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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原來閣下就是顧兄,久聞大名,今日相助不過人之常情,顧兄不必放在心上。” “劉義仗勢欺人,早該有人出來收拾,就是不知今日秦兄與劉義結(jié)下了梁子,他日?!彼龥]有再說,拿目光悄無聲息的去觀察秦容之的神色。 秦容之神色自若,絲毫沒有得罪官家子弟后的擔(dān)憂,他無所謂的一笑,“我既出手相助了,也不懼什么后果,況且王法在上,劉義理虧在先,想必他也不敢有什么動作?!?/br> 秦容之說話之爽朗讓顧辭聽著很是舒服,因著小柳兒的事情,她對劉義就更是不快,早就想收拾他,卻沒想到,秦容之替她做了這件事,讓她心中怎么能不痛快。 二人頗有相見恨晚的意味,當(dāng)下就決定把酒言歡,芳姨一聽樓里最大的兩個(gè)金主要設(shè)宴,高興得忙上忙下,殷勤十足。 找了廂房,焚了香,上了菜,二人入座,顧辭率先說,“芳姨,把最好的酒都拿上來,還有,將樓里的姑娘叫上來,給我們助助興?!?/br> 芳姨應(yīng)著,眉開眼笑的下去了,顧辭笑著問秦容之,“聽聞一般的庸脂俗粉都入不了秦兄的眼,也不知秦兄喜歡什么樣的姑娘,好讓芳姨下去安排?!?/br> 秦容之搖頭,“不必了,今兒興致好,圖個(gè)快活就夠了?!?/br> 顧辭聽此也表示同意,秋娘端了酒壺上來給他們二人敬酒,為秦容之倒?jié)M酒后,她柔聲道,“多些秦公子今日出手相救,薄酒一杯以表小女子的謝意,還望公子不要嫌棄才是?!?/br> 秦容之微笑頷首,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道,“白姑娘多禮了?!?/br> 秋娘又笑著給顧辭倒酒,顧辭也將酒一飲而盡 然后對秋娘說,“讓顧澈下去歇著吧,今夜我要與秦兄不醉不歸?!?/br> 秋娘道聲好,恰逢樓里的姑娘也抱著樂器上來了,一時(shí)間廂房里胭脂氣息濃厚,絲竹管弦四起,鶯鶯燕燕的歌聲縈繞不去。 而顧辭與秦容之似久為相見的好友一般,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談天談地,酒一杯一杯的入肚,卻絲毫沒有醉意,興致越來越高漲。 到了半夜,顧辭才終于抵不住睡意向秦容之告別,她離去時(shí),回頭一見,秦容之的懷中抱著一個(gè)美艷的女子,他眉眼微揚(yáng),手中執(zhí)杯,最是風(fēng)流模樣。 她一笑,消失在廂房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我才說多了一個(gè)收藏開心,立馬就有一個(gè)取消收藏的,是想讓我不開心嗎,我=_= ☆、欲把姜尤做醬油 一路因著飲酒暈暈乎乎到了廂房的顧辭,剛剛推門而入,胃里就一陣翻江倒海,她急忙找了痰盂,吐了個(gè)昏天黑地,接著就是癱軟的倒在了地下。 顧辭酒量不算差,但若真的要與酒罐子比起來,她就要遜色得多,吐過后胃里一陣空,更加難受起來 ,她撐著身子就要起身找水漱口,一個(gè)身影卻擋住了她的去路,能在她的廂房里來去自如的只有顧澈,所有她也沒有抬頭去看,只問,“不是讓你去歇息了么?” 顧澈不說話,欠身拉住顧辭的手,將她攙扶起來,顧辭也順著他的身子爬起來,依靠在他身上由他扶著去桌旁,顧澈給她倒了水,她如需水的魚一口飲盡,水是涼的,讓她清醒了幾分。 至始至終,顧澈一句話也沒有說,顧顧辭抬頭去看,就見顧澈黑著一張臉目光悠悠的盯著自己,難得顧澈出現(xiàn)這樣的神情,她壓住不適,扯出一個(gè)笑來,“怎么了,要這樣看著我?” 顧澈還是不說話,又給她倒水,她接過又喝盡,顧澈卻依舊那樣子,她察覺顧澈是在鬧脾氣,但又實(shí)在想不出此時(shí)此刻他有脾氣的原因,只好打著哈哈說,“也不早了,你再不回去歇息我就要你留在這里侍候了。” 顧澈面色更加難看,他看了顧辭許久,放水杯的時(shí)候磕出一聲響來,語氣很是嚴(yán)肅,“酒飲多了會傷身,這個(gè)道理你不是不懂,為何一而再再而三拿自己開玩笑?!?/br> 顧辭被他一板一眼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擔(dān)心自己,心下一暖,但口上還是逞強(qiáng),“我身子好得很,不會有事的?!?/br> “怎的不會有事,這是第幾次了?”顧澈說到這里,臉上染怒,不再說下去。 顧辭也知道自己白費(fèi)他一片苦心,其實(shí)她也并非愛飲酒,酒雖香醇,但她過多的是品到了辛辣,直達(dá)心底,灼燒一般的疼,可她沒有辦法,自己選擇這樣一個(gè)身份,她注定要整日醉生夢死,把酒言歡。 “知道了,跟個(gè)老夫子說教似的?!弊罱K還是顧辭口氣先軟了下來,說來奇怪,其他人說她一句她都不快,偏偏她就是能夠容忍顧澈的放肆,或許也是相處久了,真心將他當(dāng)成一個(gè)知己好友,“今日也是他救了秋娘,我高興才忘了形,下次不再這樣了?!?/br> 顧澈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下來,又走過去給顧辭開窗透氣,掐了香,用手在房里揮了揮,道,“快點(diǎn)睡吧?!?/br> “遵命,顧老夫子?!鳖欈o半醉半憨的笑著,迎著顧澈到了門口,卻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來。 只不過她還沒有說,顧澈就已經(jīng)從她的眼里判斷了出來,一邊關(guān)門,一邊輕聲說,“秦容之那邊我會去查,你安心歇下吧。” 顧辭給了顧澈一個(gè)知我者也的眼神,搖搖晃晃的又入了廂房,顧澈搖搖頭,輕輕嘆一口氣,將門關(guān)上,阻隔了目光。 顧辭酒醉得厲害,躺上床又下來吐了一次才是舒坦了一些,她此刻頭昏腦漲,卻又偏偏有一根弦繃直了在心中,讓她惴惴不安。 秦容之的出現(xiàn)太過于突然了,方才酒宴上,她三番兩次套話,秦容之回答滴水不漏,只告知顧辭他是江湖人士,有些事情不方便透露,顧辭也不好追問。 可秦容之身份越是隱秘,顧辭就越感到不安,一個(gè)姜尤就已經(jīng)讓她有些力不從心,不能再多出什么變數(shù),若不然,這么多年的偽裝怕是會功虧一簣。 她忽的無力,軟著身子將自己埋進(jìn)了被子了,裹胸布勒得她緩不過氣,她只好猛烈的呼吸了幾口,卻依舊呼吸困難,煩躁之下也不管不顧就伸出手去脫自己的衣衫,將裹胸布拿下的那一刻,她重重的喘息了好一會,望著黑暗發(fā)著呆,手中拽著裹胸布的手越拽越緊,又猛的松開,放空一般的任由自己如一具木偶躺在床上,緩緩的閉眼。 又是幾日,顧澈去查秦容之卻沒有一絲絲的線索,好似世間本沒有這個(gè)人存在,甚至他說自己的江湖中人,而四海打聽,卻從未有人聽說過這個(gè)名號,若他是無名小輩也就罷了,偏生他家財(cái)萬貫出手毫不吝嗇,舉手投足之間又流露出尊貴之感,無一不告訴顧辭,他絕不是等閑之輩。 但自那一日的酒宴后,除了二人碰了兩次面打了招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