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片模糊的輪廓,是馮安趴在他身上。嘴角有濕熱的觸感,不知道是馮安在舔他,還是流了眼淚。“馮安……”他大著舌頭說話,后悔自己喝了太多酒:“下去……”他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下面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再這么任由馮安亂蹭亂親,可能真的會壞事。馮安身體一僵,人沒下去,但手伸下去了。“你不信嗎?”他說著,把手按在蔣予安胯間揉了一下。蔣予安難耐的喘了一聲,聲音幾乎是痛苦了。一只手虛虛握住了馮安的肩膀,他試圖調(diào)動僵硬的舌頭說點什么,哄馮安趕緊離開。然而未等他說出話來,身上的被子忽然被馮安徹底掀開了。馮安爬下去,拉開了蔣予安的內(nèi)褲。蔣予安仰頭呻吟出聲,頭腦中一片轟鳴。性器被潮濕柔軟的口腔包裹住,饒是他自制力再強,在這種時候也要失控了。馮安覺得自己很虛偽,以前吳成粱把性器往自己嘴邊遞的時候,他覺得好惡心,可是現(xiàn)在主動吞進蔣予安勃發(fā)的yinjing,他居然一點排斥的感覺也沒有——他喜歡蔣予安,喜歡蔣予安的一切,yinjing也喜歡,盡管那上面浮突著蜿蜒的經(jīng)脈,粗大炙熱,并不是什么漂亮的器官,還把他喉嚨頂?shù)暮芴邸?/br>他賣力的吞吐,用舌尖撩刮頂端的那個小孔,舌根磨蹭邊沿的溝壑,用盡一切辦法想要讓蔣予安快樂。蔣予安很舒服,但不覺得快樂,他快瘋了——理智和快感撕扯著他,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這么做的,馮安這么小,他懂什么?自己應(yīng)該立刻拉開他!然而一只手伸下去,他把手指插進了馮安的頭發(fā)里,卻遲遲沒有動作。其實他很早的時候就開始猶豫了,在最開始的時候,他有機會徹底把馮安從自己的生活里驅(qū)逐開的,然而他遲疑了,心軟了,給了馮安機會繼續(xù)留在自己身邊,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他其實也是喜歡馮安的,但他畢竟是蔣予安,身上承擔(dān)著諸多責(zé)任,不是可以任性妄為的年紀(jì)。和馮安在一起,會給他帶來太多麻煩,也會給對方帶來太多麻煩,這對雙方都沒有什么好處。他不能不負(fù)責(zé)任的想要什么就真的去要,他必須冷靜,必須克制,必須保持著理性平衡利害——他不想傷害馮安。所以在最后關(guān)頭,他扯著馮安的頭發(fā)強迫他把自己吐了出來。馮安頭皮被蔣予安扯的很痛,他閉上眼睛叫了一聲,隨即胸前一陣濕涼,濺上了蔣予安釋放出來的jingye。蔣予安松開了馮安的頭發(fā),胸膛隨著喘息起伏,收回手按在眼睛上。馮安愣了一下,隨即慢慢趴會去抱住蔣予安的大腿:“蔣先生,對不起,對不起……”蔣予安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確,除了喃喃重復(fù)著對不起,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他很害怕,怕蔣予安厭惡他——像mama那樣的厭惡,轉(zhuǎn)身離開,把他丟掉。蔣予安頭很痛,他費了很大功夫才勉強說出流利的句子來:“馮安,我們需要談一談。”馮安瞬間睜大了眼睛,心臟因為驚懼緊縮成了一顆石頭,牙齒不受控制的咯咯打顫:“好……”蔣予安覺得馮安的聲音聽起來不大對勁,掙扎著撐起身,拍開了床頭的一盞夜燈?;椟S燈光之下,馮安驚恐萬狀的看著他,赤身裸體,無聲無息,只有淚水順著眼角滔滔流下。蔣予安愣了一下,隨即脫力的仰倒回去,向下伸出一只手:“來?!?/br>馮安攥住那只手,身體都僵硬了,幾乎是跌跌跌撞撞向上爬。蔣予安松松摟住他,嗓音沙啞低沉:“不怕。”馮安打了個哆嗦,終于抽泣出聲:“蔣先生,對不起,我……我剛才不應(yīng)該那樣……”蔣予安沒立刻回應(yīng)他,只閉著眼睛接連做深呼吸,直到感覺思維清晰一些了,力量也恢復(fù)了些許,才重新開口說話:“不全怪你,是我今天酒喝太多了?!?/br>他重新睜開眼睛,從床頭扯了幾張紙巾,為馮安擦拭脖子和下巴上殘留的濁液:“你說你喜歡我,我聽見了”馮安怔怔看著他。蔣予安認(rèn)認(rèn)真真把馮安擦干凈了,將紙團丟到地上:“你是不是怕我討厭你?”馮安把臉低了下去。“我不討厭你。”蔣予安說。他關(guān)掉夜燈,拽起被子裹住他們:“但是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講清楚。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談,可以嗎?”馮安哽咽著問:“你會趕我走嗎?”蔣予安嘆了口氣,隔著被子抱緊他:“不會,你不要怕?!?/br>第二十三章如果不是蔣予安抱著,馮安可能會徹夜難眠。早上醒來的時候,他陷在柔軟的床墊里,思維都渙散了,怔怔發(fā)了好一會兒楞,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還躺在蔣予安的床上,但身邊已經(jīng)沒有蔣予安了。他猛地坐了起來。窗簾沒有拉開,光線晦暗不明,但床尾坐著一個人,是蔣予安。蔣予安已經(jīng)沒有了昨晚醉酒的狼狽,穿戴整齊的坐在床尾,他身上的襯衣扣子一直扣到領(lǐng)口,一只手按著膝蓋,不知道已經(jīng)這樣坐著看了馮安多久。“醒了?”他開口,聲音還是有些啞,可見昨晚也并沒有休息好。馮安羞愧難當(dāng),低下頭小聲道:“蔣先生……”蔣予安站了起來:“醒了就起來吧,我叫了早飯。”蔣予安的態(tài)度是那么平靜,仿佛一切都和往日沒什么兩樣,但馮安還是知道有些事情的確改變了。他洗漱過后走去客廳坐下,餐桌上擺著早餐公司送來的油條米粥和煎餃,油汪汪香噴噴,都是自己吃慣了的東西,很對胃口,但這些都不是蔣予安做的。馮安咬了一口油條,嘴里很香,心里很澀,他開始想念又柴又木的牛奶煮燕麥,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吃到。蔣予安給自己倒了杯咖啡,一筷子也沒有去碰油條和煎餃,只有一搭沒一搭的喝粥。直到馮安那邊把筷子放下來了,他才擦了擦嘴,說:“我們談一談吧。”馮安立刻認(rèn)錯:“蔣先生,對不起,我昨天不應(yīng)該……”蔣予安抬手打斷他的話:“不要再提昨天的事情了,我沒有怪你。我是想問,你從哪里聽來寧寧這個名字的?”馮安咬了咬嘴唇,低聲道:“我聽了你的電話……”雖然蔣予安說了沒有怪他,可他還是覺得蔣予安生氣了,所以乖乖的有一說一,希望蔣予安能原諒他。蔣予安聽著他像模像樣的分析,感覺宿醉過后的腦袋又開始隱隱作痛。低頭喝了一口咖啡,他鄭重其事的告訴馮安:“寧寧和我不是那樣的關(guān)系,他大名叫蔣為寧,是我親弟弟。這幾年他都在國外讀書,昨天才回來,所以我去接他。”馮安愣愣的看著他,隨即一張臉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