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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摸不著頭腦,而那只兔子在陸怡寧放了手之后,立刻就從秦昱的腿上跳了下來,往外跑去。 兔子的速度很快,但陸怡寧的速度更快,眼看著兔子就要跑了,陸怡寧突然撲過去,就又將那只兔子抓住了,不過這回她拎的就不是兔子耳朵,而是兔子脖子后面的那圈毛了,拎著兔子,她又遞給了秦昱。 這回秦昱抓住了兔子,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手上灰撲撲一看就很臟的兔子:“你送我一只兔子?”陸怡寧剛才應該是想要把這只兔子給他,只是……有送這樣一只臟兮兮的兔子給別人的嗎? “給你,吃!”陸怡寧突然道。 秦昱一愣,陸怡寧不喜歡說話,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她說“秦昱”以外的話,而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陸怡寧竟然是要把這只兔子送給他吃。 秦昱突然就想起了上輩子的許多事情,他生命的最后那段時間,可以說全靠陸怡寧贈送的食物,才能活下來。 對陸怡寧來說,食物應該是很珍貴的,但她每次都愿意跟自己分享。 陸怡寧抓回來的兔子,最后變成了一盆紅燒兔rou。 秦昱很喜歡這道菜,陸怡寧也同樣很喜歡,兩人竟是將一只兔子啃的干干凈凈的,只給昭陽留了個不大的兔腿。 秦昱這天將自己手上的錢全都算了一遍,又完善了今后的計劃,晚上睡得就有點晚。 這些日子忙得很,他非常疲憊,結果越是疲憊,竟然越是無法入睡,不停地想起上輩子那一樁樁的事情,以及國破家亡的場面。 等夜里外面突然刮起風來,他就更加睡不著了,一直到了后半夜,才總算迷迷糊糊地睡著。 秦昱是被疼醒的。 他的傷口雖然痊愈了,但平日里腰部永遠都是又麻又癢的,偶爾還會疼痛難忍,而這并沒有緩解的方法,只能忍著。 他當初想要出城,跟永成帝說的理由就是擔心會犯病,想要在溫泉莊子上休養(yǎng),沒想到還真的就發(fā)作了。 抓著床單,秦昱開始想其他的事情,努力讓自己忽視身上的疼痛,但效果并不好,沒一會兒,他就已經(jīng)大汗淋漓,甚至克制不住地發(fā)出了許些呻|吟。 “秦昱?”陸怡寧的聲音響起,同時,一只手抓住了秦昱的手,發(fā)現(xiàn)秦昱的情況不太對之后,她明顯擔心起來:“秦昱,秦昱……”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我最近特別多災多難,前些日子一直感冒,今天下午又拉肚子了,寫到現(xiàn)在竟然就寫了一章TT 明天爭取多寫點補上。 第30章 贈藥物(二) “我沒事, 老毛病了?!鼻仃虐矒嶙约旱耐蹂?。 黑暗里, 秦昱看不清陸怡寧的表情,但陸怡寧不再說話了, 也放開了他的手。 感覺到自己手被放開, 秦昱莫名地有些失落,他不愿意對別人示弱, 卻也希望在自己痛苦之時,能有人陪著自己。 哪怕只是單純的陪伴。 不過雖然如此想,秦昱卻還是將所有的痛苦咽了下去, 緊閉嘴巴再不開口,陸怡寧什么都不懂, 他總不能讓她擔心。 深吸了一口氣,秦昱開始逼迫自己去想江南的事情。 之前和俞恒見面的時候, 秦昱從俞恒那里知道了不少江南的事情,前幾天更是見了一些跟江南有關的人,也算是對江南如今的情況有了一個了解,但那兒對他來說,依舊是一團難解的亂麻。 江南……現(xiàn)在雖然還沒有叛亂, 但其實已經(jīng)不怎么受朝廷控制了,而這從數(shù)十年前,就已經(jīng)有了征兆。 在大秦,如今有這么一個說法——湖廣熟,天下足。 這話的意思,是湖廣一帶的糧食只要成熟, 這天下便不會缺糧,算是將湖廣當做了大秦的糧倉,可實際上,大秦最適合種植糧食的地方,還是江南。 北方貧瘠之地,十畝地也不見得能養(yǎng)活一個成年人,但在江南,一畝地就能養(yǎng)活一個成年人。 可是江南的糧食運不出來,江南的稅收也一年比一年少,朝廷派了官員去江南,但壓根就沒辦法掌控那邊的權利,往往只能依附那些豪門望族,甚至于,有些縣令上任之后,還要處處聽縣丞的話。 秦昱重生之后之所以選擇去西北而不是去江南,就是因為江南的情況太復雜了,而他很確信,他去了江南多半會被架空。 他到底只是一個廢人,眼下既無軍權,也無人擁戴。 只是,江南再復雜,他也必須多聯(lián)絡那邊才行,至少他將來去了西北想要糧食養(yǎng)兵,能依靠的就只有江南。 只一個俞家肯定是不夠的,還有誰能聯(lián)絡?秦昱試圖依靠思考來轉移注意力,但他發(fā)現(xiàn)在疼痛之下,自己其實壓根就沒辦法再集中精力多想。 就在這時,秦昱感覺到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腰部。 如今天冷,他穿了略厚的中衣,但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放在自己腰側的那只屬于陸怡寧的手,那只手很小,卻熱乎乎的,放在他的腰側之后,他的腰部也仿佛熱了起來,好似沒最初那么疼了。 只可惜,大約是他身上太涼,那只手上的熱乎氣很快就沒了,疼痛又一次席卷而來。 “來,睡吧。”秦昱的牙齒忍不住打顫,他伸手抱住身邊的陸怡寧,在陸怡寧的身上輕輕拍打起來,不再去想將來的事情。 “睡,睡吧。”陸怡寧的聲音緊接著響起,然后,她又學著秦昱,輕輕地拍起了秦昱的肩膀。 陸怡寧的動作全是學著自己的,卻還是讓秦昱有些暖心,在陸怡寧的拍打之下,他強忍著腰部的劇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后竟是慢慢地睡了過去。 秦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 “怡寧……”秦昱看向理應在旁邊等著自己醒來的陸怡寧,卻突然發(fā)現(xiàn)總愛粘著自己的女孩,現(xiàn)在竟是已經(jīng)不在了。 “壽喜?!鼻仃沤辛艘宦?。 壽喜很快就從外面走了進來,雖說有屏風遮擋,但他進來之時,到底還是帶來了一陣寒意。 “王妃呢?”看到壽喜,秦昱立刻問道。 “回王爺,王妃帶著人出去了?!眽巯驳?,今日王妃非常難得地沒有粘著王爺?shù)戎鯛?,竟是早早地就起了,然后要去外面?/br> 秦昱交代過不用拘著王妃,只要派人跟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