪萊身體適應(yīng)一些,就用另一只手上的鞭子抽打雪萊,讓他抬頭的前端重又萎軟下去。

這并不是一場歡愛,只是男人一個人的褻玩而已。

雪萊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見男人的動作,但能夠聽見鞭梢破空的聲音。目不能視的恐懼和rou體上真切的疼痛輪番折磨著他,可他咬牙忍著,不敢高聲喊叫,只有在忍無可忍的時候才從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嗚咽。淚水與冷汗浸濕了他眼前的黑布,他在周身火辣辣的疼痛之中,把嘴唇咬出了血。他很害怕,但是不敢反抗,不管是別墅主人還是主人的朋友,全都非富即貴,他要是惹惱了男人,就算男人不把他捏扁搓圓了,羅姐肯定也不會放過他。

男人這樣玩弄了雪萊足有兩三個小時,終于舍得把那根按摩棒抽出來,換上自己的東西。

但折磨并沒有結(jié)束。

雪萊頭腦中已經(jīng)沒有了時間概念,只記得自己最后是被勒暈過去的。

雪萊蘇醒的時候,眼前的黑布和手上的鐐銬都不見了,至于那個男人,也是一并不知所蹤。整個房間靜悄悄的,只有枕邊多出一張私人名片,印有男人的姓名與電話,除此以外,什么多余的信息也沒有。

雪萊渾身還赤裸著,想要先把衣服穿起來,可發(fā)現(xiàn)自己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喘氣,嘴唇干燥起皮,喉嚨啞的發(fā)不出聲音,不必抬頭去看,也知道現(xiàn)在身上是何等的慘不忍睹。

他一開始還在想,現(xiàn)在自己這個樣子,千萬不能讓人看到,不然也太丟臉了。不過想了沒多久,他漸漸感覺到了不對勁,別墅里太安靜了,靜的好像根本就沒有人似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丟不丟臉的問題,如果沒有人來發(fā)現(xiàn)他,那他就只能躺在這里自生自滅了!

如此又躺了半個鐘頭,依舊沒有人來查看這間房間。

俱樂部那邊知道他被帶出去了,第二天沒有回來也不會奇怪,只會以為他被客人留下了。如果他自己不向外界聯(lián)系,是不會有人主動來找他的。

雪萊一直都是孤獨的,但第一次因為孤獨而產(chǎn)生恐懼。他在深市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愛人,只擁有一堆華麗昂貴的奢侈品,然而在這個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的關(guān)頭,奢侈品并不能趕來救他的命。

雪萊再一次失去了意識,在昏迷中,他做了個夢,夢到自己還在郝帥家里。郝帥抱著他,沒有說話,然而目光中滿是疼惜,那懷抱溫暖又安全,他枕在他的懷里,一顆心前所未有的安寧,知道自己再也不會受到傷害了。

直到身上針扎似的一疼,他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病床上,胸前有冰涼涼的觸感,是護士正在給他上藥。

他是被定期來別墅打掃的清潔工發(fā)現(xiàn)的。那棟別墅不過是主人眾多房產(chǎn)中的一處而已,平時不住人,聚會散場后就空了。那天他太過低調(diào),無聲無息的被男人帶了上去,另外那兩個俱樂部里的男孩子不知道,回去的時候就沒有招呼他——又或許是知道的,只是懶得去找他而已。

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身上的鞭傷都發(fā)炎化膿了,發(fā)燒到四十度,嚴重脫水,再晚一點,可能真的要死在那里了。

護士動作算不上溫柔,見雪萊睜開眼睛,便隔著口罩對他說:“呀,你醒了啊?趕緊聯(lián)系家屬吧。你這個傷用不著住院,吊兩天水就行了,現(xiàn)在科室里病床緊張,能回家養(yǎng)著就回家去吧!”

“我……”雪萊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喉嚨里跟吞了刀片似的,又腫又痛,根本發(fā)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