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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碟賣手機的情形,不由得暗自好笑。但皓天銘對此事甚認真,高楚玉也只得發(fā)揮他三寸不爛之舌幫著推銷貨物。這兩人的搭配的確吸引了不少來往行人,那些女子的腳步更像是被什么粘住了一樣,挪也挪不開。不消說,這小半包貨半個時辰不到,還未走過一條街,就全部搶賣完畢。白花花的銀子把先前那個包袱填得滿滿的,高楚玉正得意,卻見不遠處走來六條五大三粗、cao鐵棍和大刀的漢子,徑直朝他們走將過來。“這……這是什么情況???”高楚玉問皓天銘。“要錢的劫匪來了?!别┨煦懙坏溃拔?guī)淼母呤诌€不便現(xiàn)在出手,就看大哥你的了!”“行,你退后!”高楚玉將皓天銘與小林子推后兩步,夜鳴劍出鞘護在身前,迎著那六條漢子昂首闊步跺了幾步。為首的漢子虎背熊腰,黑黝黝的臉龐,額頭一道磕磣的刀疤印,絡(luò)腮胡因為好長時間沒打理都結(jié)成了團。他一人高的鐵棍朝地上一支,騰出一只手臂將蒲扇樣的大手掌伸到高楚玉面前,勾著中指喝道:“喂,保護費拿來!”“喂?我可不叫喂,也不需要你們保護。”高楚玉冷冷道,“青天白日之下,你們竟然就這么出來攔路打劫,還有王法么?”“王法,哼,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的人,王法在我這兒可不管用咯,識相的就快交保護費來,二百兩銀子不貴,不然的話……”說著,這漢子擤了把鼻涕,在壁上擦了把手。“不然怎樣?”高楚玉將劍抱在懷中,問道。漢子貪孌的目光掃了眼高楚玉,又透過他肩膀瞅向皓天銘:“不然,你們兩個小白臉兒都要毀容,銀子照收不誤,嘿嘿?!?/br>高楚玉冷冷一笑,將劍一橫:“有種你來??!”第17章受傷六條漢子聞言,氣得臉都成了豬肝色,為首的漢子一聲令下,cao鐵棍的cao鐵棍,cao大刀的cao大刀,紛紛涌上前來,將高楚玉一行三人團團圍住。對方畢竟人多勢眾,高楚玉哪里忙得過來照看皓天銘和小林子,只顧著自己展開步法揮劍迎敵。但見金鐵相擊,不時有火花迸濺,小林子扯著皓天銘衣角縮成一團亦步亦趨,皓天銘卻不知使了什么招數(shù),雖不還擊,卻也無人能傷到他。難不成這些糙漢子也迷上皓天銘這一張臉,故意讓他的?高楚玉哪有心思揣摩這么多,既然他倆無恙,那自己也可安心應(yīng)戰(zhàn)了。瞧一眼分散開來倏進即退的六條漢子,還實在是難以招架,高楚玉激將道:“輪擊戰(zhàn)有什么意思,你們干脆一起上啊!”六條漢子本就魯莽得緊,一聽這話,立時齊齊攻了上來,高楚玉腕斜劍橫,瞅準時機劍鋒一掃,掃過幾條大漢的脖子處,只聽“哧溜”幾聲,六條漢子已有四條頸部受傷,鬼哭狼嚎著各自退去,大刀和鐵棍丟了一地。還剩下兩條漢子一是為首的刀疤臉,還有一精瘦精瘦的黃鼠狼身材的大鼻頭小伙兒。此二人似乎還有些真功夫,也可能是見多了打斗的場面,竟是越挫愈勇蠢蠢欲動要cao刀上來同高楚玉淋漓盡致地搏斗一場。這一次,刀疤臉來得迅猛異常,力量也甚強,顯是不再輕視面前這個敵手,想要認真地打一回。高楚玉一劍在手,敵住他還有些微吃力。但那一邊,大鼻頭小伙兒靈動性也不賴,時攻時退讓高楚玉很難把握。即便不顧及皓天銘和小林子,高楚玉此時亦很難取勝,可就在這當兒,先前退出的一受輕傷的漢子復又趁機竄上前來,對皓天銘起了殺念。這邊一陣手忙腳亂之后,高楚玉敗下陣來,手臂給刀疤臉的大刀劃了老長一條口子,小腿處亦是血跡斑斑。如此又僵持了好一陣,眼看著這么下去不是辦法,一味躲閃的皓天銘也是心急如焚。此時小林子為了給他擋刀,背上也挨了兩刀,血染衣袍。就在高楚玉覺得今日勢必難以脫身時,一個熟悉而溫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師兄,我來了!”高楚玉聞言,斗志昂揚一劍震退刀疤臉的大刀,逮著空隙對周辛道:“太好了,咱倆趕緊把這些個孬種打發(fā)了?!?/br>“看誰孬種!”刀疤臉大喝一聲,大刀徹頭徹尾劈了過來。高楚玉急急錯開步法躲過,笨重的大刀“哐——”的一聲砸到了地上,陷入泥中,刀疤臉齜牙咧嘴老半天方才把它□□。周辛與高楚玉一攻一守,聲東擊西又連發(fā)數(shù)招,一氣呵成,刀疤臉一下子給弄得眼花繚亂跟不上節(jié)湊,很快股間褲子被劃破,黝黑的屁股都露了出來,只臊得趕緊朝僻靜的角落里躲閃而去。大鼻頭小伙兒同皓天銘玩兒了半天貓追老鼠,累得夠嗆,不想再耗下去,見刀疤臉這個老大都退場了,也沒什么興致繼續(xù)纏下去,發(fā)了兩招虛招,便順勢退走。一場惡斗終于落下帷幕,高楚玉顧不得自己受的傷,緊張地竄到皓天銘面前,拉著他衣袍問道:“你怎么樣了?沒受傷吧?”一場惡斗終于落下帷幕,高楚玉顧不得自己受的傷,緊張地竄到皓天銘面前,拉著他衣袍問道:“你怎么樣了?沒受傷吧?”“沒有?!?/br>“今兒凝翠樓去不成了,掃了你興致。”皓天銘笑笑,意味深長地凝望著他。面前的長歌將軍,全然不是當初遇見時的樣子。皓天銘還清楚地記得,那一年,他十二歲,長歌十四歲。皇上壽辰,在宮里宴請朝中重臣為自己祝壽,尹老將軍與長歌也一同前來赴宴,園中的木槿花開得正艷,長歌不茍言笑地立在木槿花下,遠遠望著廊上的幾位皇子澀澀地笑。在與皓天銘對視的一剎那,長歌的笑容瞬間僵住,他當時是怎樣一種心情,皓天銘不得而知。只知道從那日起,那個叫長歌的少年,音容笑貌已深深刻入了自己的腦海,揮之不去。宴席結(jié)束后,長歌正欲離去,卻被皓天銘叫住了:“長歌——”尹長歌完全沒有料到皓天銘這個驚為天人的二皇子會叫他,就地一愣,緩緩轉(zhuǎn)過身的同時,手心里已滲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二皇子,什么事?”尹長歌低聲道。“你丟東西了?!别┨煦憮P了揚手里的一本書。那是一本被換了封皮的春宮秘笈。皓天銘剛剛從尹長歌走過的地上拾起來的。“這是什么?我記得我今日沒帶書出來啊。”尹長歌瞅了一眼皓天銘手里的書,道。“哦?那可能是其他人遺落的吧,我看看……”說著,皓天銘當著尹長歌的面將書翻開來。僅僅翻了兩頁,皓天銘就像丟□□一樣把書丟給了尹長歌。此時皇上剛好被兩個公公和幾位臣子簇擁著走過,尹長歌拿著那個燙手的山芋不知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