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管是誰,敢讓我兒子背黑鍋,損害Amouréternel的名聲,這人怕是活膩了,急著找死呢!”付理看了眼羅一辰發(fā)狠的模樣,頓感欣慰:對家里人蠢萌,對外人兇猛,還真有你高祖爺爺當年的風范。這屆曾孫滿分,老祖宗付大帥滿意地想。怒氣值剛剛降了二分之一的羅小歐同學(xué),一瞥眼看到付理盯著自家老爹的目光仿佛閃爍著萬丈光芒,怒氣槽登時再度爆表!羅一辰完全沒接收到兒子的怨念,仍是認認真真地說道:“我這次來除了要解決這件事,也準備把墨爾本的所有分公司都走一遍,給你立立威,你上次給我列了一排考察名單,我也都親自見一見?!?/br>付理聽到這話有些意外,羅歐天天和那群公司負責人吃吃喝喝的,還真的是在干正事?于是下意識就問:“什么名單?”羅歐哼了一聲,拒絕說話。付理愣了愣,瞅了瞅羅歐的神情,想了一下便明白了,頓時失笑,忍不住附在他耳邊笑道:“想什么呢?那是你爸?!?/br>羅歐斜著眼睛,壓著聲哼哼:“你也知道那是我爸?”付理心里一甜,捏了捏他的手心,笑著道:“大醋包?!?/br>羅歐:“……不、不許笑,我在生氣,我很認真地在生氣!”付理揪了揪他鼓囊囊的腮幫子,笑道:“哦,那你繼續(xù)氣嘍?!?/br>羅歐的怒氣槽頓時呼啦一下落到底,噗地一聲,很沒有骨氣地滅成了一坨渣。羅一辰瞪著倆人交頭接耳,忽然也湊到林煜耳邊,說道:“我咋覺得,他倆已經(jīng)成了呀?”林煜道:“有么?”“有啊!你看他倆的手,手都捏在一起了!哇,還說悄悄話,當我倆死的哦?哎喲哎喲都要親上了……”林煜:“……老爺,你矜持一點,別笑得那么變態(tài)?!?/br>當晚,一直擔憂兒子終身大事的羅老爹終于放下了心,對這個準兒媳婦十萬分的滿意,以至于睡覺前都哼著歌,高興得后半夜才終于入睡。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浪了,居然做了一整晚的夢。夢的內(nèi)容記不清了,只記得有一位高大威嚴的軍人高高坐在一匹駿馬上,儀態(tài)高貴,身姿挺拔,舉手投足都酷帥萬分。他正看得欽慕的時候,那人突然回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然后張開嘴,深情地呼喚了他一聲——“乖孫啊……”羅一辰猛地一哆嗦,嚇醒了。第31章眼中繁星林煜在Amouréternel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也就是羅燼之身邊做了三十年的秘書,從大學(xué)畢業(yè)被羅老爺子賞識開始,半生死心塌地追隨著他,即使羅燼之走了,他也繼續(xù)默默輔佐他的孫子、曾孫子,羅燼之于他有知遇之恩,他想用一生效忠,對此心甘情愿。也因此,羅一辰對他極為信任,這次“背鍋事件”是他接手Amouréternel以來遇到的第一件棘手事,自然是要慎重對待,于是兩人便打算暫時長住在墨爾本,就住在羅歐和付理居住的那個小別墅的后面,也方便彼此照顧。他們羅家為此事奔忙,而正面被潑了一身污水的關(guān)凌自然更是氣憤,于是這天便親自登門拜訪,只是沒想到,居然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高凜?”羅歐和付理都是一愣,看了看關(guān)凌,又看看高凜,實在是意外。高凜很拘謹,低著頭,并不說話,聽到付理叫了自己一聲,才微微抬起頭來,抿了下嘴巴。雖然兩人在醫(yī)院的時候就住在彼此的隔壁,但一直沒有探望過對方,這還是救下他之后頭一回再見,付理便道:“你傷怎么樣?好多了嗎?”高凜點點頭,低聲回了一句:“好多了,謝謝。”付理欲言又止,看著對面二人相握的手,猶豫道:“你帶他來做什么?”關(guān)凌挑眉一笑:“一會兒再和你說,我先去見見羅總,昨天約好的。”羅歐之前對關(guān)凌沒好感,純粹是因為其他人總把他和付理綁在一塊兒,但如今看來倆人之間根本一丁點的曖昧都沒有,于是立刻哥倆好地攬住關(guān)凌的肩膀,樂道:“走走走,我爸和林叔正等著呢,我?guī)氵^去?!?/br>關(guān)凌簡直受寵若驚:“你這突然咋了?”“嗯?我咋了?”關(guān)凌:“……你不懟我我居然有點難受?!?/br>羅歐:“哈哈哈你神經(jīng)病啊!”倆人說著說著就走了,付理看著羅歐的背影,心里頓時暖洋洋的。這人真是活了幾輩子都是這個直脾氣,看誰不爽就明目張膽地杠,當年對他付庭禮也是這樣,剛開始鼻孔朝天整天就是哼哼哼,等化干戈為玉帛了,說信任你就百分百地信任你,大大咧咧毫不設(shè)防,典型東北老爺們兒的豪爽脾性。當年的自己,還真是有點羨慕他這直率爽朗的性情。“付理。”付理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看向?qū)Ψ?。高凜的喉結(jié)動了一動,好半天才說出一句:“你的傷,好了嗎?”付理點點頭。高凜不善言辭,付理不說話,他也就垂下了眼睛:“那就好?!?/br>付理看他這模樣,不免就想起很久之前,燼兒剛剛被他們救下的樣子。小小年紀親眼見到父母兄弟在面前被人折磨至死,羅燼之剛被帶回公館的時候,很長時間都不說話。羅鈺霆想盡各種辦法逗他開心,又是耍寶又是出丑,可那孩子就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就默默縮在角落,偶爾壓著聲音哭,整個人蜷得又小又瘦,看起來極為可憐。那時候就有醫(yī)生和他們說了,似乎是患了抑郁癥,可這病在那個時候?qū)嵲谙∑?,他們兩人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只能小心哄他,陪他說話,帶他出門游玩,用了足足三年的時間,才終于讓那個孩子慢慢地活潑起來了。在教堂樓頂死死抓著高凜的手的時候,他看著他眼中放空一切的麻木,仿佛看到記憶中那個孩子空洞的眼睛,那時候心中震動又難受,鐵了心想救他一命,可如今真的救回來了,卻還是和當年一樣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和這樣的人好好交流。“你……”想了一想,還是把心里的擔憂說了出來,“你知道關(guān)凌結(jié)婚了嗎?”高凜又抬頭看他,卻是輕輕點了點頭。“他不僅結(jié)婚了,私生活還特別……與眾不同,你都不介意嗎?”高凜靜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說:“你們誤會他了,他不是那種人?!?/br>“他是哪種人無所謂,我是怕你以后受傷害,又想不開?!?/br>高凜抿了下薄薄的唇線,低聲說:“他有苦衷的,他……他很好。”“算了,”付理無奈,“你不介意就好?!?/br>“我其實……沒有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