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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來到張遠成那個院子后邊找先前那口脫身的井,高楚玉拿出那顆蛇珠照了照,卻發(fā)現(xiàn)那井已然給用黃土填平了,上頭還加了塊青石板。但借助于穿越前所學(xué)到的知識,高楚玉覺得地道里必須通風(fēng)透氣,而且地勢低洼處還會有排水的溝渠,只要仔細在周圍找找,就不難進入地道。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院子前邊的圍墻下,高楚玉發(fā)現(xiàn)了一棵被砍掉的歪脖子老樹,老樹的枝干是空心的,里頭黑乎乎看不到有木質(zhì)。老樹樹干完全可以鉆進一個人,長歌這身體鍛煉得好,比較精瘦,高楚玉很容易就進到了里頭。里頭果然大有文章,連接著的地道一直延伸開去,盡頭是個大青磚鋪就的陷阱,一踏上就會掉到下水道去,還好高楚玉先前抓了根老樹根探路,才不至于掉入陷阱中。過了那個陷阱,再經(jīng)過一扇射出十來把飛刀的門,高楚玉便來到了一個大的地廳。這個廳并不是同上次那些小屋相連的,方位是在那些小屋的東邊。地廳很是寬敞,墻上鑲嵌著數(shù)顆雞蛋大的夜明珠,一排排的木柜如同博物館的展示區(qū),成列著古董花瓶、鉆石和翡翠擺件及其更華麗的金雕屏風(fēng)、各種名家字畫等,稍稍瞅了一下那些字畫的落款處竟然都是顏真卿、唐寅這些名字,看得人眼花繚亂直呼過癮。就連皓天銘那樣的王爺府邸,都沒見有這么多寶物,這張遠成一地方小官,可真能貪?。「叱駥λ募{財技巧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正四處欣賞著各種寶物,卻聽得大廳隔壁傳來了“叮叮砰砰”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敲墻。“難道是被發(fā)現(xiàn)了?”高楚玉閃身躲到屏風(fēng)的后面,靜靜等待著時機制住來人??傻攘死习胩欤粋€鬼毛都沒有。而隔壁那個敲擊墻壁的聲音,依然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難道有人被關(guān)在那兒?”帶著這個疑問,高楚玉慢慢朝隔壁的方向摸了過去。可是,找了好久,高楚玉都沒能找到門的所在位置。他靠在墻壁上,大腦飛速運轉(zhuǎn)了起來,一般電影電視里頭,那些暗門都安裝了機關(guān),或者是藏在柜子后頭,也有藏在一幅畫的后面。高楚玉四下里試了好久,最后從一個大花瓶里鉆了進去,花瓶的底部像裝了彈簧一樣忽然朝下彈開,他就“啊”地一聲墜落下去,掉在了一個隔間里頭。隔間里烏漆麻黑,敲擊聲卻明顯比先前大了好多,也意味著離聲音的源頭又近了??諝庵猩l(fā)著一股怪味兒,地面似乎凹凸不平,高楚玉絆到一個骨碌碌的東西,差點摔了個狗吃屎。他重新摸出蛇珠,朝地面照了一照,天吶,方才絆到的那個東西竟然是個骷髏頭!第34章鑰匙高楚玉再朝周圍看了看,地面灑落著好些森森人骨和骷髏頭。那股氣味該是有人用石灰水還是什么處理過尸首,變成了一股熏鼻的怪味,嗆得高楚玉忍不住咳嗽起來,忙用手捂住嘴。便在此時,地上好像有人悶哼了一聲,隨即一條胳膊箍住了高楚玉的腳,一個含混不清的聲音道:“張遠成,賠命來!”“啊啊啊,”高楚玉驚叫道,“我不是張遠成,快放了我!”“你是誰?”聲音縹縹緲緲,似游魂發(fā)出一般,很不真實。“我叫高楚玉,高大的高,衣冠楚楚的楚,玉樹……呃,算了,”為了快些擺脫糾纏,高楚玉長話短說道,“我是來找張遠成晦氣的?!?/br>“哦……”那手一軟,很快“嗒”的一聲掉落在地。高楚玉趕忙逃離開,方才那人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分明就是個死人。高楚玉懷疑自己只是出現(xiàn)幻覺了,膽子又大了一點,回頭用蛇珠照著瞧了瞧,再用手臂比對了一下身側(cè)的兩具死者遺骸,發(fā)現(xiàn)都是男性。“這些人為什么會死在這兒呢?是因為得知了寶物的所在被害死?還是其他原因?”高楚玉百思不得其解。那陣敲擊墻體的聲音還是斷斷續(xù)續(xù),高楚玉將耳廓貼到墻壁上,仔細地辨聽,發(fā)現(xiàn)聲音是從北邊另一個密室傳來的。他越過那些骸骨,深一腳淺一腳走到墻根去,四處找機關(guān)。但此處根本沒什么機關(guān),墻壁上空空如也,地上則全是橫七豎八的“好物事”,機關(guān)更加不可能在地上。高楚玉果斷地將目標(biāo)轉(zhuǎn)回墻壁,四處摸索疑似機關(guān)的所在?;死习胩旃し颍偹闶前l(fā)現(xiàn)墻上有塊磚頭凸出來一點兒。按了一下之后,只聽“喀喀喀”的響聲傳來,壁上開出了一道僅容一人的小門。高楚玉用棍子在門的附近敲了敲,確定沒有襲擊性的飛刀暗箭之后,便小心翼翼踏了過去。門那邊是個黑咕隆咚的暗道,暗道盡頭透過來點點昏黃的光。高楚玉循著那光線走去,發(fā)現(xiàn)那里有間用鐵門鎖著的屋子,鐵門里頭擱著一個碗,碗里的食物早已變質(zhì)腐爛,屋子里霉味兒很濃。他用蛇珠照了照,見墻角有團灰蒙蒙的東西蜷縮在那兒,身子明顯有些發(fā)抖。仔細一瞧,原是個亂發(fā)飛蓬、胡子拉碴的老頭兒。“別怕,我不是壞人,剛才是你在敲擊墻壁嗎?”高楚玉道。“嗯?!崩先撕韲瞪钐幇l(fā)出一陣比烏鴉還難聽的聲音。“你是什么人,為何會被鎖在這兒?”老頭兒轉(zhuǎn)過臉來,仔細地瞧了瞧高楚玉,蛇珠的紅光暈在他臉上,使得老頭兒足以看清楚他的臉。“你……你是……”許是突然看到一個陌生人,老頭兒有些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我是來查案的。”高楚玉道。“我是張遠成的管家,救我。”老頭兒說罷,小聲嗚咽了起來。“我想救你,可我沒有鑰匙啊?!备叱袷箘艃宏税谚F門,紋絲不動。“別白費力氣了,去找鑰匙吧,鑰匙興許在隔壁,或者在張遠成現(xiàn)在的管家身上?!崩项^兒道。“那你等著,我去找鑰匙?!备叱裾f罷,就回去那幾間房內(nèi)找鑰匙。但找了好大會兒沒能找到。“那鑰匙只怕是在張遠成現(xiàn)在的管家那兒,我得出去看看了?!比绱讼胫?,高楚玉便原路返回。爬出樹洞之后,高楚玉這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亮了。他在那地道里整整呆了一夜!一想起地道里看到的一切,高楚玉胸口一陣發(fā)悶,胃里翻騰像要嘔吐,但他沒吃什么東西,嘔又嘔不出。做了幾次深呼吸,又緩緩朝前走出十?dāng)?shù)步,高楚玉總算覺得身體舒暢了些。未幾,圍墻處走來一纖瘦身影,高楚玉仔細一瞧,竟是張遠成“失蹤”多年的女兒賴月錦。自然,她如今已經(jīng)改姓為張,叫張月錦了。當(dāng)初之所以給她取個賴姓,是因為賴通“癩”,血蜘蛛覺得張遠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