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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舉一動自然而然的吸引著人們的目光。以前她的肌膚就介于白種人與黃種人之間, 誰也沒有想到, 失蹤半年后再出現(xiàn)人前的美精靈突然一變, 成了巧克力美人。那盈盈一握的酥·胸, 條理分明的腹肌, 扭動有力的腰肢,還有如披上了褐緞一般的翹臀, 無不在顯示她獨特的東方之美。 服裝總監(jiān)兼總設(shè)計師庫佛嘖嘖稱奇, 對身后的好友道:“看看,我的東方美人成了黑郁金香, 連吳啟都被她迷得忘了呼吸。” 身后的男人有著東方人難得的好身材,輪廓分明的五官在對方話音之后轉(zhuǎn)向玻璃隔斷外的拍攝場地。 正如庫佛所說, 吳啟一反方才呱噪的指點,面對樊輕輕后那原本就專注的目光幾乎沒有脫離相機,那略顯薄的唇瓣更是有了咬牙切齒的味道,仿佛怕自己一個開口就會忍不住喋喋不休的贊美, 將對面的女人夸得天上地下絕無。 樊輕輕身穿一襲鵝黃長裙,被鼓風(fēng)機吹氣的裙擺和肩帶在空中飛舞著,仿佛即將落入森林的花精。那恰到好處的花冠更是把她那一頭短發(fā)給遮蓋了大半,襯托得整個小臉散發(fā)著盈盈光輝。 “她很美,是不是?”庫佛遞送咖啡的時候,目光也依然鎖在了外面。 男人從胸腔內(nèi)部發(fā)出一聲贊同:“她來芙洛拉多久了?以前都沒聽你提起過?!?/br> “得了伙計,以前你都忙著在一群老狐貍中間周旋,哪里表現(xiàn)出對女人有一丁點興趣的樣子。我一提到女人,你就……你們?nèi)A國一句古話叫什么來著,對了,過耳云煙。” “過眼云煙?!?/br> “耳朵!” “好吧,”男人聳了聳肩膀,“我那時候的確對女人沒什么興趣。畢竟,應(yīng)付那些老狐貍就足夠我焦頭爛額了,實在不想回家躺在床上的時候還被女人算計?!?/br> 庫佛哈哈大笑:“你也太小看女人了,她們并不都是趨炎附勢的生物。比如我的小美人,你知道很多人對我們的大攝影師不服氣嗎?大家都說他那張照片之所以能夠一舉拿下國際大獎,靠的就是我小美人那驚醒動魄的美,換了另外任何一個攝影師都可以拍出那樣的照片,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將小美人的美拍出百分之兩百的鏡頭效果。說實話,我的小美人很上鏡,她總是能夠很好的抓住攝影師所要強調(diào)的特質(zhì)。獲獎的那一張照片給人的是一種殘缺美,像維納斯。而現(xiàn)在,她就是完美的,無暇的,是上帝的杰作?!?/br> “你的小美人?”男人皺眉,“你一直這么稱呼她?” 庫佛還在津津樂道他的小美人的過往:“你知道嗎,有人傳言她與吳啟是戀人關(guān)系??上?,吳啟獲得大獎后就將她雪藏了。迄今為止,吳啟沒有拍攝過小美人任何一張私人照片,全都是硬照。除非小美人自拍,否則我們很難再見到她不同的風(fēng)情了!” 一組照片拍完,樊輕輕扶著腦袋上沉甸甸的發(fā)冠還沒走下臺,吳啟就下意識的阻攔了她的去路:“什么時候回來的,老朋友也不通知一聲?!?/br> 樊輕輕嗤笑了聲:“哪里有工作哪里就有我,我不需要事事向一個外人稟告吧?” 吳啟還在篩選照片,頭也沒抬:“你鬧脾氣要鬧到什么時候?我都道歉過了。” 樊輕輕輕飄飄的瞥了眼對方現(xiàn)在的姿勢:“如果道歉都像你這樣,眼神也不敢正視對方的話,你的道歉就跟地上的石頭一樣,除了讓人踐踏沒別的作用了。” 吳啟終于抬起頭來,眉根深深的鎖著:“無理取鬧也要有個限度。樊輕輕,我警告你……” “輕輕!”一聲招呼打斷了吳啟的不悅,高大的男人越眾而出,單手伸向樊輕輕,“都拍完了嗎?拍完了去吃飯。” “鐘……”樊輕輕頓了頓,巧笑倩兮,“你怎么來了?” 鐘秦握住她的手,將人半帶入自己的懷抱里,以毋庸置疑的態(tài)度宣布著主權(quán):“你前腳轉(zhuǎn)機,我后腳就跟來了。知道你忙,所以沒有提前打招呼?!?/br> “樊輕輕,”吳啟上前一步,鐘秦立即將懷里的女人摟得更加緊了,“我追你追了大半個星球,現(xiàn)在總有空陪我吃頓飯了吧。”直接給了吳啟一個森冷的眼神,在眾目睽睽下?lián)碇p輕走了出去。 吳啟追了兩步,庫佛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人群當(dāng)中,喊他:“活還沒干完,你去哪?” 吳啟看著那兩個身影越走越遠,猛地一咬牙,還是抱著相機回到了布景板前,繼續(xù)后續(xù)的拍攝。 * 鐘秦將樊輕輕推入車內(nèi),直接落下了安全鎖,然后整個人撐在她的身前,盯視著對方:“為什么要逃?” 樊輕輕攏著長裙,不去看對方的眼神。 這個男人可不是吳啟,吳啟你可以忽悠,鐘秦被她忽悠過一次,只怕不會再輕易上當(dāng)。 “讓你簽約璀璨臺很難接受?還是,你不想涉足綜藝節(jié)目,一心只想拍戲?或者,”男人掰著她的下頜,逼著她正視自己,“你單純的不想與我有牽扯,所以連我推薦的工作也要拒絕?” 樊輕輕輕呼一口氣,反問:“你覺得呢?” 鐘秦凝視著她的眼眸,想要從中找到真正的答案。這個女人,哪怕是心虛也心虛得坦坦蕩蕩,好像這就是她的真實想法,她沒有逃避,她沒有拒絕,她的一切都那么名正言順。 鐘秦瞳孔加深:“你在拒絕我!” 樊輕輕掩下眼眸。 鐘秦訕笑一聲:“我第一次知道,我居然是個可怕的人,可怕到你連拒絕都不敢說,直接逃走的地步?!?/br> 樊輕輕搖了搖頭:“不是這樣?!?/br> “那你給我一個答案?!彼缶o了對方的肌骨,“如果答案讓我滿意,我就給你一個獎勵;答案讓我憤怒,那么我就要給你一個懲罰?!?/br> 樊輕輕瞪了瞪眼睛:“你還真的霸道總裁附身了啊?” 鐘秦摸著她下頜上的肌膚:“你不就喜歡這樣?”他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頰上,“告訴我,你的真心話。否則,我就……吻你,吻到你想要說為止?!?/br> 樊輕輕直接一巴掌蓋在了對方的臉上:“想要吃豆腐都說得這么冠冕堂皇,你還要不要臉?” 鐘秦根本不再廢話,直接按下她的掌心,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瓣。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加深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在很早以前他就想這樣做了。不去聽她的狡辯,也不去猜想她的心情,甚至不去患得患失的擔(dān)憂她對自己的印象,直接吻住她,宣告自己的險惡用心,并且堅決的拒絕她的反抗和求饒。 她只需要知道:鐘秦看上你了,你遲早會屬于他。跑什么跑,逃什么逃,他總會抓到她。 世人總是說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對于戀人,一個吻可以解決很多事情。 車廂內(nèi),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在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