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換家公司還不容易嗎？”

    “什么公司？大都會能聘得起你還要讓你舒舒服服的公司一只手就數(shù)的過來，我覺得現(xiàn)在你說話的這個導向很危險?！笨骼L了聲音說。

    “好吧，”芙蕾雅投降了，“我承認我在考慮萊克斯工業(yè)的邀約，我不喜歡盧瑟，但我不會和錢過不去?！?/br>
    “你不是向來標榜自己喜歡寬松的工作環(huán)境嗎？萊克斯工業(yè)的工作強度可不是一般的高。”奎恩嘆了口氣，“而且盧瑟那個人......如果你來我這里，我倒能多照顧你一下。”

    芙蕾雅過了片刻才說：“那邊給的條件很優(yōu)渥，而且承諾休假比原來只多不少。我不知道，奧利弗，我還在考慮，也許你說的沒錯，也許盧瑟實在不是個好選擇?！?/br>
    “我管不了你?！笨髡f，“不過你得考慮清楚，親愛的。今天打電話給你，兩件事，第一件，你和韋恩是認真的嗎？我看到了你跟韋恩的新聞，我認識布魯斯·韋恩太久了，和他打過很多次交道，每一次他來赴宴，身邊帶著得女伴都不是同一個。芙蕾雅，如果你和他玩玩倒也罷了，要是來真的那我就要提前給你買點抽紙了?！?/br>
    “你可能是最近第一百多個問我這事的人了。”芙蕾雅無奈地說，“我們只是在談判前吃了頓飯，后來的相處也和朋友一樣，狗仔拍到了照片然后媒體集體狂歡起來了，我能怎么辦，登報申明我和布魯斯不是那種關系嗎？恐怕哥譚的女士們不會讓我站著離開那座城市?！?/br>
    “希望如此，”奎恩不滿地吐槽，“韋恩那家伙在談戀愛的時候雖然永遠是夸夸夸買買買約約約三板斧，但和他分手之后要死要活的姑娘可不在少數(shù)。聰明點，小家伙，至少也得找個我這樣的男人?！?/br>
    “你現(xiàn)在是想讓我贊美你很長情嗎？”芙蕾雅推推大熊的屁股讓它翻個身。

    “這還需要你來贊美？”奎恩說，“那么第一件事就算完了。第二件事，這周日晚上在紐約有個聚會，我希望你能來參加?！?/br>
    “什么類型的聚會？以什么身份？”芙蕾雅問。

    “慈善晚宴，作為我的女伴一起出席?！笨髡f。

    “你為什么不帶黛娜，”芙蕾雅抱怨，“把話說明白點，老朋友，你還以為我像從前那么好騙嗎？”

    “我不知道你真的會對著林肯雕像許愿啊，寶貝?！笨鞴笮Α?/br>
    這句話似乎勾起了他們彼此的回憶，芙蕾雅本想說他幾句，結果自己憋不住也笑了。

    片刻，奎恩說道：“好吧，好吧，讓我把事情說清楚。這次聚會對外報道是慈善性質的拍賣會，但其實是巨頭們湊在一起，要談論些與你們休戚相關的事。一個劇院，出席的人總身價8000億美金，你以為是什么樣的大魚能拖動這條魚線？”

    芙蕾雅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奎恩手指敲打桌面的聲音隔著手機傳來?！氨R瑟提出了議題，沒幾天斯塔克就投了贊成票，內容是：我們是否需要集資籌建一個新型實驗室，來研究有效的全球保護體系。我拿到了一張簡易的概念圖紙，我無法向你描述這使我感到多么恐懼。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芙蕾雅？這意味著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無論是人類還是變種人，甚至外星人，只要他還存在于地球上，他就無法逃脫這個系統(tǒng)的監(jiān)視和攻擊范圍。”

    “所有人？”芙蕾雅不自覺地用力，大熊吃痛地叫了一聲，她安撫地摸了摸它的背。

    “我不贊成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斯塔克為什么會贊成這件事，”奎恩說，“不過鑒于他以前的軍工背景和這兩年發(fā)生的一切，斯塔克的態(tài)度也并非那么難理解。對我們這類人來說，PTSD就像喝酒一樣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發(fā)生在紐約的一切嚇到他了，老實說，發(fā)生在大都會的一切也嚇到我了?！?/br>
    “我知道，”芙蕾雅說，“他是個見過恐懼的英雄，他們總喜歡未雨綢繆?！?/br>
    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站了起來?！暗也幌矚g有人把達摩克利斯之劍吊在我的頭上，特別是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我會去的，我必須得去?！?/br>
    “是的，你必須?！笨髻澩斑@是陽謀，盧瑟光明正大地提出我們需要強有力的手段來保護地球免遭從天空降下的威脅，這個系統(tǒng)一旦建成，無論需要多少時間才能研發(fā)出針對外星人的所謂防御機制，針對超英的所謂制約機制，只要這個實驗室存在，它就在持續(xù)不斷地削減你們的力量。而一旦更強大更有效的武器被研發(fā)，盧瑟不會把它放在任何人手中。他是萊克斯·盧瑟，他或許不比我們中的一部分更富足，但他在政界向來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走得遠，吃得開?！?/br>
    “你說得對?！避嚼傺耪径?，她深吸了一口氣，“謝謝你，奧利，我知道你一直是個忠誠的朋友?！?/br>
    “別太感動了，”奎恩警告她，“我只是答應過別人要照看你兩眼，更可況這個計劃與我和我在乎的人都息息相關。”

    他們結束了通話，芙蕾雅打開電腦，開始查詢盧瑟近幾年的演說。

    她看著視頻中盧瑟近乎狂熱的態(tài)度，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萊克斯·盧瑟對超能力者，尤其是外星人，有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憎惡。更糟的是，他和那些只知道打嘴炮的議員不同，盧瑟是一個實干派，一個野心家，從他知道有超人的那天起，就沒有放松過研究任何能將他制服乃至殺死的方法，他曾公然宣稱這個地球不需要超人，也曾在自己的總統(tǒng)競選演說中加入了對超英的控制。

    這是在短短一段時間內第二次接觸到想要對外星人不利的人，但這一回截然不同。

    她在面對一個可怕的敵人。

    這個人瘋狂又理智，激進又謹慎，他不僅雄心勃勃，而且足智多謀。萊克斯·盧瑟絕不會在超人倒伏后停止，超人咽下的最后一絲呼吸將成為他們所有人的喪鐘。

    芙蕾雅定了定神。

    她打開郵件，開始擬定要給萊克斯工業(yè)發(fā)送的信息。

    她必須弄明白這個人做了什么，在做什么，將要做什么。

    她只希望自己還來得及。

    ......

    天氣晴朗，一架飛機從空中劃過。

    盧瑟坐在辦公桌后，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哼著不成調子的歌，百無聊賴地轉著筆。

    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秘書莫茜從門口走了進來，手里抱著份文件。

    “是什么，親愛的？”盧瑟輕柔地說。

    莫茜把文件放在了桌面上。

    “聘書?！彼鸬?。

    盧瑟坐直身體，把文件拉倒身前。才剛看個開頭，他的瞳孔就收縮了一下。

    莫茜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莫茜莫茜莫茜，你真是我的報喜鳥?！北R瑟大笑，他從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