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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是在場人里最危險的,如果你要是被他的外表迷惑而相信了他,那么等待你的下場絕不會太美妙。錢茜茜縮了縮腳,將自己更用力地縮進了角落里,表情全部掩埋在雙膝中,渾身微微顫抖著,顯示出她內心的恐懼。想起這幾天被這個男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怎么可能會再被那張皮相蒙騙?“死變態(tài)。”其中一個比之另一個要黑許多的魁梧男人眼中閃過一抹厭惡的情緒,看著那文弱男人已經興奮起來的表情,低聲罵了一句,“走了走了,我可不想看這個變態(tài)的那些花招,惡不惡心啊?!?/br>另一個相比較顯得要白一些的魁梧男人也是撇了撇嘴顯然是和黑壯男人的看法差不多,表情顯得很是不屑,說出的話卻也十分冷漠,“喂,瘋子,你自己玩兒吧,別弄死就行?!?/br>文弱男人斯斯文文地笑了笑,不過另兩個人顯然不領情,只覺得他這一笑滲人得很,搓了搓光膀子,兩個人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至始至終都沒有人在意角落里錢茜茜的反應和想法,而錢茜茜也安安靜靜地縮在角落里,乖巧得就像一只被輕輕柔柔,一點一點拔掉了爪子的家貓,抱著血rou模糊的爪子藏在黑暗里默默嗚咽。她已經被關在這里三天了,不吃不喝,困極了卻因為恐懼而不敢閉上眼,還有那個惡魔……幾天前,她爸爸突然被人檢舉,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就被一群警察給抓走了,她撕鬧著卻沒有半點的用處,她想向別人求救,然而往日里的那些看似和他們家交情很好或有求于他們家的“叔叔伯伯”卻三言兩語就將她打發(fā)走,甚至更多的人連見她一面都懶得見。往日的朋友也對她避而遠之,甚至出言侮辱恥笑。一夕之間,所有的親朋好友都散了個干凈,人人都對他們家避之唯恐不及,還有她的那個和她年齡差不多大的后媽,翻臉更是比翻書快,轉頭就帶著錢跑了。錢茜茜大受打擊,渾渾噩噩地開著車出去了,漫無目的地地隨處亂開,總之她就是不想再回那個已經變得亂七八糟的家。那個時候她并沒有想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那一切還不是最大的噩運。車開到半夜,突然撞到了什么東西,錢茜茜被這突如其來地一下從失神中驚醒,這才發(fā)現(xiàn)車子的油表指針還差一點就要降到最低了,耳畔傳來幾聲若有若無的狗叫,在這漆黑的夜晚顯得有些滲人。一陣寒風吹過,透過半開的車窗吹了進來,錢茜茜渾身被凍得打了個哆嗦。她頓住自己就要打開車門的手,下意識向車前燈照亮的地方望去,什么也沒看見,只有樹影被染成黑黢黢的顏色,搖曳的模樣就如同黑暗中一雙雙長著尖爪的手,張牙舞爪地要向她抓來……錢茜茜心中頓時升起了幾絲害怕,她深吸口氣,想要重新啟動車子離開這個地方。鼻尖吸入一絲清甜的香氣,她的手抖了抖,眼睛突然模糊了起來,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她轉頭向車外望去,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直挺挺地立在車窗邊,黑色的衣褲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錢茜茜此刻突然清楚地意識到那男人正在伸手打開車門!她想要阻止,但意識卻不受控制地越加模糊,她最后的記憶,停留在了那個男人打開車門朝她伸來的手……“過來。”男人溫柔笑了笑,說話的聲音溫柔至極,那樣專注的眼神就像看著自己的心愛之人。但錢茜茜只是抖了抖,就順從地起身走出了陰影。她的動作顯得有些緩慢,甚至可以說是慢吞吞的,但是男人卻很有耐心,依舊溫柔地看著她,眼神無比的包容,就像在看一只被割斷了喉嚨卻還抽搐著垂死掙扎的雞。guntang的鮮血從它被割斷的喉管中咕嚕咕嚕地流出來,它卻只能無力而絕望地等待著血液從它的身體中流干,然后,拔下它的毛發(fā),剖開它的肚子,挖出它血rou相連的內臟,將它的骨rou剁碎……咄咄咄……咄咄咄……刀子切割的聲音節(jié)奏而韻律。男人的笑越發(fā)溫柔了。即使動作再怎么的慢,兩人之間僅有的一點距離也依然很快就走完了,錢茜茜終于徹底的暴露在了陽關之下。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才能看清,她的身上是赤.裸的,一絲不.掛,原本白皙的身體在這三天里也不知道經歷了什么,已經變得傷痕累累,舊的傷口已經結痂,新的傷口卻還鮮血淋漓,因為三天沒有洗澡而帶著臭味的身體混合著傷口留下的血腥味兒,形成了一種絕不算好聞的氣味,但男人卻反而享受似的湊近錢茜茜,埋在她的脖間陶醉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氣。窗外的陽光明媚,卻照不亮廢棄的倉庫內,倉庫里僅有的一扇小窗寬容地讓陽光透過自己斜斜鉆進去,紛飛的灰塵扭曲舞動著,在陽光下格外分明。女人的慘叫聲從倉庫內傳來,一聲一聲如同歌唱,伴奏則是男人瘋狂的大笑,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兩種聲音戛然而止,空氣一瞬間變得寂靜無聲,更凸顯了一種陰寒的寂靜。錢茜茜跨坐在男人的身上,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手上尖銳的釘子一下一下地刺入男人的胸口,咕嚕咕嚕,guntang的鮮血迫不及待地飛涌了出來,男人的嘴巴竭力地張了張,口中卻只發(fā)出了幾聲“嗬嗬”的嘶叫聲,就像是……一只被割了喉嚨卻還在抽搐著垂死掙扎的雞。胸口的鮮血還在咕嚕咕嚕的冒著,喉嚨上猙獰的傷口也被鮮血染得鮮紅,錢茜茜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而溫柔地笑了。……“親一下?!奔精k溫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臉,身體稍稍前傾著對陸嶼墨道。他的這個動作做得很是俏皮,任誰都能從中感覺到他愉悅的情緒。陸嶼墨抿了抿唇,視線掃過季玨溫淡粉的唇,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又心虛地移開視線,微紅著臉,湊近季玨溫,順從地親了上去。已經在外面被動秀了一天恩愛差不多要秀到麻木了的陸嶼墨表示,現(xiàn)在僅僅只是在自家大門外親個小臉而已,簡直小意思,在大街上接吻的事都做過了,現(xiàn)在這種程度的根本就已經不算什么了。感覺到溫熱的唇瓣離開,季玨溫微微一笑,抬手按住了陸嶼墨準備離開的腦袋,在陸嶼墨疑惑的眼神里,他誘哄般地點了點自己的唇,低聲說道,“想親這里的話,就親吧,我不介意。”一句話帶著點厚重的鼻音,低沉沙啞又性感得要命,偏偏尾音處還要那么輕輕一揚……陸嶼墨感覺自己被重重地撩了那么一下,心里酥酥麻麻地發(fā)癢,心跳又亂了節(jié)拍,他如同被蠱惑般地湊近那雙離他極近的唇,輕輕咬了一口。季玨溫沒有動作,任他隨著自己的心意輕咬吮吸。他的眸光深邃幽暗,在燈光下卻折射出琥珀一般的溫度,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