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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高楚玉道。rou丸子眼睛一閃一閃:“干爹,我可以不要賠衣裳么?”不要賠了?有這等好事?高楚玉連連點頭如雞啄米,一疊聲道:“可以可以可以?!?/br>rou丸子緊接著又道:“干爹,不賠衣裳,我只要把你家的‘赤云’牽走就好?!?/br>赤云?這大概是一匹馬的名字吧?高楚玉正猶豫著要不要答應(yīng),太皇太后立即斥責道:“那可是將軍征戰(zhàn)沙場屢立戰(zhàn)功的伙伴,你怎能拿來兒戲呢?”rou丸子瞅太皇太后一眼,回頭又對高楚玉改口道:“干爹,我還是要賠衣裳?!?/br>祖宗啊,高楚玉二話不說趕緊答應(yīng)一聲,免得又多生變故。答罷,高楚玉轉(zhuǎn)身扶起皓天銘便走。半路里殺過來兩仆從,幫著他扶。走進臥房的門,兩個仆從就鬼一樣一陣風(fēng)飄遠,只留高楚玉一人氣喘吁吁將皓天銘扶到他那張古香古色的雕花大床上。卸了貨之后,高楚玉一身輕松,長舒一口氣,正要轉(zhuǎn)身逃離,袍子卻給皓天銘帶住了:“將軍,勿走!”第3章酒事“銘王有何吩咐?”高楚玉沉聲問道。皓天銘一手攀住高楚玉手臂,一手鉤住他的脖子,一張微醉的臉緋紅緋紅,他湊近他耳邊,大著舌頭小聲道:“將軍早答應(yīng)了本王的那件事,可還算數(shù)么?”皓天銘一口酒氣,熏得高楚玉不醉都要暈。那件事是什么事高楚玉還記得個鬼,難道皓天銘到現(xiàn)在還沒看出他這個水貨來嗎?“銘王說的,是哪件事?”高楚玉問。“如此重要之事,將軍竟然不記得了?!别┨煦懪牧艘幌赂叱竦募绨?,微嗔道,“太子與三皇子勾心斗角已五年,目前大有將矛頭指向本王的趨勢,本王想暫時離開此處避避風(fēng)頭,去闖蕩江湖歷練一番,將軍不是答應(yīng)跟本王一道去么?”高楚玉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皓天銘要闖蕩江湖,他又如何保護他?不過,高楚玉轉(zhuǎn)念一想,長歌將軍之所以能成為將軍,必定根骨不錯,武藝他可以從頭再學(xué),到時出了宮,想學(xué)武藝不也是水到渠成,于是,他慎重點頭。“那便多謝將軍了。”“只是,我隨銘王出宮,皇上那里,得給個說法吧?!备叱竦?。“實際上,這是父皇的主意,將軍答應(yīng)即可?!?/br>高楚玉點頭如雞啄米。皓天銘微微一笑,在高楚玉眉心偏上的位置不經(jīng)意地吻落。一種如遭電擊般的感覺,在高楚玉心里油然而生。這就是斷袖的滋味么?原來,斷袖也是這般有趣。哎,這都什么跟什么?。「叱褡叩酱箝T處,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回頭見皓天銘斜斜躺在那兒,如春風(fēng)中的一株桃花,開得挺燦爛。哎!他是個女的就好了!高楚玉搖搖頭,大步流星走到大門外。夕陽斜照,一片紅霞布滿西邊天際,給花園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金色。高楚玉望見花園西邊有個湖,湖邊有個亭子,便準備去那兒梳理一下紛亂的情絲。走到近處,卻發(fā)現(xiàn)一男一女已然躺在那兒談情說愛。男的背影精壯,玉冠束發(fā),從高楚玉這個方位瞧不清他面容,女的被撩倒在長椅上,衣著華麗,錦鞋掉落一旁,現(xiàn)出瑩白雙足,亦是瞧不見面容。不過能讓這男子如此把持不住,想必是個大美女了。哎,她是不是美女關(guān)我鳥事!高楚玉搖頭繞路而去,身后傳來陣陣不堪入耳的喊叫聲。嘖嘖,這古代人還真是開放,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做起了這種事。望著那一湖被春風(fēng)吹皺的湖水,高楚玉是何等無奈??!一個人孤零零跑到古代來,所有一切都得從頭開始。沿著湖走了老半天,高楚玉終于走出了銘王府,來到一條不知名的街上。前面是個酒樓,菜香與酒香撲鼻,令人垂涎欲滴。這古代的酒可都是純釀造,不會兌酒精香精什么的,炒菜也不會擔心有地溝油,自然聞起來格外的香。高楚玉好奇這兒的東西是不是和聞起來一樣美味,就隨意地踱進了這家酒樓。剛進去,和店小二對上一眼,店小二就熱情地奔了過來,招呼高楚玉在挨著靠窗的一張桌子坐下。高楚玉點了菜沒多久,瞧了瞧四下里的裝潢,發(fā)現(xiàn)多為精美雕花類,不禁贊嘆起古代木工的靈巧來。未幾,門口來了個賣唱的女子。此女長著一張瓜子臉,兩顆杏仁眼,皮膚不甚白皙,身材卻是修長且曼妙無比,一身棗紅衣裙將她整個人襯托得嫵媚妖嬈。她懷里抱著一把琵琶。進得門來,女子一雙杏仁眼四處搜索有錢的主,搜索了一會,就朝著高楚玉隔壁那張大桌子走來,對著桌上坐著的八人拉生意:“各位客官,可有興致聽秋娘我彈唱一曲么?”一旁矮胖冬瓜樣的男子揮揮衣袖,撇嘴道:“彈吧彈吧,還怕我馬員外不給銀子么?”“員外爺,您想聽何種曲子?”秋娘笑問道。“隨便!”馬員外道。秋娘又問:“員外爺想聽歡快的‘春江流波遠’,還是深沉的‘冬雪蘭州蕩’?”“就那春什么吧!彈就趕緊!”馬員外說罷,命侍從給了秋娘兩錠銀子。秋娘猶抱琵琶半遮面,調(diào)了調(diào)弦,便輕松自如地彈唱了起來。她曲子彈得如何高楚玉不懂欣賞,不過歌倒是唱得不錯,那一桌人都不由得豎起了耳朵來聽,無一人開腔打岔。一曲完畢,那一桌人還似在云里霧里,沒有回過神來。這女子賣個唱走家串戶的,也挺不容易,能幫一把就幫一把算了。高楚玉連連用筷子敲了敲碗,示意秋娘過來。“還有沒有更好的曲子?”高楚玉隨意道。“公子想聽怎樣的?”高楚玉道:“好聽就行,沒那么多講究?!?/br>“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公子不如就聽秋娘彈一首‘人生幾何’吧!”秋娘道。“行!”高楚玉特么還挺佩服這古代琵琶女,居然飽讀詩書出口成章,三兩句話便把他這個新時代的研究生壓了下去。高楚玉吃著涼菜兒喝著粥,耳邊是秋娘的歌曲悠悠。這日子其實也沒那么糟糕嘛,高楚玉在心里暗自安慰自己。不知自己那個世界的爸媽怎么樣了,高楚玉突然好想他們。雖說二胎政策來得英明,他還有個上幼兒園的弟弟,但爸媽辛辛苦苦好容易把他照料到研究生畢業(yè),他就這么一拍屁股走了,他們會不會傷心得一輩子都睡不好覺呢?高楚玉還記得小時候,鄰居和老師都夸他是個聰明的孩子,學(xué)習(xí)好還懂事,每次學(xué)校里要開家長會,爸媽總是爭搶著向單位上告假,為的就是讓他能有個全方位的好表現(xiàn)。如今高楚玉只怪自己年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