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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OL!”羅歐謙虛擺手:“鬧太套,鬧太套?!?/br>犯了個蛇精病,心情不錯,羅歐等小哥走遠了就在原地哈哈大笑,自嗨了一會兒,繼續(xù)蹦跶噠往車庫的方向顛兒。然而還沒顛幾步,突然就定格了——臥……槽……?!羅歐有時候就是特別不懂,同樣都是人類,有些人怎么就能帥得仿佛另一個物種?眼前這家伙就是,明明穿得特別簡單,米黃色襯衫,暗綠色長褲,身上披著一件過膝的長風(fēng)衣,從頭到腳都不怎么打眼的穿著,套在他身上就像裹了身筆挺干練的軍裝,兩條大長腿又長又直,每一步都虎虎生風(fēng),渾身上下貴氣逼人,仿佛下一秒就要開口說一句:都給朕跪下。羅歐看到他的第一眼膝蓋就發(fā)軟,目光一轉(zhuǎn)不轉(zhuǎn)死死黏在那人身上,一直到他與自己擦身而過都回不過神來,下意識就跟著他飄了出去。二傻子似的跟著那人排隊到了機場大巴的售票口,迷迷糊糊就跟著買了一張票上了大巴車,直到對方放好行李坐在了角落,羅歐才眨巴眨巴眼睛,回過神罵了一句臥槽。開車來機場,坐大巴回去……精蟲上腦傷不起。正糾結(jié)著要不要過去搭訕,就看到大帥哥拿出手機翻看起來,羅歐暗戳戳感嘆,人帥就是不一樣,低頭看手機的側(cè)臉都能帥出天際,不知道那只手握在手心里揉一揉會是什么感覺……變態(tài)闊少一臉癡漢笑地YY,忽然聽叮地一聲想,有消息通知傳來。羅歐低頭瞥了一眼,登時就驚奇了——八百年前發(fā)的帖子,居然有回復(fù)了?順手點開消息,對方倒是回復(fù)得干脆利落:【雅思9分,全科成績H1,男,會做飯】臥槽!尼瑪!雅思9分?9分?!臥槽!滿分???!羅歐不敢相信,秒回:【9分?不吹?】對方又回:【嗯,可以給你看成績單】【全科H1?哥們兒,你這不是學(xué)霸,是學(xué)神??!】【還好?!窟^幾秒又問:【需要面試嗎?】羅歐頓時開心得想單腳跳芭蕾!有個學(xué)神做室友,金大腿?。∩险n論文都不用愁了!【只要別長得太磕磣,今晚就能搬來??!我家房子巨大!巨~~大!超級無比大,你在家里開坦克都沒問題!所以,哥們兒你長得還行吧?別太過分我都能接受!】對方再次秒回:【還可以的。】羅歐剛想再問,對方卻忽然發(fā)來一大長段……【事實上,在現(xiàn)代戰(zhàn)場環(huán)境中,坦克兵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必須適當(dāng)疏散配置,活動面積以師為單位約500平方公里,團約50平方公里,營約4至5平方公里。并且,坦克師的集結(jié)地域以能避開遠程炮兵火力的殺傷為基準(zhǔn),距對方前沿應(yīng)為40至60公里。所以以澳洲法律的界定來看,您家的房子再大,也是不可能開坦克的,下次說這類大話請先做好最基礎(chǔ)的調(diào)查,如果是開玩笑,請當(dāng)我沒說?!?/br>羅歐:“……”也許……學(xué)神的腦子和正常人之間都有著難以言喻的溝壑……羅歐深吸口氣,本著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的思想準(zhǔn)則,強行同對方繼續(xù)尬聊。【反正……哈哈!就是個形容啦,大佬不必在意!】對方嗯了一聲,又說:【我剛從國內(nèi)回來,您若是需要面試,可能要明天了?!?/br>【沒問題,大佬隨意!我家地址:541ATopStreet,Brighton,我明天一整天都在家,你方便時候過來就好!】【好的,明天見?!?/br>羅歐隱約覺得這位隨口就能扯出坦克行駛距離的大佬雖然奇葩但是絕對靠譜,于是心情很好地癱在椅子上,抽出墨鏡掛上鼻梁,光明正大地朝剛才那位冷美人直視過去。——嘖嘖,這哥們兒是真帥啊,一動不動都帥成這個樣子,要是動起來,再扭一扭……——咳,想什么呢?能不能當(dāng)個有涵養(yǎng)的高富帥。——就這么個大美人要是能天天供在家里,就算是個腦殘我也樂意養(yǎng)著啊。——所以……到底要不要過去搭個訕?作者有話要說: 傅里葉:你才腦殘,你全家都腦殘。羅密歐:咦?你怎么知道呀?第2章偽連長【死變態(tài)!】付理滑手機的手指堪堪停在那短短的三個字上,漠然地看了一會兒,直接把人拉黑。這也是他踏出家門的時候聽到的最后一句話,來自他的“父親”,或者說,是這具身體的父親。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是第三個年頭,雖然身體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意識卻仍是固執(zhí)地停留在了那個風(fēng)雪颯颯的冬季。死變態(tài)。付理閉著眼放緩呼吸,遙遙想起許多年前,自己也曾如此嫌惡地對那個人說過:死變態(tài),別跟著我。那人向來沒臉沒皮,怎么罵怎么踹怎么拒絕都笑嘻嘻追在屁股后頭,以至于后來的那么多年里,總覺得一回頭那個人也仍是噙著笑追在身后,一直到最后一刻咽下呼吸,好像也始終都未曾離開過自己半步。想到這兒,付理就覺得好笑,病了一輩子,重活一次了,怎么這腦子還是如此病怏怏的。付理……沒錯,如今自己已經(jīng)是“付理”,再不是那個口是心非,自以為是的傻瓜了。付理睜開眼,看到手機屏幕上反射出來的這張年輕俊朗的臉,心下又有些可惜。這“付理”也是個傻孩子。母親病死,攤上一個人渣父親,沒幾個月就把養(yǎng)在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大張旗鼓地接回了家。那小三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為了給自己兒子掃除后顧之憂,使盡手段栽贓陷害原配的兒子,最后終于抓到一個“他喜歡男人”的把柄,到處宣揚抹黑對方的私生活,一步步把人逼到走投無路,終于在三年前激得他吞下幾十粒安眠藥,了斷了自己的生命。付理就是那個時候醒過來的,軀殼活轉(zhuǎn)過來,內(nèi)里的芯片卻換成了自己。最開始當(dāng)然是震驚的。1945年11月7日,那是他咽下呼吸的最后一天,沈陽大雪,雖是初雪,卻是紛紛揚揚,皚皚無邊,他獨自走過了每一個留戀的地方,最后躺在那人親手雕出的鳳紋木床上,閉上眼,想著那人向來痞里痞氣的壞笑,想著想著意識就逐漸模糊起來了。覺得那個人好像回來了,又追在了自己身后,“少爺少爺”地喊著,他終于回了一次頭,那人便笑了,張開手臂看著他,笑嘻嘻地等著他。他就那么跑了過去,世界從此就靜了,可惜……最后到底有沒有抱住那個人,卻是在睜開眼之后怎么都想不起來了。“那個……嗨!”付理回過神來,瞥了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