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你有點兇、山雨、意中人、女神修煉手冊[娛樂圈]、我在蠻荒忽悠人、重生豪門嬌嬌女、河蚌公子、星際能源師、[綜英美]九旬老人的第二春、葉葉胡來
內(nèi)侍道:“那日難民入城,有姑娘親眼看見你家沈家二公子飛檐走壁,伸手了得,一個人就打敗了上百個作亂的難民?!?/br>沈德楷:“.......????”馮氏喃喃道:“這怎么可能呢?”王氏小聲道:“你說這是征兒,我還信的多些?!?/br>宛霜城人們的編排能力當(dāng)真與日俱增。沈征在一旁叉腰奇怪道:“王上親令提拔二弟,二弟仕途必定光輝無限,這不是好事嗎?”一語點醒沈德楷,他大手一揮道:“對??!咱們家一代出二將,這是光耀門楣,這是天大的好事??!我替溪兒做主,接旨了!”馮氏和王氏齊聲道:“老爺三思??!”馮氏總覺得這于她親生的小兒子而言是條送命題,而王氏是不想有人搶了大兒子的風(fēng)頭,殊不知這兩位是殊途同歸,居然給此事爭得了一絲余地,沈德楷令人去問沈溪的意見。接下來,他們便隔著門聽到沈二公子病懨懨的胡話。沈征捂著心窩子道:“爹,我還是第一次聽二弟哭呢......怪可憐的,要不然,算了吧?!?/br>沈德楷尷尬的看了看那內(nèi)侍,那內(nèi)侍滿臉寫著一言難盡:“多半是,認錯人了吧?!?/br>沈德楷訕訕道:“情,情有可原.......”喜事變糗事,糗事傳千里,很快宛霜城里的大街小巷都聽說沈二公子被一道加封懿旨嚇病了,這為沈二公子的慫包事件簿上又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第二十七章【修】適時王上又下令讓遠征將軍帶兵出城,梳理難民,一來予以鎮(zhèn)壓,防止作亂,二來也著人給難民簡易的安營扎寨,分配食糧,稍作安撫。這樣委以重任,與沈溪之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時間沈家二子成為了人們茶余飯后的熱點談資,流言蜚語多多少少傳到沈家,引得沈德楷長吁短嘆。沈溪對此充耳不聞,偶爾再被馮氏嘮叨兩句,他就用招牌的可憐相應(yīng)著,內(nèi)心卻暗喜,落得個輕松自在,待到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他便計劃著要出去散散心。在床上不溫不火的躺了許久,沈溪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愈發(fā)顯得腰若裹素,纖柳扶風(fēng)般,他挑了件袍子換上,系腰帶時甚感頭疼。昀閬在他的褥子上百般聊賴的滾來滾去,待到沈溪換衣服時又冷不丁坐直了身體,一瞬不瞬的盯著沈溪看。他應(yīng)是穿什么都好看,昀閬不由自主的想,只是誰能看出這樣一個溫文爾雅的人,裝起病來一套一套的。那天隔著一扇門,沈溪呼的那叫一個真情實感,慫的純正,他人捂在被子里,昀閬險些以為他真哭了,急的團團轉(zhuǎn)。待忍無可忍的扯開他的被子,卻見沈二公子面無表情,抑揚頓挫的叫喚,昀閬當(dāng)場石化。“為什么這樣?”昀閬問道。“因為槍打出頭鳥?!鄙蛳獙l(fā)髻攏起,以玉冠固定道:“如若沈家二人皆是人上人,必定盛極而衰。昀閬似懂非懂的皺眉,沈溪卻展顏一笑,如畫的眉目變得生動了幾分,他一甩肩頭發(fā)道:“別愁眉苦臉的了,走,跟我出門?!?/br>原來不知不覺已經(jīng)是花朝節(jié)了,難民的陰霾被沖淡,宛霜城重又生機勃勃了起來。花朝節(jié)是每年百花齊放的盛春之日,家家戶戶都會外出踏青,還會采摘各種蘭草鮮花,再帶去百草觀參拜梨央神君。梨央神君是一位掌管草木生發(fā)枯榮的仙官,平日里眾人并不怎么能想得到要拜見他,畢竟又不是花植匠工。但到底草木為本,每年一度的這個特殊的日子,大家還是結(jié)伴去刷一波存在感,寄托一些籠統(tǒng)的祈愿。街上人聲鼎沸,熙熙攘攘,沈溪付錢買了一袋剛出蒸籠的包子,店家將紙袋遞給昀閬,昀閬徑直托底,被燙的直抽氣。看昀閬將那紙袋顛來顛去,左手拋到右手右手拋回左手,店家忍不住叫道:“小伙子你捏上面!”“愚蠢!”昀閬叼著半只豆沙棗泥餡兒的包子憤憤然出氣:“愚蠢的設(shè)計!”這家包子是老字號,皮薄餡多,遠近聞名,昀閬罵了幾句就沒工夫罵了,沉迷甜餡兒不能自拔。沈溪吃了兩個rou餡的包子,便將剩下的都給了昀閬,他看了看前頭的人流提議道:“不如我們也去拜一拜梨央神君?”昀閬眼皮也不抬道:“不拜。”沈溪擦汗道:“不用拒絕的這么快吧?!?/br>昀閬頓了頓,抬眸道:“你要去我陪你。”看昀閬的表情那是實打?qū)嵉膹娙怂y,沈溪忽的想起他的身份,奇道:“莫非你和梨央仙君有恩怨?”“有怨無恩。”昀閬舉著包子哼道:“那種陰陽怪氣的東西有什么好拜的,還不如拜土地?!?/br>沈溪心想居然還有能讓昀閬說陰陽怪氣的神仙,那應(yīng)該真的挺陰陽怪氣的了。不去百草觀,兩人就岔開了擁擠的人潮,往胥江方向去了,胥江自大和朝時代便存在,是一條源遠流長的水源,亦是宛霜城的一道風(fēng)景,江闊云低,春潮涌動,沿岸有垂釣者,亦有龍舟劃過,其上時不時傳出絲竹歌聲,甚是繁華。沈溪與昀閬并肩而走,昀閬將先前那裝包子的紙袋拆了改裝,居然折成了一朵中空的蓮花的形狀。“沈溪?!彼埃骸翱?。”........沈溪,看。胥江邊,河燈千萬,映若流火。他親手送出的蓮燈,攜了紅燭,一盞接著一盞的送過去,載著他的思慕之情,無可轉(zhuǎn)圜的涌向那邊的人。那些蓮燈輕盈脆弱,中途翻船沉沒的不在少數(shù),他一向自負,卻難得忐忑,一遍遍猜想著畫舫里的人會是什么態(tài)度。高冷如霜的無視,或者干脆看不上眼。那時他覺得單相思是一件孤寂而無望的事,唯有不停地付出,拼命的追求才能添補內(nèi)心的不安。再后來......沈溪打斷了他的思緒,清爽笑道:“你這紙船折得可真精致?!?/br>“你看出來這是只船了?”昀閬微笑,剛想說“送給你”,又聽沈溪道:“原來現(xiàn)在孩子都喜歡這些,哪像我們那時候,只想要零花錢?!?/br>“.......”昀閬想,等拿到返璞歸真丸的解藥,他就去拆了長生殿的大梁。正說著,碼頭處傳來一陣吆喝,游船一端一個撐蒿的船夫熱情招手道:“二位公子,要不要游江??!還有兩個空位,載滿了就出發(fā)啦!”這些游船都是滿一輪走一輪,更迭交替著,沈溪久居宛霜城對這條江熟的不能再熟,但想著一來成人之美,二來帶昀閬賞一賞風(fēng)景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便付了些碎銀上船。龍舟徐徐離岸,朱紅色的畫舫四角懸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