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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狗啊?!?/br>下一秒,欒舟鬼使神差地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一聲狗吠。“汪~”魏南風一愣,居然生出一股詭異的萌感,想要揉揉他的腦袋,人生苦短,及時行樂。魏南風這么想便這么做了,魔爪一寸寸伸出去,然而,剛挨到被角,欒舟好像猜到他要干什么似的,往下一禿嚕,從頭到腳都縮進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顆蠶蛹。魏南風:“……嘖!”被子里氧氣稀薄,魏南風怕他把自己悶死,無奈的戳了戳那一坨白:“喂,小同志,出來吧,領導對傷患有特殊照顧的,我們來聊聊關于你受傷期間的工資怎么算?!?/br>果然周扒皮!欒舟心道。“我可是剛替群眾們抓獲了一枚偽裝成高中生的反社會因子,你不給我發(fā)獎金就算了,還準備克扣我工資?”欒舟一掀被子坐起來,動作太大拉扯到腹部的傷口,疼的滿頭大汗,吸溜一聲又彈回去,“啊…我這算工傷!”魏南風怕他再扭來扭去的亂動,干脆兩臂抱肩半趴在床上,替他壓著被角?!罢l讓你不跟組織報備一下擅自跑去的?我再晚到一會,你都要被捅成馬蜂窩了!以后可長點心吧…”欒舟被被子箍著動彈不得,只能盯著天花板,說道:“人抓到了嗎?那孩子真名叫王儲,還是個高中生,抓到后好好審問一下,如果他不招,我這里有證據,他寫過一篇英語作文,里面交代了作案過程,誒?惡作劇能立案嗎?他還是個未成年呢。不過持刀行兇未遂,這罪名也夠他在里頭關一陣的吧,一定要問清楚他的動機是什么,現在的孩子,玩款暴力游戲就跑出去捅人,太可怕了!”“魏主任?魏南風?你在聽嗎?”欒舟努力偏過頭,魏南風已經趴在他床邊睡著了,緊繃的意識一放松,就陷入了暫時的淺眠,平穩(wěn)的呼吸下睫毛輕微顫動,只是眉心還有一道淺淺的皺褶。欒舟把空調溫度升高一度,摁滅了床頭燈,用輕如蚊哼的聲音說了句:“辛苦了,謝謝。”然后悄悄把手探出被子邊緣,挨著魏南風,安心的合上了雙眼。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劃破黑夜——魏南風幾乎條件反射般彈起來,連帶著驚醒了睡夢中的欒舟。“喂,你好,聶警官……”這簡直是他見過帶的最好的一屆民警,九如市這樣的小地方是沒有成立刑偵大隊的,只有一個區(qū)域派出所,還隸屬五一路管轄范圍,據說最近新上任一位年輕隊長。報案后,出警速度堪比空降。打頭的那輛車還沒扎穩(wěn),就從副駕上跳下來個年輕男人。隨后,其他兩人也下來了,三人直奔現場,形似真人版飛天小女警。幾乎沒費多少力氣,輕輕松松就擒住了王儲,魏南風心急如焚,卻清楚地看見穿制服的警官沖身后另一位穿襯衣的男人比了個“耶”,看嘴型貌似還在說“我厲害不厲害?”魏南風:……那位行為十分不著調的警官就是現在打電話來的這位,當時跟在他身后的還有一個穿襯衣、一個穿白大褂的,穿襯衣的看起來極年輕,像個文弱的高中生。另一個穿白大褂的,一定就是法醫(yī)了,雖然魏南風不太明白,報案時明確說了沒有可疑人物和不明原因的傷亡,干嘛要帶法醫(yī)來,但既然如此興師動眾,想必聶警官一定有所部署。可法醫(yī)先生好像不是這么想的,明顯一臉正在午睡被叫醒的起床氣,全身籠罩著一股“這種狗屁案子也配讓老子出手”的氣場,隨便提取了幾處血跡作為證物,就鉆回駕駛坐了。感情是所里缺人,被拉來充當臨時司機的。走的時候,聶警官和他身后的年輕男孩都把名片遞給魏南風,跟他說有新進展隨時聯系。法醫(yī)先生就沒那么好態(tài)度了,直接把車門摔在他臉上,三人帶著個中二病未成年,“嘀嗡嘀嗡”地揚長而去。雖然全隊上下在聶隊長的帶領下,都隱隱透著一股不靠譜的氣質,但不可否認,工作效率還是很高的。立案才幾個小時,就基本可以破案了。放下電話,魏南風迎上欒舟好奇寶寶的目光,忽然就想皮一下。“小同志,剛才派出所來電話了,情況恐怕有變?!?/br>“出什么事了???”“恐怕可以提前結案!”“……領導,嚇出心臟病算工傷么?”作者有話要說: 警隊那仨貨很重要(劃重點)☆、第14章五一路下屬派出所內。一臺年久失修的舊吊扇正呼哧帶喘地在天花板上跳旋轉芭蕾,扇葉傾斜角度之詭異讓人懷疑它隨時都會掉下來引發(fā)一場血案。畢竟每個人在學生時代,都曾意yin過電扇掉下來把前排同學腦袋削飛的畫面。也就聶隊長不是個閑雜人等,還敢沒心沒肺的躺在下面吹風,安心享受整個派出所唯一的納涼設備。像他們這種累死累活的工薪階級,是不配擁有機關福利的,人家在屋里吹空調,他們只能在外面吹空調掛機。聶隊長大名聶以明,三個月前剛調任到九如市,現任五一路刑警支隊大隊長。別看職務聽起來響當當,人窮的簡直叮當響。在任九十天里,每天接到的凈是偷雞摸狗的腌臜事,今天這個手機丟了,明天那家狗掉河里了,偏偏他還滿腔熱血,新官上任三把火燒的有點上頭,只要報案屬實,逢亂必出。三個月下來,人也瘦了一圈,膚色險勝牙買加飛人。今天這件“高中生故意傷人案”,是連月來頭一樁可以稱之為案子的案子了,聶隊長摩拳擦掌,出動全員警力,一窩蜂趕過去把人給逮回來。本來想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必要的時候來點愛的教育。誰知道這小崽子上來就招了,對自己做過的事供認不諱。聶隊長差點讓他咽個跟頭,□□著王儲造型別致的腦袋,使勁往邊一推,扭頭沖警衛(wèi)員說:“先關4時,安排專員對他進行思想教育?!?/br>王儲不以為意,氣的聶隊長掐腰瞪眼,一臉憤然,走出去沒兩步,又騰騰騰折回來,盯著王儲那顆腦袋,邪魅一笑:“去旁邊理發(fā)店借個推子,把這小子頭發(fā)給我剃了,畫的什么亂七八糟的,非主流。”吩咐完,哼著歌,神清氣爽的走了。王儲默默捂住鬢角的“W”,覺得王者地位即將不保。這邊聶以明剛掛了魏南風的電話,從男廁所出來,晃蕩到鏡子前準備整理一下儀容。一抬頭,鏡子里閃出一張煞白的人臉,聶以明腳底一滑,差點栽洗手池里。“我去,秋毫你是貓妖轉世吧,走路都沒聲音的!”沈秋毫是所里剛調來的心理學顧問,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