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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神情高楚玉看不出,但聲音里帶著傷感和滄桑,他夾著棋子的手有些發(fā)抖。“都是皓天揚,什么都要同我搶,給了江山還不知足,偏要搶走了她……”花暮云聲線哽咽,似乎有些說不下去了。聽到“江山”二字,高楚玉下棋的手猛地一頓,他也曾聽說過,當今皇帝皓天揚曾經(jīng)有個雙胞胎兄弟叫皓天云,二十多年前被朝廷偏激派陷害并毒死在大牢里。如果眼前這位花莊主就是皓天云,那他所說的話就很好解釋了,而這個山莊出現(xiàn)一個闊綽的宮殿樣的建筑也成了理所當然,況且,這偌大的府邸也沒有寫上個“花府”之類的牌匾,想來此間主人并不真的姓花。至于莊主當年為什么沒有死成,大概是有人暗中調(diào)了包什么的,把他給救了吧。想到此,高楚玉似乎透過面具看到了花暮云一張帝王相十足的臉。但轉(zhuǎn)瞬之間,這張臉又在腦海碎成了幾塊,怎么拼也拼不攏。手上一局棋過去,高楚玉輸了。花暮云又道:“你能為了救他而寧愿自己涉險,說明你也是個性情中人,不論你什么身份,今日我跟你說的這些,請以后再不要同任何人說起,你能保證嗎?”“我能。”高楚玉道。“我相信你,咱們接著下棋。”花暮云說罷,又擺開了棋局。當棋下到第三十五局的時候,有人來報:“莊主,抓到了一個擅闖山莊的人,該如何處置。”花暮云擺擺手:“關(guān)到石山上的地牢里?!?/br>棋下到五十局的時候,派出去找糯米土的第一撥人馬回來了,他們將糯米土用篩子篩過后,便拿去喂食給花漫谷。土就是土,怎么篩還是土,不過求生的欲望讓花漫谷已經(jīng)忘了這是土,在下人們的攙扶下,他在床頭勉強坐穩(wěn)了身子,很爽快地就將面前的一碟糯米土用勺子舀著吃了下去,吃完也僅僅只喝了三口水。躺下休息了一個時辰之后,花漫谷沒有像往常那樣起床如廁,又等了兩個多時辰,才第一次如廁,而且情況已明顯好轉(zhuǎn)。花漫谷對高楚玉這個救命恩人是千恩萬謝,還將自己的玉佩拿出來贈與了他。花暮云先前答應(yīng)過高楚玉,只要治愈了花漫谷,他就會放皓天銘走,他說話算話,很快就命人給皓天銘沐浴更衣,并帶到了高楚玉面前。見皓天銘被伺候得很是周到,沒見消瘦反倒是容光滿面,高楚玉心里懸著的那塊石頭也便著了地。“你來了?”一見面,皓天銘便淡然如風道。“你在這兒,我能不來么?”高楚玉關(guān)切地打量了幾眼,將雙手搭在他肩上道,“讓你受苦了?!?/br>“哪里,呵。”淡淡的笑容在皓天銘臉上展開,那一刻,高楚玉突然發(fā)現(xiàn),是自己離不開對方,而對方即使沒有自己,也同樣會過得好。皓天銘能輕松面對人生這許多變故,還拜他曲折的過往所賜。那些年,皓天銘的母妃被害死后,他時常遭人暗算,很多人都想讓他死以絕后患,被陷害然后關(guān)起來的場面他見得多了,況且這山莊還有好菜好飯招待,他倒是過了幾天清靜的日子。人救出來了,高楚玉一時高興,竟忘了還有兩個同伙也進來了,還在山莊中央等著同他會面。后來周辛一時心急,以為高楚玉被抓了,就闖了出來,結(jié)果自己倒給關(guān)了起來。卓戊卿到現(xiàn)在還潛伏在石山上,準備隨時營救他們兩個呢。正當高楚玉與皓天銘高高興興出了山莊,走在來時路上的時候,高楚玉看到一些似曾相識的物事,這才記起了卓戊卿和周辛興許還沒有出來。“銘……,前方就是小鎮(zhèn)了,會有酒樓或者客棧,我把你送到那兒,你自己去找住處好嗎?”說罷,高楚玉塞給皓天銘四錠銀子,“我?guī)У你y子不多,就這些了。”“不用,”皓天銘推了過來,“莊主派下人道歉的時候,已經(jīng)給了我銀子?!?/br>“什么啊,你可是堂堂王爺,居然接受了山莊一個下人的道歉和銀子么?”高楚玉道。“不接受又能怎樣?入鄉(xiāng)隨俗,正事還未辦妥,何必節(jié)外生枝?”皓天銘道。高楚玉無奈地攤攤手:“也罷,我聽你的。”將皓天銘安頓好,高楚玉又返回找卓戊卿和周辛。結(jié)果剛到幽谷山莊左近,就被人抓起來,押著進了山莊。原來大少莊主的痢疾依然沒有好,而且吃了一頓飯之后,突然又加重了,現(xiàn)在性命已危在旦夕。“我也是擔心少莊主的病還未徹底好,這不,我又自己回來了嘛?!备叱癯脛莸馈?/br>“好吧,算你還講信用,再給你個機會,如果這次不見好,你就別想出這個山莊的門!”莊主道。高楚玉暗自尋思:糯米土能止瀉,說明土沒有問題,問題應(yīng)該在于那頓飯。于是問道:“這大少莊主吃的飯是哪來的?”“是他未過門的妻子給親手做的,他們是青梅竹馬的伙伴,除此之外,我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父母雙亡無依無靠,我們就一直將她留在山莊,好生對待,怎么,有問題嗎?”莊主一口氣道。“沒……沒問題?!备叱癫亮税杨~頭上的冷汗,腦子又飛速運轉(zhuǎn)了起來:未婚妻那兒不出問題的話,會不會有人從中作梗,暗暗在加害大少莊主呢?難道是那個表哥?還是他親弟弟?又或者……尋思半晌,高楚玉畢竟對這個山莊不熟悉,也不敢貿(mào)然說出自己的猜疑。另一方面,卓戊卿和周辛不知道怎么樣了,他希望能得到他們的消息,確保他們是安全的。是以,他對莊主道:“莊主,您可以交代下去,繼續(xù)給大少爺服用糯米土,只要沒有人在土中做手腳,我保證會對大少爺管用。至于病情為何會反反復復甚至惡化,請允許我留下來觀察觀察?!?/br>“好!就按你說的辦!”莊主快言快語道。高楚玉于是獲得了一塊特殊材質(zhì)的腰牌,有了此腰牌,莊中的機關(guān)什么的就再也不會襲擊他了,他在莊中可以暫時地自由來去。他準備先四處瞧瞧,看卓戊卿和周辛是不是已經(jīng)安然離開。走到先前那片林子的時候,高楚玉遇到了將將擺脫暗箭掃射的卓戊卿,他左臂還中了一箭。“老大,你們怎么還在這兒?”高楚玉道。“二弟你不也在么?”卓戊卿笑笑。“銘王已經(jīng)給我救了,我是回來找你們的?!备叱竦?。“哦,我也是在這兒找人,找你們所有的人,還有,周辛被抓了,正關(guān)在石山上的牢里,我準備打通某條地道去救他,這不,剛找到把鋤頭,就給困在這林子里,現(xiàn)在總算是脫險了。”“來,我先幫你把箭桿弄斷,等出去了,再找個大夫拔除箭頭。”高楚玉趕忙招呼卓戊卿坐下,瞅準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