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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付理:“……”講真的,付理就捫心自問,自己到底為啥會看上他??!簡直世界未解之謎。羅歐發(fā)了一陣瘋,把他往懷里帶進(jìn)來,小心翼翼摟著,像摟著這世間最珍貴的寶藏一樣。“付理,我會對你很好的,很好很好的?!?/br>他在他耳邊小聲說。付理閉上眼,窩在這男人久違的溫暖懷抱里,淺淺笑著,滿足地“嗯”了一聲。夜風(fēng)輕柔地緩緩吹拂在他們身邊,仿佛穿梭過了漫長的錯過的光陰,終于安心停駐了下來。……羅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興奮了,很少做夢的他,居然在這么高興的時候,做了一晚上奇怪的夢。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他倒是奇怪,夢了一整晚讓人窒息的東西,醒來雖然想不起來內(nèi)容,卻很是不舒服。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付理還在懷中睡著,羅歐看見他便開心起來,舍不得叫醒他,就這么盯著他漂亮的臉蛋傻樂。【別哭……】羅歐微微一怔,思緒突然凝滯了一瞬。【少爺,你不要哭……】羅歐茫然地睜大了眼。夢里的場景忽然跳躍在眼前。滿眼刺目的紅,像是被血水模糊了眼睛,看什么都紅凄凄的。身體火燒一般地疼,可來不及顧念那些痛,只想伸手最后抱一抱那個人。不要哭。一直在說著這句話。你不要哭。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只隱約感覺擁抱自己的手臂抖得厲害,那么恐懼的心緒傳遞過來,令他茫然,卻也欣慰。我要走了,你也會舍不得嗎?少爺……你也會舍不得我,會因為失去我而害怕嗎?原來我在你心里,也并不是可有可無的啊……真好,夠了,只是這樣,真的就已經(jīng)足夠了。【別睡……你睜開眼看看我,別睡?。∧阈研?!我答應(yīng)你,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你不要睡,求求你不要睡……你不要走……】“羅歐?”羅歐猛地回過神來,怔怔盯著他。“你怎么了?”羅歐感覺心跳得太快,手腳發(fā)涼,整個人有點暈眩。“沒、沒事,”慌忙整理好心緒,勉強揚起笑臉來,“你怎么樣?睡得好嗎?”付理摸了摸他的臉,擔(dān)心道:“臉色怎么這么白?是不是冷著了?”“啊?沒有……”羅歐茫然道,“做了一晚上奇奇怪怪的夢……”“夢?夢到什么了?”羅歐皺著眉頭,郁悶道:“嘖,又想不起來了……”“做夢而已,想不起來算了,”說著付理便坐起身來,“早上想吃什么?”羅歐撓撓頭,覺得心口憋得慌,也懶得再想,便道:“隨便啦,你做啥都好吃?!?/br>付理笑著擰他鼻梁:“你可真好養(yǎng)活啊?!?/br>“嘿嘿嘿,才知道呀?”說是付理做飯,其實羅歐一直都會打下手,不過早飯比較簡單,羅歐沒什么發(fā)揮余地,便湊到付理身邊,伸手戳了戳他的腰窩。付理癢得一抖,回頭瞪他:“干嘛?”羅歐咽了口唾沫,小聲道:“我……我昨天是不是親你了?”付理:“……”“是不是?。俊绷_歐小心翼翼道,“我怕我又做夢呢?!?/br>付理看他這模樣有點可愛,便故意道:“膽兒肥了你了,夢里敢親我了?”羅歐一顫,頓時委屈巴巴:“真的是夢?。俊?/br>這傻家伙可真不經(jīng)逗,跟騙小孩兒似的,說啥信啥,愁死人了。付理無奈,只得張開手臂哄道:“過來。”“唔?”“愛的抱抱,要不要?”羅歐一呆,總算反應(yīng)過來付理是逗他玩兒呢,嗷一聲撲過去,猛地把人抱起來,原地狠狠悠了一圈。“喂喂!我拿著菜刀呢!”羅歐哈哈大笑,垂下頭在付理的唇瓣上又重重親了一口,這吻來得突然,付理一蒙,忽然覺得很不好意思,便趕緊把人推開,轉(zhuǎn)過去繼續(xù)切菜。羅歐干脆就趴在他背上,從后面把人圈住,付理往左他就往左,付理往右他就往右,跟一張王八殼似的,把懷里人整個兒都覆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你是熊嗎?熱不熱啊,放開我?!?/br>“不要,讓我抱一會兒嘛?!绷_歐說著,下巴擱在他肩頭,嗅了嗅他的脖子,“付理,你好香啊?!?/br>付理渾身一哆嗦,被他的呼吸勾引了一下,耳朵沒出息地發(fā)起熱來。兩人就這么膩歪了一會兒,等做完飯,付理便叫羅歐去請羅一辰、林煜和高凜他們過來吃飯,結(jié)果沒一會兒羅歐就折回來了,手里抓著一張便簽紙:“老爸給我留言了,說早上有事先走了,叫我們不用管他們,高凜說他還不餓,一會兒再下來?!?/br>付理反倒松了口氣,正愁怎么和羅一辰他們攤牌呢,這下省事兒了。“林叔看著挺年輕的,真不像五十來歲的人?!?/br>吃著飯,兩人閑聊,羅歐便道:“我第一次看到他也很驚訝的,看著頂多也就三四十的樣子,居然給我太爺爺做了三十年的秘書?!?/br>“說起來,他有沒有和你們說,為什么直到你太爺爺去世才去找你們?”“我問過,但是他只說是聽我太爺爺?shù)陌才?,并不知道原因。”羅歐忽然嘆道,“我爺爺奶奶在我爸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之后我爸就自個兒糊里糊涂長大的,后來在酒吧里打工,有一天喝多了,迷迷糊糊就把我射出來了哈哈哈?!?/br>付理:“……”“我都不知道我媽是誰,有記憶起就只有我爸帶著我,其實我一直想給他找個老婆,他自個兒卻一點都不上心,以前是家里沒錢好女人都看不上他,現(xiàn)在有的是錢了,他還是吊兒郎當(dāng)?shù)?,我都懶得再說他了?!?/br>付理聽到這兒忽然也憂心忡忡起來,當(dāng)年他給燼兒找媳婦兒也是愁白了頭,左挑右挑挑了好幾年才定下一個家室才學(xué)都和燼兒門當(dāng)戶對的好姑娘,他對那位兒媳婦挺滿意的,只是燼兒對人家一直都不怎么熱情,弄得他當(dāng)了好幾年的和事佬,很是心累。不過也怪了……澳洲這邊都說Amouréternel的創(chuàng)始人一輩子獨身,似乎是羅燼之來到澳洲之后一直就是單身,也不知道他媳婦后來到哪里去了……正胡思亂想著,門鈴忽然響了。羅歐跑去開門,結(jié)果看到監(jiān)控錄像里的人,登時就一愣:“程墨?你怎么回來也不吱一聲啊?”說著就開了門,沒一會兒程墨便風(fēng)塵仆仆地跑進(jìn)來。他看到付理也不客氣,自來熟地打了招呼,寒暄幾句就撲通一聲橫躺在沙發(fā)上,悲憤道:“老子真是瞎了眼啊瞎了眼!”羅歐和付理坐在他對面的沙發(fā)椅上,后者還去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