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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就是,他故意跑到羅鈺霆面前去挑釁:“聽說你總算抓到一匹‘白蹄烏’了?借我騎騎?!?/br>羅鈺霆:“QAQ”“干嗎?你求著我騎了多少次‘逾輝’了?借我騎你的一回就不行了?”羅鈺霆:“QAQ”“……”付理當時真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可偏偏就想看他那憋屈樣兒,于是刺激了他一整天,總算成功把馬借了出來。然后,就足足騎了三天。“付!庭!禮!”再怎么愛他愛得要死,對一個嗜馬如命的人來說也真是到了極限了。“你你你……你快把我的小黑還我!”“不?!?/br>“你!”羅鈺霆氣得直跺腳,又不能拿他怎么樣,眼睛紅通通的都要哭了,“我好不容易抓到一匹好的!你馬廄里那么多好馬,和我搶什么!我、我、我……你……你要氣死俺!”一激動鄉(xiāng)土話都冒出來了,付理看他在那兒捶胸頓足郁悶得要瘋,總算笑著跳下馬來,挑釁道:“再借一天?!?/br>“……”“就一天,借不借?”“你、你都……都借三天了……”“就問你借不借?!?/br>“……”二傻子抽了抽鼻子,小心翼翼問,“就一天?真的?”“啊?!?/br>“那……那……那就……”“嗯?”“…………QAQ”簡直像是在欺負弱智兒童……那是付理頭一回覺得,這個不修邊幅大大咧咧、整日嘻嘻哈哈沒有正形的男人,居然還挺可愛的。說起來,這黑馬和白蹄烏還挺像呢,不知道是誰家走丟的,還得想辦法還給人家才行。這么想著,正好也兜了一大圈回來,就看到羅歐遠遠站在院門前,正直勾勾瞪著自己,目光非常復雜。干嘛這么看著我?等等。付理心中頓時警鈴大震——臭小子,難道跟他高祖爺爺一個德行,想和我搶馬?不管,就不給你騎!付理繃著臉驅馬來到羅歐跟前,俯視著他高貴冷艷道:“看什么看?”羅歐一臉便秘似的,憋了好一會兒才問了一句:“付理,你喜歡騎馬?”“嗯。”“嗯……那個,挺好……騎馬挺好……”這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兩眼無神,要死不活,付理也懶得多想,從馬上跳下來,又一臉戒備地盯了他一會兒,看他似乎對這匹馬沒什么特殊興趣,才放心下來,說道:“應該是附近鄰居家里走丟的,一會兒我去警署報案,這馬先放在院子里?!?/br>“呃,哦,好……”付理看他壓根就沒瞅那黑馬一眼,徹底安心下來,高高興興地把馬繩遞給他,說道:“那你幫我看一會兒,我去趟警署……不許偷偷騎!”“哦,好?!?/br>果然還是玄孫子好,沒他高祖爺爺那臭毛病。“對了,警署挺遠的,你車借我一下,我開過去馬上回來?!?/br>羅歐一愣,忽然瞪圓了眼睛。“怎么了?”“你……你要開我的車啊?”“嗯,借我用下,油費我一會兒打給你。怎么了,不方便?”“不、不是不方便……你,你真的要開我的車?。俊?/br>付理一愣,突然覺得……這話怎么如此耳熟?“怎么了?開一下不行?”“不、不是不行……也不是不行,就……那個……唔……”“……你那什么表情?”“唔,呃……嗯……”羅歐扁著嘴巴,淚眼汪汪地瞅著他:“可以……不借嗎?”“為什么?”“…………”“…………”一分鐘后。羅歐:“QAQ”付理:“……”作者有話要說: 羅大帥:“老子的馬QAQ”羅二少:“小爺?shù)能嘠AQ”“頭可斷!血可流!胯下之物不可奪!”羅大帥&羅二少如是說。第10章疑似智障車什么的,最后還是沒有借成。羅歐寧可開車送他,一路陪著笑臉,也決計不讓他摸一下方向盤。付理就呵呵了,一個破車,誰稀罕啊?十輛蘭博基尼也比不上一只馬蹄子好嗎?一直到最后報了案,馬的主人很快找上門來,付理都沒再見到羅歐的那輛sao黃色跑車。至于嘛?付理再次呵呵,還使勁兒愛我,超使勁兒……使個屁呢!姓羅的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廉價的愛情!之后羅歐也不知道怎么的,不僅把跑車給藏起來了,沒過幾天,居然把整個后院都給包圍住了。那天付理剛剛下課,遠遠就聽到羅歐家的方向傳來叮叮咣咣的聲音,他還以為出了什么事,一路飛跑過去,結果就看到后院被人用兩米高的橫幅繞了一大圈,里頭在倒騰什么鬼東西壓根看不見。付理也不好奇,看羅歐躺在沙發(fā)椅上咸魚似的刷手機,估摸是請了什么工程隊裝修后院,也就沒放心上,直接脫了衣服系上圍裙,給親愛的傻孫子做飯去了。就這么叮叮咣咣了一個來月,這天早上,付理照舊去博物館工作。“今天Larry他們又要過來……”剛一進門,陸云就愁眉苦臉地跟他吐槽:“也是奇了,自從咱們閉館,真就沒人發(fā)瘋了,要說跟咱們博物館沒關系,我自己都不信了啊……”付理把所有收藏品都檢查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問題,只好道:“他什么時候來?”“應該快了,說是十點……”話未說完,門外再次DV~DV~~,說曹cao曹cao就到。Larry這回拿了個USB,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事兒搞得頭大,感覺腦袋看起來比上次都圓了一圈兒:“我們錄了些病人的視頻,你們看看能不能提供一些線索?!?/br>陸云和付理,還有博物館的其他幾位員工都規(guī)規(guī)矩矩坐好了,齊齊點頭。Larry心累地呼了口氣,把USB連上電腦,所有人抬頭看向投影,都有點緊張。“咕咕——?。?!”全體猛然一悚,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Larry苦逼兮兮地解釋:“這是個中國人,說的也是中國話,一直咕咕咕咕叫,我們也搞不懂他到底想表達什么……”仿佛在響應Larry似的,屏幕里的中國男人再次絕望地嘶喊起來:“咕咕——?。?!咕咕——??!”全體:“……”陸云撓撓頭,毫無頭緒:“這……我們也不是很清楚……”Larry估計已經(jīng)是心態(tài)崩了,麻木地嗯了一聲,預備換下個視頻。然而下一秒……“十六年!你要我如何等你十六年!咕咕——!你為何一走便要走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