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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適應了這兩樣變得更加靈敏的東西,甚至學會了如何去利用它們。現(xiàn)在,他聽到了從他前方房間中傳來的腳步聲,聽起來似乎有些耳熟,小奶狗思索著,想讓自己記起這到底是誰的腳步聲。房門被咔擦一聲打開,一張就在他昏迷前才見過的臉從門內走了出來——是那個救了他的人。但是,他明明看見這個人已經轉身離開了,為什么會……小奶狗仰頭望著那張也不算太多熟悉的臉,眼神有些復雜。季玨溫隨意地在小奶狗面前蹲下打量著他,食指點了點額角,眼神認真地盯著他似乎在思考什么問題。小奶狗:“……?”季玨溫思考了片刻,拿出手機,對著小奶狗拍了張照,將照片放上了微博,配字:這是什么狗?再一刷新,下面多了幾條評論,季玨溫點開,很快找到了答案。別離開抱緊我:這不是柯基嗎?大神想養(yǎng)狗?夢璃:鑒定完畢,柯基無誤。復思大神腦殘粉:看這小短腿兒,看這呆萌的表情,不是柯基還能四誰!——復思就是陸思遠在網絡上的作者名。“柯基?”找到了答案,季玨溫沒有再看,關了微博搜索柯基的資料看了會兒,又將實現(xiàn)移到小奶狗身上,眼神微妙地打量了一眼他的腿。看來是柯基沒錯了。柯基這種狗,最大的特點當然就是——腿短。小奶狗:“……??”知道了自己撿回來的到底是什么狗,季玨溫將這狗舉起來,舉到自己視線齊平的地方,自言自語道,“你說我是該放了你,還是……”養(yǎng)一只狗,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你需要每天記得喂養(yǎng)它,它寂寞了你需要陪伴它,它生病了,你要隨時照顧著它,它掉毛了,你還需要每天打掃,它咬壞東西了,你需要再買新的,它死了……你會傷心。季玨溫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想起那件事了,沒想到今天會突然從腦中冒出來。小的時候,他很喜歡那些小動物,有一次,他收養(yǎng)了一只流浪狗,它會每天準備食物喂它,會帶著它一起散步,一起玩耍,會將自己所有的煩惱都講給它聽,它是他最好的朋友,然后,它死了。從此以后,季玨溫再也沒有養(yǎng)過任何寵物。季玨溫的眼神冷了下來,重新將手上的狗放了下來,起身就要離開,袖子卻突然被拉住。他低頭一看,是那只狗正咬著他的袖子,還不時發(fā)出低叫聲,似乎是在挽留他。小奶狗最大也不會超過兩個月,牙齒都還沒有長齊,如果季玨溫想,他可以輕易的抽出,但小狗死死地咬著他的袖子,躁動不安地動來動去,咖啡色的眼睛盯著他,嘴中發(fā)出仿佛被拋棄般的叫聲,讓他的動作一頓。沉默了片刻,季玨溫平靜地將袖子從小奶狗的口中抽出,蹲下身直視著它,將自己已經被它的口水打濕的袖子湊到它的面前,“濕了?!?/br>“……嗷嗚?!?/br>小狗乖巧地蹲坐在坐墊上,眼睛顯得有些暗淡。“……咖啡?!奔精k溫盯著小奶狗,突然道,“你以后就叫咖啡?!?/br>“……嗷嗚?”我不叫咖啡,叫秦希辰。小奶狗,也就是秦希辰動了動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變臉的季玨溫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是什么意思。不過季玨溫顯然是沒有向它好好解釋一番的意思,起身雙手抱胸,打量著秦希辰,自言自語地道,“嘖,狗糧?!?/br>季玨溫避開它的傷口,抱起這只還一臉迷糊的狗就出了門直奔附近的寵物用品店。看著面前架子上各種各樣的玩具,秦希辰停止轉動的腦袋終于反應過來,這是決定收留他了?秦希辰伸出自己的爪子想要敲敲頭,他發(fā)現(xiàn)自從變成了狗,他的腦子就開始遲鈍起來,有時候作為人時能很快理解的問題,現(xiàn)在卻需要想一段時間才能明白。伸出的爪子啪嗒一下打在臉上,秦希辰愣了一下,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爪子并不能夠到他的頭……聯(lián)想到那個時候這個人嘴里的那句“柯基”……一只手突然摸了摸他的頭,下意識地蹭了蹭后他才反應過來,身體立刻僵硬了起來,他剛才,是覺得這個人摸他的頭很舒服嗎?季玨溫財大氣粗地一揮手,狗糧狗窩玩具全部齊全送貨上門,十分鐘后,他就抬腳離開了這家店。走在半路上,手機鈴聲響起,季玨溫一手抱狗一手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他隨手將電話掛了,正要放回去,又一個電話打來,是同一個號碼。再次掛斷,陌生號碼第三次打開,季玨溫手指一滑接通后,從手機里傳出一個男聲,“請問,是陸思遠嗎?”“嗯。”那頭一聽自己沒找錯人,頓時興奮了起來,“陸思遠,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班長陸章??!”“班長?”季玨溫想了想,陸思遠的大學班長就叫陸章。“對,你換了號碼,我花了好長時間才終于找到你的,是這樣,我舉辦了一個同學聚會,其他同學我都差不多聯(lián)系好了,就差你了,時間在半個月后,就是這個月二十號,地點在我家,你有時間嗎?”陸思遠為了和刑微漁不再聯(lián)系,是換了號碼。季玨溫挑眉,“刑微漁也會去?”“???這個……”陸章頓時被問住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他當然知道陸思遠和刑微漁是在一起過的,也當然知道因為陸思遠父母的事,導致這兩個本來感情很好的情侶分手了的事。雖然那時候刑微漁是好心,但畢竟陸思遠的父母都死了,而刑微漁正好摻和了進去,那這件事就真的復雜了,陸思遠不能再面對刑微漁而選擇分手也是正常的。他之前怎么就忘了這件事呢?陸章拍了拍自己的頭,懊惱地想到。已經從陸章的沉默中聽出了答案,季玨溫也不在意,他本來就只不過隨口一問罷了,低聲回答道,“好。”隨即掛斷了電話。陸章看著被掛斷了的電話,還沒有反應過來,剛剛陸思遠是說了好嗎?同意的意思?也就是說他真的會來?他本來還以為陸思遠猜出刑微漁會來之后一定不會來了,誰知道峰回路轉,不是說兩個人自從大學畢業(yè)后就三年沒有聯(lián)系了嗎?這次為什么這么輕易就同意了?難道陸思遠還忘不了刑微漁,想乘這次機會破鏡重圓?陸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這么多干嘛,總之陸思遠會來就對了,至于陸思遠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是他能干預的事情。將聚會的地址和具體時間給陸思遠發(fā)送過去,陸章轉身想把陸思遠后天會來的消息告訴其他同學,畢竟陸思遠在學校時怎么也是受女生們追捧的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