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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對方為什么愛上自己糊涂,對方為什么不愛了也糊涂。 樊輕輕不是。她在雨林中拍戲時,腦子翻來覆去鉆著牛角尖。 現(xiàn)在,道歉和解釋來得那么的突然,讓她直接失去了反應(yīng)的能力。 她只能感受到男人的擁抱,感受到男人的關(guān)切,感受到男人無處不在的滲透力和執(zhí)行力,然后被對方折服,并且束縛在懷抱里。 等到兩個人同床共枕時,樊輕輕才后知后覺的戳著男人沉睡的臉頰,嘀嘀咕咕:“美人在側(cè),你居然就這么睡了?” 鐘秦眼下有著黑眼圈,從見面起就冷冰冰的面孔終于緩和了下來,唇·瓣因?yàn)槌詨蛄恕朗场@得特別的飽滿。樊輕輕的指尖在他唇邊戳了戳,腦袋趴在他的胸口揉了揉,這么早,這么帥的男人,她怎么睡得早? 樊輕輕美男在懷的等睡時間里,還偷偷扒·開鐘秦的睡褲看了眼里面的寶貝。 就休息時候的形狀來看,已經(jīng)足夠達(dá)標(biāo)。 可惜,現(xiàn)在的樊輕輕暫時還沒有膽子去‘蹂虐’對方。如果真的把男人折騰醒了,他們兩個到底要不要走到最后一步,樊輕輕還真的沒有想過。 屋外的煙花終于慢慢的散盡,床頭上,鐘秦的手機(jī)屏幕亮了起來。 樊輕輕湊過去一看,居然是鐘母的電話。 她只是猶豫了一會兒,終于按下了接聽鍵。 “兒砸啊,你又跑到拉斯維加斯去干嗎?” 樊輕輕額頭一黑,怎么一個兩個都自帶追蹤功能還是怎么的,他們的行蹤已經(jīng)完全透明了嗎? “兒砸你在干嘛?我聽到你的呼吸聲了,說話?!?/br> 樊輕輕咳嗽一聲,先心虛的看了沉睡的男人一眼,這才降低了音調(diào),回答對方:“鐘秦睡著了?!?/br> 鐘母那邊如愿的停頓了一下,接著:“你不是他的秘書吧?” “我不是?!?/br> 鐘母那邊又在猶豫,隔了一會兒:“那你是喜歡我小兒子,又跟我大兒子談戀愛的女孩子?” 樊輕輕:這話怎么聽起來那么怪異呢?這是變相的說自己腳踏兩條船嗎?而且還是兩兄弟的船! “不說話啊,那就是你了?!?/br> 樊輕輕眼睛直跳:“伯,伯母……”我陪你逛街拍賣的時候怎么沒發(fā)現(xiàn)您老有這么敏銳的洞察力呢?還有,鐘秦還真的什么都告訴您?。克摬粫菋寣毮邪?? “哎,既然我兒子睡了,他醒來后你替我轉(zhuǎn)告一聲,讓他記得給我?guī)中??!?/br> “哦,那還要不要他給您回個電話?” “不用了。我們母子除了錢沒什么好說的。”吧唧,就把電話給掛了。 樊輕輕:“!”沒什么好說的,我喜歡鐘逸,又跟鐘秦談戀愛的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難道是鐘逸說的? 樊輕輕揣著這么大的一個疑問終于憂心忡忡的睡著了。 清晨,她是在身后的火棍戳刺下清醒過來的。身后的男人依然保持著昨晚摟抱著的姿勢,與昨晚不同的是,男人雙·腿之間的那個東西遲到了足足大半夜才來宣布自己的地位。 “昨晚你母親打了電話過來?!?/br> 鐘秦帶著鼻音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 “她讓你給她帶手信?!?/br> 鐘秦再應(yīng)一聲,并且把臀·部往前送了送。樊輕輕直接踹了對方一腳:“醒來了就起床,別在我的房間賴著。” 鐘秦默默嘆口氣,不知道是為了昨晚錯事的機(jī)會,還是為了今早女人的不解風(fēng)情。 他站起來的時候,樊輕輕為了自己的貞cao計也立即擁著被子坐了起來。 結(jié)果,就看到往日里她嘴里調(diào)侃的霸道總裁鐘秦鐘大·boss,以一種任何女人都難以想象到的姿勢站在了樊輕輕的床邊,床沿是他雙·腿·間憤怒宣揚(yáng)著自己氣勢的‘小兄弟’! 樊輕輕:“你敢不敢讓它自己消下去?太有礙瞻觀了?!?/br> 鐘秦整理了一下褲腰:“晨·勃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br> 樊輕輕直接抽·出身后的枕頭,狠狠的砸向?qū)Ψ降膶氊悾骸白屗О?!你不動手的話,我就直接動刀了!?/br> 鐘秦?zé)o奈,只好敞開著兩條腿,慢悠悠的晃蕩去了洗手間。 這一進(jìn)去,直接去了半個小時。 在這期間,巴秘書居然來送鐘秦定制的衣服。看到是樊輕輕開門,還傻乎乎的問:“鐘總呢,他沒來?” 樊輕輕指了指洗手間,巴秘書秒懂,嘿嘿嘿的傻笑,笑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端倪:“你怎么不好好休息?。俊?/br> 樊輕輕直接拍了對方的腦門一下:“你胡思亂想什么?。 ?/br> “你們不是……鐘總昨晚不是睡在這邊了嗎?你們應(yīng)該……不對,難道鐘總什么沒都沒干?” 樊輕輕嘆息:“是啊,送到他手里的美色他都沒不要,只顧著埋頭睡覺去了。” “好可惜?!?/br> 樊輕輕摸著自己的臉頰:“你說,是不是因?yàn)槲业奈Σ粔虬???/br> 巴秘書直接傻眼,將穿著大紅真絲睡衣的女人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掃描了一遍:“不會吧?你這還不夠吸引人的話,鐘總這輩子只能跟他的右手相親相愛下去了?!?/br> “誰跟右手相親相愛?”鐘秦裸·露著胸膛一把奪過巴秘書手中的衣服,“有事沒事少跟我的女人八卦我,否則你不單要當(dāng)心你的獎金,還得當(dāng)心你的工資。” 巴秘書一把捂住自己的小心肝,心驚膽戰(zhàn)的跑了出去。 來了賭城,鐘秦也不能免俗的去了賭場試一把手氣。 庫佛是情場得意就賭場失意,到了鐘秦這里好像就不靈驗(yàn)了,這家伙只要出手基本十次有九次都是贏。籌碼是越換越大,最后他居然異想天開的跟賭場買了一臺老虎機(jī),然后國際郵遞回了鐘家。 樊輕輕一腦袋的問號:“你喜歡老虎機(jī)?” “不是?!辩娗亟忉?,“那是給我母親的禮物。她昨晚不是打電話要手信嗎?賭城別的不多,就老虎機(jī)有名。送她老人家一臺,日后連拉斯維加斯都不用來了?!?/br> 樊輕輕問他:“你確定你是伯母親生的兒子?” “怎么?” “沒怎么,我只是突然覺得你能夠活到現(xiàn)在,真是不容易?!?/br> 鐘秦好笑:“你覺得我在諷刺我母親?” “沒有。” “那你是覺得我送她賭·博機(jī)不對?” “……也沒有。” “那你憑什么覺得她會不喜歡我?” 樊輕輕反問:“她很愛你嗎?” 鐘秦沒有回答,他直接用行動表達(dá)出了自己的答案。霸道總裁鐘秦直接把賭場的賭博機(jī)給掃蕩了個遍,直接把樊輕輕這一趟的旅游費(fèi)用給賺了回來。 接著,鐘秦直接招來了自己的私人飛機(jī),帶上樊輕輕,拋下樂不思蜀可能精盡而亡的庫佛,直接去了威尼斯。 在水城,有一棟可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