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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捅進深處,蕭銘秀氣白嫩的性器射得高齊躍的小腹一片粘膩。高齊躍吻住蕭銘微張的紅唇,堅硬刁鉆的guitou趁機頂弄那片xue底的嫩rou,搗弄得rouxue汁水橫流。蕭銘被干得高潮不斷,肥嫩軟白的屁股抖得像篩子一般,濕軟的腹腔酥麻酸脹,有種讓人欲仙欲死的感覺。高齊躍變換姿勢壓榨了蕭銘很多次,濕淋淋的roudong里灌滿了粘稠的jingye,連蕭銘的小腹都有些微微鼓起。蕭銘兩手揪著床單,雪臀被高高抬起,白嫩的小腿勾著高齊躍的肩膀,紅腫充血的甬道承受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插弄。“高齊躍,不行了……好脹……肚子好脹……”蕭銘已經(jīng)射了很多次,現(xiàn)在性器軟綿綿地躺在胯間,眼角哭得泛紅,模樣看起來楚楚可憐。干紅眼的高齊躍將蕭銘的求饒置若罔聞,他一邊狠cao熱辣腫脹的rouxue,一邊說著下流話:“sao貨,我看你爽得不行!肚子都被我cao大了,還夾得那么緊!”“嗚嗚嗚……高齊躍……難受,啊啊,好深,太深了……”蕭銘哭叫著暈了過去,高齊躍見身下的人沒了反應,興致全失,最后一次只能用手擼出來,射在蕭銘白膩香軟的身體上。第25章高齊躍一覺睡醒,家里多了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高海舟。“你怎么過來了?”從高齊躍冷淡的口氣不難判斷,兩人的關系并不融洽。對于高齊躍以下犯上的態(tài)度,高海舟習以為常,他淡淡問道:“你和李誠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高齊躍皺著眉,不耐煩地應付道,“看他不順眼,打他一頓怎么了?”“我怎么從李彧那里聽說,你是因為蕭銘才動手的?”提起蕭銘,高海舟微微抬頭,“蕭銘人呢?”“李彧知道個屁,我打李誠就是因為看他不順眼,和蕭銘沒關系。”高齊躍的眉皺成川字,出言更是不遜,“你今天就為了這么點破事來找我嗎?我打架又不是第一天,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高海舟抬眼問道:“難道我沒事就不能來看看我兒子?”高齊躍像是聽到笑話似的,笑出聲來。高海舟每天忙得跟國家主席一樣,除了給他錢,對他的事一無所知,現(xiàn)在怎么好意思扮起好爸爸?“你現(xiàn)在看到我了,我還沒死,滿意了?”高海舟嘆了口氣,臉上并無怒氣:“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說話?”高齊躍翻了個白眼:“不能。不想在我這里受氣,下次就別來了。”“李誠的事我已經(jīng)讓張助理擺平了,下次出手注意點分寸?!?/br>高海舟對高齊躍百般容忍都是有原因的。年幼喪母的高齊躍從未享受過一天母愛,而高海舟為了能讓高齊躍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不得不沒日沒夜的打拼。結果錢是賺到了,父子之間的隔閡卻越來越深。高海舟是個不善言辭的男人,和全天下所有的父親一樣,對自己的孩子有著最深沉的愛。他不斷塞錢給高齊躍,滿足兒子所有的要求。哪怕高齊躍再過分,他都不曾跟對方紅過一次臉,這是他僅有的表達愛的方式。在高齊躍眼中,錢是高海舟唯一能給得起的東西。所以高海舟給,他就拿著。他理所當然地認為,高海舟賺錢,就是為了給他花。他無度揮霍金錢,以為有朝一日可以敗光高海舟,卻沒料到高海舟的生意越做越大,錢越賺越多。高齊躍不知道高海舟的底線在哪里,所以他不斷挑釁,試圖尋找父親的底線??擅恳淮蔚慕Y果都和今天一樣,高海舟會毫無底線包容他的錯誤,替他掃除一切屏障,好像只要沒殺人放火,在高海舟眼里都不算大事。“那我先走了。”高海舟起身,整了整有些褶皺的西裝,“有什么需要就聯(lián)系張助理?!?/br>高海舟正要走,口渴的蕭銘想出來倒杯水,兩人正好碰上面。與初次見面相比,如今的蕭銘看起來水靈不少,不再那般死氣沉沉,這點變化倒是讓高海舟很驚訝。高海舟對高齊躍的脾氣心知肚明,高齊躍絕沒有容人的脾氣,蕭銘這樣的性格在自己兒子面前,不就是被當軟柿子捏?說句真心話,高海舟當初也是看上蕭銘能忍,又是男生,不會和高齊躍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關系,才將他送到高齊躍身邊。高齊躍催促高海舟:“你還走不走了?”“高先生?!笔掋懸姷礁吆V鄄挥删o張起來,連掌心都開始冒汗。“嗯?!备吆V鄞┥闲x開前說了句客套話,“齊躍就麻煩你照顧了?!?/br>高海舟一走,高齊躍就撥通了李彧的電話,沒給對方任何開口的機會,他破口大罵道:“李彧,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誰讓你跟我爸說是因為蕭銘才打李誠的?和蕭銘半毛錢關系?你怎么那么自作聰明呢?”李彧被高齊躍這么一吼,心里也不舒坦了,兩人兄弟那么多年,什么鍋不是自己幫他一起背,如今為了一個蕭銘和他翻臉,高齊躍是不是腦子里進水了?“高齊躍,你什么毛?。俊崩顝桓适救醯睾鹆嘶厝?,“你他媽為了一個蕭銘跟我大吼大叫?你是不是為了蕭銘,自己心里沒點逼數(shù)?”高齊躍氣得眼睛都發(fā)紅了,直接抄起桌上的杯子,砸在地上:“李彧,你是不是找打?”“你他媽良心被狗吃了啊?你忘了以前打架都是誰跟你一起背鍋?。俊崩顝刂匾荒_踢在房門上泄憤,“這次要不是我攔著你,你他媽后半輩子只能在監(jiān)獄度過了,你知道嗎?”“我要你管?!”李彧給氣笑了:“好好好,你行,你能耐。你為了蕭銘,連這么多年兄弟都不要了,對吧?你行,你牛逼!”說完,他直接把電話砸了個稀巴爛。第26章李彧破天荒上課沒和高齊躍坐在一起,而是坐到了高齊躍死對頭何元青身邊。高齊躍和李彧正在冷戰(zhàn),明眼人都能看出這點。那天高齊躍和李彧在電話上吵起來時,蕭銘就站在一旁,聽得一清二楚,他覺得是自己害得高齊躍和李彧有了間隙。高齊躍還是和往常一樣,上課悶頭睡大覺,對學習毫無興趣。一想到期中考試快到了,蕭銘不免有點擔心,這段時間高齊躍總是沉迷和他上床,每次補習說不上幾句話,就被扛上床,狠狠cao弄一番。蕭銘撞著膽子輕輕推醒了睡在身邊的高齊躍,被擾了好夢的高齊躍自然不開心,皺著眉問道:“沒看到我在睡覺嗎?吵什么吵?”蕭銘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勸說道:“期中考試快到了,你多少聽點課……”“聽什么課?”高齊躍瞇著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爸請你不就是讓你給我補課的,我上課都聽講了,還要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