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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孟姐有名有姓,你就非得叫小姐嗎,也太不尊重人了,你們館長呢,讓他出來,我們在這里等了這么久,就這么隨便找個人敷衍的嗎?”“閉嘴……”孟姐……聽到這個名字,師木這才知道為什么這人看起來這么的面熟,這不是知名演員孟筱潔么。孟筱潔面色有些疲憊的樣子,呵斥了小助理一聲。她對著師木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小姑娘脾氣急,別跟他一般見識?!?/br>師木這個人吧,平日里脾氣極好,雖然有些膽大任性不要臉,但很少會真正的生氣,這小姑娘幾句話還刺激不了他。只不過,好感全無罷了。他大概能理解為什么那兩個家伙會將這單交給他了。師木將平板放在茶幾上,調(diào)出那張圖片,問道:“那現(xiàn)在能說說怎么回事嗎?孟小姐!”孟筱潔看了他幾眼,面上雖然帶著笑,但眼中卻是笑意全無,她頓了一下說道:“我可以見你們館長再說嗎?”師木不動聲色的看了她幾眼,這女人怎么覺得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孟筱潔接著說道:“我與貴館長有些舊交情,還麻煩通傳一聲?!?/br>舊交情……這話說的真令人遐想。不遠處的辦公桌上,胖頭和小芳湊在一起低聲的討論事情,然而所說的話全都一句不落的進了師木的耳朵。小芳:“司馬昭之心。”胖頭:“人家跟館長有舊交情,腿長在她身上。”小芳:“館長什么品位,會看上她?還不是看在……算,反正不關(guān)我事”胖頭:“我覺得館長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大仙,是不會跟凡人戀愛的。”小芳:“這不一定,你忘了那天館長抱著那個誰了么!”小芳說著還往師木的方向瞟了幾眼。師木面上不顯,內(nèi)心卻是波濤洶涌,云澤難道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孟筱潔見師木愣了半天不說話,忍不住道:“你跟你們館長說一聲,就說我來了,他一定會見我的?!?/br>師木面無表情:“稍等!”小芳翻著書,隨口說道:“特處的人在上面,館長這會還挺忙,你要不去看看?”師木轉(zhuǎn)身進了電梯,去了十四樓會客廳。特別處理部的果然在,只不過這次周國海帶著的不是陳警官,而是另一個小青年,還有一個小姑娘。桌子上有一個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有些微弱的光芒一閃一閃的。說起來,早上只顧著上課,師木還不知道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周國海說道:“館長既然已經(jīng)出手,那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幫幫他?”云澤淡淡道:“這件事我?guī)筒涣嗣?。?/br>一旁的小姑娘摸了摸眼角,紅著鼻子哽咽道:“館長,您就出手幫幫我哥哥吧,不論多少錢都沒有關(guān)系?!?/br>云澤看見師木進來,對他招了招手。師木在他身旁坐下,看著桌上的透明玻璃瓶,大概猜到什么,問道:“這就是那個人被丟的魂嗎?”云澤:“恩,只是魂魄虛弱,即便回到身體里,大概也就是植物人。”這話一出,那小姑娘哭的更是稀里嘩啦。周國海更是皺著眉頭,眼里盡是一片苦澀,他看了看身旁的姑娘,再看了看云澤,道:“館長真的沒有辦法了嗎?”云澤站起身,看了看桌上的瓶子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默一會,輕聲說道:“可以用靈器養(yǎng)魂!”周國海眼前一亮,但是又迅速的暗淡下去,這年頭是個靈器都被大家族供起來了,哪里去找養(yǎng)魂的靈器,這本身就是一大難題。小姑娘突然站起身,撲通一聲跪在了云澤面前聲淚俱下:“館長,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小姑娘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樣子,長得有些圓潤,帶著嬰兒肥,眼睛很大,哭起來的樣子倒是非常惹人憐惜。云澤低下頭看著跪在面前的小姑娘,緩緩地抬起了手,那姑娘便從地上站了起來。云澤道:“你不必跪我,靈器我可以借你們,但錢貨兩清?!闭f著便對著邢濤道:“將合同給他們。”周國海一臉驚喜,那姑娘也破涕為笑。周國海道:“璐璐,還不快謝謝館長?!?/br>璐璐摸了摸已經(jīng)哭花的臉蛋,直道謝謝。邢濤處理完合同之后,云澤便取出了一件爐鼎模樣的東西,巴掌大小,上面布滿了復(fù)雜的符文,看起來普通無比。他打開瓶子,用靈力護著那魂魄慢慢的進入靈器,那爐鼎瞬間光芒萬丈,一下子閃得人睜不開眼。師木瞧著那爐鼎,有什么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像是在什么地方見過一樣。云澤將這個靈器放到璐璐面前道:“你們吳家應(yīng)該有一塊靈脈,將他放在靈氣最充足的地方,三個月后我自會去找你們?!?/br>璐璐睜大了眼睛,不明白云澤怎么會知道他們家的靈脈,但想了想他的本事,又講這句話咽了下去,只是小心翼翼的接過靈氣,再三道謝之后便離開了。直到他們離去師木才好奇的問道:“那個東西真的能養(yǎng)魂嗎?”云澤頓了頓,回道:“可以!”師木看了看毫無表情的云澤,總覺得別扭,早上夢里的畫面又不自覺的出現(xiàn)在腦海中,他覺得眼前的人應(yīng)該是愛笑的。師木低聲道:“其實館長人很善良,為什么非得搞出一副財迷的模樣?!?/br>云澤怪異的看著他,眼神不明:“你覺得我善良?”師木:“是啊,不然你怎么會幫他們?!?/br>云澤:“我也是要養(yǎng)活一大家子的人,能賺的錢為什么不賺?”師木覺得并不是這樣,一定還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東西。不過,現(xiàn)在還有一個問題。師木:“館長,樓下還有一個美女相邀,你要不要下去看看。”邢濤出門送周國海離開,此刻十四樓就只剩下他們兩人,師木這話一出,若是有人在,定能聞到一股nongnong的酸味,可惜,云澤并沒有什么表情。師木見他沒有反應(yīng)繼續(xù)道:“那美女說跟你有舊交情,說你一定會下去的?!?/br>云澤有些疲憊的捏了捏額角,原本就白皙的臉上顯示出幾分蒼白。他聲音低沉道:“下去看看吧,她這次應(yīng)該是遇到什么東西了?!?/br>師木:“……”師木幽幽道:“你們還真認識啊?”云澤沉默了一陣,緩緩道:“他祖上于我有恩,因果循環(huán),我總是要還的。”師木先是一喜,然后好奇道:“祖上?她爺爺嗎?那你不是還小,什么恩情啊?”云澤抿了抿嘴唇,像是不知道怎么開口,但是還是說道:“不是爺爺,時間比較久,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但她手上有一件信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