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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和好心腸。 當(dāng)然了,忠厚老實的史蒂夫形象在那條高架橋上一去不復(fù)返了。當(dāng)天晚上史蒂夫給芙蕾雅寫了便條好好說明了事情的原委,芙蕾雅這才知道原來自己認(rèn)識的史蒂夫竟然是美國隊長,這么近的距離她卻從來沒聽到過任何蛛絲馬跡,實在讓她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失靈。于是她干了件讓自己很后悔的事,她開始格外關(guān)注史蒂夫的生活。 最終的下場是她花了數(shù)個月的時間培養(yǎng)這位老古董打電話的習(xí)慣。 克拉克那邊傳來一聲巨響。 “拜托千萬別尖叫,”芙蕾雅挑眉,“我知道你們男孩不管迷誰都難免有點隊長情結(jié),但激動到摔手機也未免太過分了?!?/br> 沒有回答,克拉克似乎是在激動地......喘息? 真的? 芙蕾雅表示不懂這些男人的想法。 “克拉克?”她問,“你還好嗎?” “我很好!”克拉克的聲音似乎隔著點距離,聽起來還有點窒息,“我是說,沒錯,我不小心把手機摔地上了,我馬上撿起來?!?/br> “好吧,希望你小心點。狗怎么樣?今天外面那么鬧騰,別嚇著狗了?!避嚼傺烹m然有點疑惑,但還是搖搖頭引出了這通電話的主要目的。 一陣細微的停頓。 “我聽見它倆正在玩呢?!笨死苏f,“別擔(dān)心,小氪和大熊都挺好的?!?/br> 芙蕾雅這才放下心來?!耙膊恢朗窃趺戳耍裉祀娫捓锟傆行┢婀值碾s音,可能是我這邊信號不太好吧?!?/br> 又是一陣詭異的停頓。 “應(yīng)該是的?!笨死撕孟袷菧惖搅穗娫掃吷希卣f,“信號,或許是哪里的信號塔在襲擊中受損了。聽著,芙蕾雅,我得......我得出門了,就晚點再聊,好嗎?” “沒問題?!避嚼傺耪f,“你忙你的,我也得去準(zhǔn)備資料了,中午韋恩那邊請客吃飯,如果是杰克過來,這桌飯就不是那么好吃的了?!?/br> 他們說了再見,芙蕾雅把手機放進兜里。總覺得今天的克拉克好像有哪里不對,但他不說,她也沒有細想。 從一沓報紙雜志里隨便翻了一本,花里胡哨的封面上是個中年男人,他的鬢角已經(jīng)帶了點白色,嘴角微微含笑,眼睛里倒映著一個穿比基尼的尤物。芙蕾雅不怎么好奇地瞥了眼標(biāo)題,果然,“哥譚國王的新寵,超模伊萊的前世今生”。她默默地把這本放到一邊,又翻出哥譚新聞報,結(jié)果剛看一眼就被辣到了眼睛,這份號稱哥譚良心的報紙頭版頭條印著蝙蝠俠跳起的身影,問題是不知道哪個有才華的攝影師拍下了這張照片,還被某些想搞事情的編輯收用了——這是一張高清的,拉進的,仰角——“本報記者冒生命危險采訪蝙蝠俠:我的正義觀”。 ...... 她又耐著性子翻了幾本雜志,發(fā)現(xiàn)這個城市里不在關(guān)注布魯西寶貝的人似乎都在關(guān)注蝙蝠俠。芙蕾雅甚至翻出了某本被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的正刊夾在書里的小冊子,上面寫的是蝙蝠俠和哥譚王子不可不說的二三事。 可以,這很哥譚。 她把這些東西放到了一邊,地鐵已經(jīng)開上了地面,窗外掠過高高低低的建筑。 韋恩,韋恩,到處都是韋恩。 任何來過哥譚的人都會明白這個姓氏對這座城市的意義。從哥譚拔地而起開始,韋恩就在這里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它像大樹一樣將浮土牢牢抓緊,從行政機關(guān)到城建設(shè)施,醫(yī)院,公共交通,一個哥譚人從zigong到墳?zāi)?,無時無刻不在和韋恩集團相接觸。 這是一個籠罩在整座城市之上的巨大身影。 列車開上了地表,在一棟高聳入云的大樓前轉(zhuǎn)了個彎。 芙蕾雅如有所感,轉(zhuǎn)身從列車的窗上朝外看。 高聳入云的韋恩大樓在她面前沉默地遠去,如泰坦俯瞰著這座正在復(fù)生的城市。 它就像一艘巨輪,受制于一位年輕不諳世事的船長;就像一支軍隊,領(lǐng)命于一個游手好閑卻自命不凡的二世祖。 難怪人們對布魯斯·韋恩又愛又恨。 在芙蕾雅的同事口中,韋恩集團真正干實事的人是杰克·弗里曼,在老弗里曼幾年前不幸罹難后,他的兒子小杰克·弗里曼就繼承了父親的衣缽。四十多歲的韋恩老爺仍然保留著他年輕時候的少爺作風(fēng),在外面花天酒地胡吃海喝,時不時還要搞搞極限運動。每當(dāng)被問起公司的經(jīng)營,就用他父親的名言來搪塞——“我把公司交給比我對做生意更感興趣的人“——不知道老韋恩泉下有知看到自己的后代這么不爭氣會是怎樣的感受。 芙蕾雅自己沒有見過布魯斯·韋恩,對他的印象也全停留在聽說的層面,但讓她感到好奇的是一個人怎么能做到這樣平面。人們對他的印象就像戳在他身上的標(biāo)簽,“無憂無慮的富二代”,“花花公子”,“極限運動愛好者”,當(dāng)她問及與韋恩交往的真實感受時,三個女士里面的三個會告訴你相同的話,似乎我們的布魯斯老爺有愧于他花花公子的名頭,約會的花樣竟是如此貧乏。 這幾乎使她感到抓心撓肝的求知欲總是在腦海中徘徊。 可惜她難得來一次哥譚,卻不能近距離看一看這位哥譚名宿。 芙蕾雅嘆了口氣,心里卻不無調(diào)侃地想,如果公司里的女人們繼續(xù)像這樣沉迷下去的話,遲早有一天她可能會被派到哥譚來做總代理,真心希望那一天晚點到來。 畢竟,在白天的輝煌之下,夜晚的哥譚這罪惡之都,才是她真正想要搭把手卻又擔(dān)憂自己無能為力的地方。 十點半鐘,芙蕾雅走下地鐵,在幾百米外的快捷酒店入住。 她換好了裝,佩戴好耳環(huán),上了點妝。 十一點,電話準(zhǔn)時響起,老杰克的助理用彬彬有禮的語氣告訴她來接送的車已經(jīng)到達。 芙蕾雅用冷冷的爽膚水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打起精神來。 她不知道這只是這一天的開始。 也不知道某位老爺忽然改了行程,正往博克斯酒店駛來。 第6章 崩潰的路人 “周三,布魯斯·韋恩和新歡伊萊一同出現(xiàn)在了哥譚歌劇院的紅毯上,參加沃布斯慈善基金的拍賣酒會。上周日,韋恩曾前往市立醫(yī)院探望重癥患者。連續(xù)半個月,我們的哥譚王子都在高調(diào)地參加各種公益事業(yè),似乎兩個月前由于佩戴不恰當(dāng)裝備的低空跳傘運動給他造成的損傷已經(jīng)完全好轉(zhuǎn)。市民對韋恩的這一舉措議論紛紛,但社評人似乎有不同的見解?!@是一場精心安排的媒體活動’著名媒體人庫克向本報透露,‘?dāng)z影師,撰文人,韋恩早就準(zhǔn)備好了所有新聞熱點需要的元素,他所進行的只是一場又一場完美的作秀,真正目的在于為下個月韋恩集團新開辟的生產(chǎn)線造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