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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項目被其他公司半路劫道了。“抱歉,無可奉告?!绷枰皽蕚鋻祀娫挘叭绻n總監(jiān)沒別的事,我就先掛電話了?!?/br>世創(chuàng)的劉經(jīng)理接到凌野的電話后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沒想到高齊躍會吃回頭草,來找他們合作,真是天上掉下個餡兒餅啊。如同管沛行所說,世創(chuàng)規(guī)模很小,整個公司的職員加上打雜的,也就兩只手的數(shù)量。高齊躍沒心思看劉經(jīng)理那張阿諛奉承的臉,他單刀直入地表明來意:“你們公司有沒有一個叫蕭銘的人?”“蕭銘?”劉經(jīng)理很驚訝高齊躍指名點姓要找蕭銘,還以為他搞錯了,“他只是公司打雜的,如果要談廣告方案的話,我可以為高總引薦——”劉經(jīng)理話沒說完,高齊躍就變了臉色,他兩眼輕輕一瞥:“劉經(jīng)理,你們公司唯一比暢想強的一點,就是因為你們有蕭銘。否則,你還真以為以你們那種垃圾廣告方案,能夠和暢想相提并論嗎?”劉經(jīng)理被高齊躍的話震得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在公司一直默默無聞,三百棍子打不出個悶屁來的蕭銘居然認識高齊躍這樣大來頭的人。一瞬間,劉經(jīng)理瞬間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應該對蕭銘好點。“愣著做什么?”高齊躍不耐煩地催促道,“還不把蕭銘給我叫進來?”劉經(jīng)理點頭哈腰:“是是是,我馬上把他叫來。”第40章劉經(jīng)理慌慌張張叫道:“蕭銘呢?蕭銘人呢?”“又遲到了唄?!币粋€同事陰陽怪氣地譏諷道,“不知道的,以為他才是老板呢?!?/br>劉經(jīng)理急得面紅耳赤:“你閉嘴,少說兩句!”說曹cao,曹cao就到。送完蕭念祺去幼兒園,蕭銘緊趕慢趕到公司,還是不幸遲到了。他一進門看見經(jīng)理站在自己的辦公桌旁,頭皮一緊,連連彎腰道歉:“劉經(jīng)理,實在對不起。我保證,保證以后不會遲到的……對不起?!?/br>劉經(jīng)理一改往日破口大罵的嘴臉,恨不得把蕭銘當祖宗供起來:“蕭銘,瞧你說的,誰家里還沒點急事兒呢。以后有什么不方便的,打個電話告訴我一聲就好,不用急著趕來上班?!?/br>蕭銘被劉經(jīng)理殷勤的舉動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平時他遲到個一分鐘,就會被罵得狗血淋頭不說,連當月的績效獎金也會被全部扣光。今天劉經(jīng)理是怎么了?“來來來,把東西先放放,和我去見見高總?!眲⒔?jīng)理拍拍蕭銘的肩膀,“蕭銘,你也真是啊,認識銘心地產(chǎn)的高總不早點說,人家大老板日理萬機的,還特地跑來見你?!?/br>蕭銘怔在原地,面容僵硬,連帶呼吸都不順暢了:“您……說什么?我不懂您的話?!?/br>“喲,還跟我裝呢?”劉經(jīng)理以為蕭銘是不好意思,“銘心地產(chǎn)的高齊躍,高總正在我辦公室等著見你呢?!?/br>高齊躍怎么會找到這里來?!蕭銘下意識的反應便是逃離這里,絕不能讓高齊躍見到自己,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劉、劉經(jīng)理,我、我身體不舒服……想先回家了。”說完,蕭銘拔腿就跑,劉經(jīng)理眼疾手快拽住他,著急地喊道:“蕭銘,你開什么玩笑呢?!你以為高總是你我得罪得起的人?”蕭銘都快急哭了,他實在想不到好的說辭,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我、我和他,和他不熟的……”“蕭銘,你別逗我了!人家高總指名點姓要見你,你怎么可能不認識他?”劉經(jīng)理被蕭銘唯唯諾諾的樣子弄煩了,只能威脅道,“你今天要是不去見高總,明天你就別來上班了!”劉經(jīng)理知道,以蕭銘的學歷,想再找到一份比現(xiàn)在待遇更好的工作是沒可能了。況且,他還有個孩子要養(yǎng),根本無法失去這份工作。果不其然,蕭銘聽到要被辭退,立刻變了臉色。他自己挨餓不要緊,可蕭念祺還那么小,各項營養(yǎng)都得跟上,這些都需要錢。“好了,蕭銘,你就別矯情了。高總屈尊降貴來找你,你就該偷著笑了,何必扭扭捏捏?”在毫不知情的人眼里看來,蕭銘就是不識抬舉。多少人想和高齊躍沾親帶故,都輪不上他們?,F(xiàn)在高齊躍親自來找蕭銘,這是何等的機會,換作一般人,不需要旁人推波助瀾,就上趕著過去了。蕭銘被劉經(jīng)理連拖帶拉弄進辦公室,他躲在劉經(jīng)理身后,以為這樣就能躲避高齊躍。只是高齊躍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再放他走?高齊躍起身,大步流星走上前,推開一臉諂媚笑容的劉經(jīng)理,落入眼底的是那張五年來讓他魂牽夢縈的臉。微微顫抖的身體在高齊躍強大氣場的籠罩下顯得越發(fā)弱不禁風,五年后的蕭銘一如初見時低眉順眼的模樣。高齊躍的心臟幾乎快跳出了嗓子眼,他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蕭銘,像是要把對方看出個洞來。高齊躍耗盡渾身的力氣,才勉強克制住觸摸蕭銘的沖動。相比起高齊躍的激動,蕭銘除了害怕和揪心,沒有半點久別重逢的喜悅。“高總,您——”“出去?!备啐R躍握緊雙手,視線卻始終停滯在蕭銘身上,“你們都出去?!?/br>凌野反應迅速,打開門對劉經(jīng)理道:“劉經(jīng)理,請吧?!?/br>劉經(jīng)理神色怪異地看了一眼蕭銘和高齊躍,這兩人之間的氣氛怎么看起來那么詭異?高齊躍臉上那個表情,跟要吃了蕭銘差不多,不會是蕭銘欠高齊躍錢了吧?帶著滿腹的疑問,劉經(jīng)理磨磨蹭蹭離開辦公室,凌野順勢關(guān)上門,也退出門外。劉經(jīng)理好奇地問道:“凌助理,請問高總和蕭銘是什么關(guān)系???”凌野用余光瞥了一眼劉經(jīng)理:“這與你有關(guān)系嗎?”劉經(jīng)理尷尬地搖搖手:“沒有,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凌野雖不清楚蕭銘的身份,但直覺告訴他,高齊躍每年去一次的公寓,必定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蕭銘膽怯地低著頭,不敢去看高齊躍臉上的表情,他幾乎可以想像,當年的不辭而別,能讓這個人有多么憤怒。高齊躍邁開一小步,蕭銘仿佛受驚的麋鹿,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他們就像貓和老鼠,一個步步緊逼,一個無路可退。蕭銘瘦了很多,長期的營養(yǎng)不良,讓他原本烏黑柔亮的頭發(fā)呈不健康的粟棕色。高齊躍低眸的瞬間,看見蕭銘的手腕,纖細得仿佛稍稍用力便可折斷。“蕭銘?!?/br>闊別五年之久的重逢,令人有種不敢置信的感覺。高齊躍褪去了青春稚氣,穩(wěn)重磁性的嗓音直擊蕭銘的心臟。他們離得那么近,近到蕭銘只要一個抬頭,就能看見那張令他愛恨交織的臉。可是,蕭銘做不到。高齊躍緊了緊拳頭,低沉的嗓音里多了幾分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