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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予安問:“那還是報B大?”馮安嗯了一聲,經過深思熟慮,他最終還是放棄T大,決定報考以理工聞名的B大。蔣予安又說:“等成績出來還要十幾天吧?有什么計劃嗎?”馮安想了想,說:“暫時沒什么計劃,先待在家里吧,或者去看看爸爸mama?!?/br>蔣予安笑問道:“不想出去玩嗎?”馮安答道:“好啊,去哪里?”蔣予安卻又不說了。馮安心里有點奇怪,感覺蔣予安既然這么問了,一定是已經有了計劃,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又賣起關子來。不過想想最后蔣予安總歸是要告訴自己的,他也就沒急著追問。高考結束的這天馬路上到處都是接考生的車子,特別堵,蔣予安車速很慢,最后停在停車位上的時候,馮安都睡著了。蔣予安推醒他:“安安,到家了?!?/br>馮安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然后揉揉眼睛,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蔣予安叫住他:“等下,副駕駛抽屜里有東西,你拿一下?!?/br>于是馮安收回推門的手,打開了副駕駛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只白色信封。蔣予安按開了車頂燈。馮安拆開信封,借著燈光向內看,發(fā)現(xiàn)里面是兩張飛吉隆坡的機票。他笑了笑:“還去馬來西亞???”蔣予安提醒他:“還有東西?!?/br>馮安把機票先拿出來,隨即就看清信封底部還有兩只鉑金戒指。蔣予安說:“帕島的水屋重新修過了,現(xiàn)在干凈漂亮,也不會漏風,我覺得還不錯,應該可以拿來度蜜月,你覺得呢?”馮安將那兩枚戒指倒出來,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拼命點頭。蔣予安探身伸手,從他手里取過略小一號的那枚戒指,仔細戴到馮安的無名指上。然后他把左手伸給馮安:“我的呢?”馮安迅速把剩下的一枚戴到蔣予安手上。蔣予安張開嘴,正要說話,卻不料馮安首先撲了過來,一把將他抱了滿懷。“謝謝你,蔣先生,”他聲音激動,幾乎哽咽:“謝謝你愿意嫁給我?!?/br>蔣予安楞了一下,嘴角有些歪,不過心想算了,反正也差不多,于是柔聲回應道:“嗯,你現(xiàn)在是有家室的人了,要好好努力,我還等著你養(yǎng)我呢。”馮安用力收緊手臂,有些語無倫次:“好,我會的,以后我來養(yǎng)家……我會照顧你,保護你……我們一起度過下半生,一起照顧爸爸mama,我……”蔣予安的誓詞要比他簡單的多,他吻住馮安的耳朵,沉聲向他起誓:“安安,我愛你,以后也愛你,永遠愛你?!?/br>番外馮安接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很興奮,然后到快開學的時候,忽然又沮喪起來,因為他的大學在北方一個城市,距離深市很遠,去上大學,就要和蔣予安分開了。當然了,現(xiàn)在交通這么發(fā)達,想要相聚總是有辦法的,但無論如何都無法與現(xiàn)在相比,他不可能天天都和蔣予安在一起。蔣予安為此安慰了馮安好幾天,然而收效甚微,開學的時候他送馮安到大學門口,臨別之時,馮安眼睛都是紅紅的。蔣予安打趣著說:“別的小朋友也來上學呢,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哭什么?乖,不哭了。”其實馮安也沒有真哭起來,只是控制不住情緒,所以眼睛一路都酸酸的:“不許說我小朋友,我才不是小朋友?!?/br>蔣予安說:“好,你是大人了,那大人不需要我再往里送了吧?”馮安當即就拆了安全帶,然而一只手按到門邊,卻又還是沒忍住,轉回頭氣鼓鼓的質問蔣予安:“我都難過死了,你怎么一點也不難過?以后我們要好久才能見面了,你不想我嗎?”蔣予安逗他,說:“這有什么好難過的,上大學就是這個樣子,都要和家人分開的。當年寧寧一個人到國外去那么久也沒像你這樣?!?/br>馮安真有點生氣了,大聲道:“那能一樣嗎?他是你弟弟,你是我老公!”蔣予安一下子笑了,把他拉過來抱到懷里:“好好好,”他拍著馮安的背說:“老公想你呢?!?/br>有時候蔣予安也會有點甜蜜的小煩惱,他知道馮安對自己的感情是很復雜的,除了情人間的愛意,還有一點“戀父情結”,雖然馮安自己從不承認,但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點情感上的投影。他同時扮演了戀人和父親的角色,所以一旦分離,馮安承受的思念也是雙份的,種種粘人的表現(xiàn),并非故意使性子耍脾氣。蔣予安可以理解馮安的心情,所以這時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塞到馮安手里,在他耳邊報了一個地址。馮安沒明白,莫名其妙的看著手里的鑰匙:“什么啊?”蔣予安說:“我買了一套房子?!彼D了一下,又補充道:“就在你學校附近?!?/br>馮安愣愣的睜大了眼睛看他。蔣予安摸了摸他的臉,說:“以后我們周末還是可以一起過,就像在家里一樣。”凡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能叫問題。在宏泰總裁這里,根本不存在什么夫妻異地分居。馮安的大學生活風平浪靜,同學也并沒他想象中的難以相處。事實上能夠考進B大的都是全國各地綜合素質不錯的孩子,大一的基礎課程又比較多,大家天天忙著上課,有空閑時間大多也只會打游戲,校園里的氣氛和馮安老家中學完全不一樣,馮安只不過是無數(shù)學生中普普通通的一個而已,沒人會特別關注他。不過隨著時間推移,舍友們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馮安幾乎每個周末都不會留在宿舍,一開始大家還以為馮安是有女朋友,可又從來沒聽他提起過,所以雖然蠢蠢欲動的存有八卦之心,可也沒好意思多問。直到后來宿舍長有天從網吧出來,看見馮安坐進了校門口的一輛AMGS里,揚長而去,這才大吃一驚,發(fā)現(xiàn)馮安原來是個富二代。宿舍長回去把這個事情和寢室里的人說了,大家也都震驚不已,因為馮安平時不聲不響的,是很隨和的性子,做衛(wèi)生帶飯一點牢sao也沒有,根本不像個富二代的脾氣。周一馮安回來的時候,上鋪的周澤探出頭來,試試探探的問他:“馮安,你每個周末都不在宿舍,是去哪兒了???”馮安看他一眼,拉開椅子坐下,把書從背包里拿出來放到書架上:“去叔叔家了,我叔叔在京市?!?/br>周澤“哦”了一聲,心想原來如此,看馮安也不像個富二代,大概是馮安叔叔很有錢吧。對面的陸凱在打游戲,其實也豎著耳朵旁聽,這時便出聲道:“你叔叔挺關照你的啊,每個禮拜都來接你?!?/br>馮安笑了一下:“嗯,我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