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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眼那圖,立時塞給了卓戊卿:“千萬別丟了,不然再要派我手下的人去可就沒人敢去了,這兩個是最不怕死的,去了一次也給整成這副苦相?!?/br>“多謝范兄,那么這頓飯就請你們吃了,我再叫幾個菜來?!弊课烨湔f罷,又找店小二點了幾樣本店的特色菜,付了銀子,隨后三人起身道了別,又開始往西進(jìn)發(fā)。“周辛,那里很危險,你還是不要去了,免得我為你憂心?!备叱駥χ苄恋馈?/br>“師兄能這么對我,我真的很感激,”周辛道,“只是我若不去,該憂心的就是我了,不論師兄有沒有遇到危險,我都是憂心的,還是一起去更讓我安心。”聞言,卓戊卿道:“你倆這樣關(guān)心來關(guān)心去,倒讓我有些心寒了,我打小沒有爹媽疼,如今更是孤家寡人一個,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跑,成日里干著刀尖舔血的事。”“是啊,有人關(guān)心總是好的,不論那個人是誰?!备叱裣胂胱约阂宦纷邅恚苡龅揭粋€像周辛這樣無條件對自己好的人,心里也是暖暖的。相似的身世讓三個人產(chǎn)生了些惺惺相惜,高楚玉道:“不如我們?nèi)司徒Y(jié)拜為兄弟吧!”“好??!”卓戊卿不假思索道。“我也無異議!”周辛道。于是,三個人當(dāng)即達(dá)成共識,在道旁折了些香樟樹的樹枝,插在地上當(dāng)香燭,各自敘了生辰八字,向天拜了八拜,發(fā)了一通諸如不離不棄、生死與共的誓言,結(jié)拜成為了兄弟。三人里頭卓戊卿年紀(jì)最大,是大哥,高楚玉是老二,周辛是最小的小弟。第46章山莊三人又朝西走了數(shù)十里,忽見道旁一座草山上人頭攢動,鑼聲大震。“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高楚玉問。“不清楚,大概是死了人,正出殯下葬?!弊课烨涞馈?/br>“不太對啊,這些人嘻嘻哈哈的,不像是來送葬?!备叱褚苫蟮?。“不如上去瞧瞧吧!”周辛道。高楚玉搖頭:“不不不,我們還要快些趕去幽谷山莊呢?!?/br>“就看一眼,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卓戊卿道,“與其一路走一路想著這事兒分心,不如去看一眼再踏踏實實趕路的好。”“好吧。”高楚玉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三個人爬上山去,發(fā)現(xiàn)果然不是什么送葬,而是兩個人在比武,周圍里三層外三層圍了好些看熱鬧的人。兩個比武者其中一個高點年輕點的好像叫花漫蹊,另一個矮點的叫田謄,兩個人的比試似乎已經(jīng)過了切磋期,正快攻快打,二人一時拳腳相招,一時開掌猛斬,竟是愈打愈來精神,直看得周圍人眾在一旁手舞足蹈,雙眼隨著場中二人的身影飄來晃去,不亦樂乎。便在此時,田謄勝出兩招,將花漫蹊鼻子打出血來。暴力滿滿的眾人紛紛為田謄鼓掌,還沖他喊加油。田謄是個開武館的,那些武館中的弟子們見他人氣越來越旺,紛紛一面狂敲銅鑼,一面朗聲歌頌:“田大師父,蓋世武夫,威震四海,藝壓五湖!”還別說,這些在旁人看來及其離譜的高帽與馬屁,于這田謄卻有些受用,只見他神色頓時飄飄然起來,出手時也更加犀利毒辣,恨不能立馬將對方制服。田謄與花漫蹊這二人一高一矮各有所長,又各避其短?;枭聿母叽螅卤P不穩(wěn)是他的致命弱點,田謄則五短身形,雖說打起來靈活歡暢,但要看清楚對方的表情、揣摩對方心理與后著卻有些吃力。因此,老對頭過了百十招,便記起了對方的弱點來,相互間一思量,動作也自然慢了下來,于是乎,場中的二人從適才的快攻快打,又變成了游蕩突擊,比拼內(nèi)力與爆發(fā)力。忽然,田謄猛地竄上前,欺近花漫蹊,右掌虛劈一掌,花漫蹊忙舉掌相迎,田謄突地身形一矮,急掃右腿,花漫蹊立生反應(yīng),一躍而起,待得花漫蹊落下地來,田謄展開鴛鴦連環(huán)腿,橫掃生風(fēng),花漫蹊驀地里朝前疾掠,跟跪二丈有余,方才拿樁站穩(wěn)。田謄與花漫蹊原是老鐵哥兒,每逢比試,都只比二盤。這第一盤勝負(fù)已分,田謄贏了。眾人只想看熱鬧,紛紛起哄讓兩人繼續(xù)打,而田謄那些厚臉皮的弟子們也在一旁吹捧自夸,大拍馬屁。花漫蹊一擄袖子道:“再打就再打!”說罷自行往身上四處摸了摸,一邊道,“這回我可要使法寶啦!”田謄道:“你那不正經(jīng)的色、魔老爹教你的三歲小孩的鳥玩意兒,還是盡快些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吧!”話雖這么說,可臉上確有一股畏懼之意。花漫蹊不急不躁,在胸口與褲兜里掏摸了半天,總算找出一件烏光閃閃的小物事,眾人仔細(xì)一瞧,卻原來是個撥浪鼓,只是通體烏黑,也不知是何種金屬所打造。此時人群中一老頭道:“姓田的,你有法寶也盡管拿出來吧,這射烏山鎮(zhèn)山之寶,可不是好玩的呦。”眾人聽老頭如此一說,頓時又議論紛紛了起來。田謄無可奈何地雙手一攤,表示沒有法寶。那些弟子們搶得時機(jī),又紛紛敲銅打氣,搬出那幾句陳詞濫調(diào)來:“田大師父,蓋世武夫,威震四海,藝壓五湖!”忽然,場外人群里有個高八度的聲音也跟隨著贊道:“田大師父,蓋世武夫,威震四海,藝壓五湖……”眾人尋聲望去,見那贊嘆之人是個相貌周正、風(fēng)度翩翩的黑衣少中,看模樣一表人才,卻不知怎的也隨田謄那些羅羅們?nèi)律狭?,而田謄那些門下羅羅聽得別人來稱贊自己師父,自是大為歡喜,當(dāng)下一齊住了嘴,惟有鳴鑼與其伴奏,眾人只聽那少中繼續(xù)道:“狗屁不是!”黑衣少中說到“狗屁不是”的時候,田謄那些弟子們不知后著,兀自把銅鑼敲得響亮,將這句“狗屁不是”襯托得甚是動聽,直聽得圍觀的眾人哈哈大笑。待得田謄與他那些弟子們反應(yīng)過來,只氣得瞠目鼓腮,紛紛瞪大眼睛瞧向黑衣少中,臉上皆呈慍色。卻聽花漫蹊道:“表哥,你怎么來了?”黑衣少中面有苦色道:“少莊主,你哥他……”黑衣少中放眼一掃周遭眾人,朝花漫蹊招了招手,待他走到近處,方才耳語道:“你哥的痢疾又嚴(yán)重了,再不尋個法子治好的話,只怕不日要駕鶴了,你還是回去陪陪他吧!”這黑衣少中耳語聲音很小,但一旁內(nèi)力稍佳的高楚玉一行三人可都聽得相當(dāng)清楚。花漫蹊聞言后,面顯惶惶之色,忙扭頭朝田謄道:“姓田的,今天不比了,改天再來!”田謄短眉一豎,不悅道:“就差一局了,怎么又不比了?”“表弟,你快去吧,我來替你!”黑衣少中言語之中盡是催促。花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