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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不會晚節(jié)不保? 鐘秦把下巴磕在她的頭頂, 摟著她的手臂暗示一般緊了緊, 樊輕輕差點跳起來:“我喝了酒, 我會發(fā)酒瘋的。” 鐘秦湊到她的臉頰邊嗅了嗅, 暖暖的鼻尖磨蹭在她冰涼的肌膚上:“要我給你醒酒嗎?” 這一個短暫的夜晚, 樊輕輕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幾次鐘秦的嘴上功夫了, 哪里還敢順著他的話去調(diào)侃, 生怕再這么一問一答的應(yīng)對下去, 她就真的只有被拆吃入腹的份。 樊輕輕索性把脖子給露出來:“吃了大半夜的大排檔, 你聞聞我身上是不是有股味道?!?/br> 鐘秦還在摩擦的動作一頓, 半響后才悶聲悶氣的回答她:“一股子小龍蝦的香辣味,還有酒氣?!?/br> 樊輕輕笑瞇瞇:“好聞嗎?”那小眼神兒, 就好像問‘想吃嗎?你吃得下龍蝦味道的天鵝rou嗎?’ 鐘秦低頭無奈的看了看她那囂張樣, 松開手,將禮盒遞到她的手里:“去洗個澡, 把衣服試一下。” 樊輕輕狐疑:“不會又是情·趣·內(nèi)·衣吧?” 鐘秦一臉正直:“你想要,我這就讓人去買?!?/br> 樊輕輕立即抱著禮服蹦蹦跳跳的去了臥室沐浴換衣, 囑咐鐘秦自己招待自己。 鐘秦帶來的禮服一看就價值不菲。寶藍色的長裙很好的襯托了樊輕輕的肌膚,高腰的設(shè)計更顯得高挑優(yōu)雅,落地的裙擺直接告訴對方,它所適合的場合。 樊輕輕將頭發(fā)胡亂盤在了腦后, 零散的碎發(fā)垂落在頰邊,整個人端莊中透著俏皮,暖色的燈光柔和了她的面部線條,溫柔又恬靜。 模特兒出身的樊輕輕很好的將自己的東方美徐徐的釋放出來,有別于她以往在雜志上的凌厲而強勢的風(fēng)格,t臺上名模與現(xiàn)在依靠在門邊的少女有著天壤之別。 一瞬間的怦然心動! “頒獎典禮就穿這一身與我一起入場吧?!?/br> “頒獎典禮?”樊輕輕呢喃,“你這人說一出是一出的,在古代那就是陰晴不定朝令夕改。開幕式我連入場券都拿不到,頒獎典禮就一步登天勾搭上了璀璨臺的執(zhí)行老總,你說,那些個女明星們會把我掛在墻頭怎么個抽法?” 鐘秦雙手摟在她的腰間:“非議年年有,你也不是溫室花朵,還怕這些?再說,你遲早會跟我并肩行走,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關(guān)系!”算是間接承認了樊輕輕未來的身份。 樊輕輕根本懶得解釋。男人這種只要我看上了,就歸我所有的強勢作風(fēng)雖然很容易讓女人尖叫,對她的影響卻微乎其微。 她只是搖著裙擺,問:“你什么時候準備的這身衣……喂,你眼睛看著哪里?” 鐘秦低著頭,目光灼灼:“你說我看哪里?” 樊輕輕有一米七多,鐘秦比她還高了大半個頭,至少也有一米九以上了。對方這么一低頭,還是半擁抱的姿勢,再加上這件禮服的胸口雖然不是深v,跟低胸更是牽扯不上,可它的圓領(lǐng)之下有個突出胸圍的設(shè)計——在兩座珠穆拉瑪峰之間,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菱形口子。 男人一低頭,呵呵,直接將菱口里面的風(fēng)景展望無異。樊輕輕的胸圍,即不過分有rou也算不得貧瘠,只能說是穿禮服的好衣架,能夠很好的撐起衣服的小性·感部分,不喧賓奪主也不會空空蕩蕩。 鐘秦也不知道瞄著多久了,那眼神越來越熱烈,幾乎要達到‘望眼欲穿’的程度,讓人想要忽略都難。 樊輕輕一巴掌蓋在了他的臉上:“色·狼,你看什么?” “看美景。”鐘秦甕聲甕氣的聲音從手掌后面?zhèn)鞒鰜怼?/br> “不許看!” 鐘秦抬高雙手,還沒說話,樊輕輕直接打壓了下去:“更加不許摸!” 鐘秦沉默了一會兒:“頒獎晚會那天,你會不會穿內(nèi)·衣?” 樊輕輕幾乎要被直男的腦回路給跪了:“我穿不穿有什么關(guān)系!” 鐘秦的眼珠子在手心里轉(zhuǎn)動了幾下:“那,內(nèi)·褲呢?還是,在這種盛大的典禮上你基本都是穿丁·字·褲?” 樊輕輕沒有回答,她直接提起裙擺,一腳踹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滾蛋!” 鐘秦幾乎是一臉哀怨的被轟出了大門。 男人好色有錯嗎?男人欣賞自己心愛·女人的身體有錯嗎?男人誠實、正直、不恥下問有錯嗎? 鐘秦覺得自己沒毛病,樊輕輕覺得他跟著自己踏入公寓大門的那一刻起就病得不輕。 等到屋內(nèi)恢復(fù)了寧靜,樊輕輕也將那一身華美的霓裳給換下來,穿著印了貓咪圖案的睡意盤腿坐在床頭sao擾睡夢中的經(jīng)紀人時,她才恍然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始料未及的美夢。 “做夢就做夢,我是你的經(jīng)紀人,不是你·媽。你犯得著做個夢都要給我報備嗎?輕輕小公舉,如果你半夜給我電話只是要說完你的夢境,現(xiàn)在我聽完了,你繼續(xù)去睡吧?!?/br> 樊輕輕還在回憶這一晚的細枝末節(jié),心里十分坦然禍害自己的最佳密友兼經(jīng)紀人:“我覺得他給我灌了**湯了!怎么就短短的一段表白,我就從了呢?這不符合我的精明強干的人設(shè)!” 電話那頭的佳姐簡直要抱頭痛哭了:“你的人設(shè)什么時候是精明強干了?你明明是傻白甜好嘛!小公舉啊,人家鐘總的確給你灌**湯了,不過不是今晚才灌的,早在很久以前,在他費盡心機公費私用的跑去撒哈拉找你的時候,甚至、可能、或許,比那更久,他就開始不停的給你灌迷湯了。” “我不覺得?。 ?/br> “所以你是傻白甜。你們兩個一個揣著明白裝糊涂,一個裝模作樣瞎嗶嗶,有意思嗎?明明狼狽為jian的發(fā)展了快一年的地下情,你還說你們之間清清白白。騙人都騙到自己經(jīng)紀人頭上了,樊輕輕,你摸·摸自己的良心,痛不痛??!” 樊輕輕把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一點都不痛?!?/br> 那邊短暫的寂靜后,佳姐一砸電話:“去他·媽·的狗·男女,給老娘滾遠點!” 樊輕輕覺得自己可能真的不是一個好老板,別人打電話給員工是讓對方下班后加班,樊輕輕打電話是讓對方三更半夜回答自己的感情疑問,太沒人性了。 所以,哪怕對答案不甚滿意,樊輕輕還是放過了自家親愛的經(jīng)紀人,悶頭開始睡大覺。 話說,佳姐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早已躺在地板上,成了一具靈·rou分離的尸體,說不悲憤都是假的。 自從認識了樊輕輕,她已經(jīng)摔壞了好幾個手機了,心里承受能力不行啊,要是有對方一半,將仇人氣得掀棺材板的能力就好了。 佳姐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摸出前些日子心血來·潮準備的備用手機,第二件事就是撥打樊輕輕的電話。 在對方迷迷糊糊的‘喂’聲中,用著唐僧嘮叨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