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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秦從手機響聲中抬眼:“想要做賢妻良母?” 樊輕輕很坦誠:“樣子總是要做一做嘛?!?/br> 鐘秦起身笑道:“不用了,家里有阿姨,她晚點會回來。” “啊,”樊輕輕吁出一口氣,“我就說嘛,鐘總這么忙,怎么可能給我下廚熬粥喝。阿姨的手藝不錯,你得給她加工資?!?/br> 鐘秦真是服了她了:“這一桌菜是我的手藝,謝謝稱贊?!卑聪陆勇犳I,“現(xiàn)在,你收拾殘局?!?/br> 喂喂喂!不是有阿姨幫忙收拾嗎?干嘛還要使喚病人! 樊輕輕朝著男人憤怒的舉了舉拳頭,對方早已去了客廳接電話。 等著樊輕輕擦拭完廚房出來后,鐘秦告訴她:“攝影棚的有一抬攝像機一直開著,有大燈被人動過手腳的記錄。汪云馨的助理,跟你有仇?” 樊輕輕愣了一下:“沒有仇吧?我很少與她說話,倒是與汪姐對戲過幾次?!?/br> 鐘秦看了眼她上了藥的額頭:“你知道吧,如果不是我的保鏢及時把你推開,那燈就直接砸在了你的頭上,傷口就不止這么點了?!?/br> 說來,鐘秦也有點后怕。他也是在探班后心血來潮將保鏢留下了一個,不為別的,實在是樊輕輕這種體質(zhì),太容易遭遇小人了。他覺得留下保鏢只是以防萬一,結(jié)果還真的救了樊輕輕一命。 汪云馨的助理是誰他不知道,一般這種女明星的助理為了**基本也是同性,所以,對方居然能夠狠得下心對樊輕輕動手,甚至是借用道具動手很是讓人詫異了一把。從電話中得知,視頻中助理爬上燈架的角度很偏,很巧妙的避免了人前,也避開了棚內(nèi)幾個高清攝像機。至于最終天網(wǎng)恢恢,純粹是因為這臺攝像機隔得太遠,因為老舊,何老把它安置在了雜物當中,記錄全場預防有人小偷小摸留下的機器。如果不是助理那一身衣服,估計隔得太遠別人也認不出。 “你想要怎么處置她?” 樊輕輕跌坐在沙發(fā)上:“是你的話,你會怎么處置她?” 鐘秦想也不想地回答道:“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br> 正討論著,樊輕輕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謀害者的電話?”鐘秦甭定的問。 樊輕輕直接對他搖了搖手機屏幕,上面顯示汪姐。帶著古典的音樂鈴聲在房間內(nèi)回蕩,久久的沒有人接聽,一分鐘后電話自動掛斷。隔了不到兩秒,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如此往復了三回。 樊輕輕品味不出自己內(nèi)心的狀態(tài),也許是這種事情在國外的時候經(jīng)歷了太多,讓她早已波瀾不驚了?;氐絿鴥?nèi)后,雖然早已發(fā)覺國內(nèi)的娛樂圈國外復雜的程度相比不逞多讓,可她依然對家鄉(xiāng)的人抱有一絲絲幻想。同樣都是黃色皮膚,總不至于真正的手足相殘吧,更不至于恨不得將對方挫骨揚灰吧! 結(jié)果現(xiàn)實總是一次再一次的刷新她的認知,打破她對記憶中的美好國度最后一絲幻想。 一個小小的助理而已都能夠借刀殺人,誰給她的膽子,誰在她背后撐腰? 汪云馨知道她助理的所作所為嗎?還是這一切都是汪云馨的指使?因為什么?嫉妒她的美貌,嫉妒她的資源,還是嫉妒她的好人脈? 她知道對方為什么打電話來??上攵{(diào)查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汪云馨要么是為她的助理求情,要么是為她自己辯解。總而言之,她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樊輕輕不是包子,她也不想做包子??伤F(xiàn)在不在是在國外一個人打拼的時候,她代表的不再是一個種族,一個國家,一個民族?,F(xiàn)在與她針鋒相對的人是她的同胞,是與她在同一個圈子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同行。 她在國外對同種族人的那種惺惺相惜完全可以收起來,相互扶持在這里也根本不需要。 這是娛樂圈,是弱rou強食,是阿諛我詐,是一個比時尚圈更加殘酷的所在! 她不是圣母。 她怕她接了電話之后會忍不住的破口大罵,質(zhì)問對方為什么要這樣對待自己。算計自己,對方就真的能夠飛黃騰達嗎? 當電話鈴聲第四次響起來的時候,鐘秦代替樊輕輕按下了接聽鍵,開口只有一句話:“我們在醫(yī)院,有什么事你們?nèi)ジ撠熣{(diào)查的警員說。” 電話接的貿(mào)然,掛斷也是干脆利落,這就是鐘秦的做法。 汪云馨握著電話久久的沒有吱聲。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剛剛電話里面的那個男聲是璀璨臺的鐘總!是她千方百計想要攀上的高枝!對方在樊輕輕的身邊,陪她去了醫(yī)院,并且還知道警局調(diào)查的事情,或者說,警局敢于來調(diào)查也是他的授意! 自己的助理到底是招惹了一個什么樣的人物??! “汪姐……”小助理可憐兮兮的蹲在他的腳邊。 汪云馨捏緊了手機,看著屏幕的光線逐漸轉(zhuǎn)暗。她的目光也逐漸陰沉,忍了又忍,一個耳光就甩在了小助理的臉頰上,留下了清晰的五個指印,“看你做的好事!” “汪姐!” “等著坐牢吧你!” “坐牢?為什么?她又沒有受傷,人也沒有缺胳膊斷腿,憑什么讓她坐牢?她那樣一個狐貍精,勾引了璀璨臺的老總還不夠,難道警察局的局長都被她收買了嗎?她簡直人盡可夫!” 啪的又是一個耳光甩在了小助理另外一邊臉上:“閉嘴吧,你害我害的還不夠嗎?都這時候了,還在大放厥詞。說著無心聽者有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在跟樊輕輕針鋒相對,想要讓她死于非命!” “她本來就不夠資格跟汪姐你同臺演戲??!” “你啊,”汪云馨長長的指甲戳著對方的額頭,“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給我招惹是非你總是不聽。現(xiàn)在惹了不該惹的人,連我都沒辦法替你殘局!你以為璀璨臺的老總是那么好攀的嗎?樊輕輕沒有本事,能夠讓對方為他大張旗鼓的找警察介入嗎?” 助理抱住她的大腿:“你也有后臺啊,你幫我求一求……” “這種事我怎么好開口。而且人證物證都在,那個人本事再大,也沒辦法翻云覆雨,否則現(xiàn)在我會被樊輕輕壓的死死的嗎?”汪云馨順了一口氣,“從你自作主張?zhí)嫖疑鞆堈x的第一天開始,就應(yīng)該預想到會有這么一天,我只能說你咎由自?。 ?/br> 小助理靜靜的看著自己命中的貴人,愣愣的張了張嘴,最終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 佳姐打電話來的時候,樊輕輕正琢磨著要不要去洗個澡。 浴缸里面正放著水,佳姐的電話開著擴音:“我說你在哪里呀大小姐,我找了你一個下午了?!?/br> “我被高富帥金屋藏嬌了。” “你又勾引高富帥,是哪一位倒霉鬼呀!” “姓鐘的那一位?!?/br> 佳姐在電話那頭發(fā)出一聲尖叫:“你們就本壘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