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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配擁有幸福美滿的人生,問一百遍,一萬遍,他自己心里也依然知道,自己的人生路不需要別人的認同。 所以,在那一場不歡而散的爭執(zhí)中,鐘秦面對感性的鐘母始終占據(jù)著上風(fēng),面對著冷靜的鐘父以弱者的姿態(tài)來打個平手。 一個人不可能無端的強大,歲月會在無聲中沖刷掉他所有的棱角,將他的睿智化成圓融通透的武器。 鐘秦,他的武器足夠讓他所向披靡。 “伯父說初戀總是讓人記憶深刻,你的初戀是我嗎?”車廂內(nèi)的女低音踏著時間的腳步緩緩流淌,與駕駛員那近乎喃喃的問句相互纏.繞著,咋聽之下,旁人還以為這是副歌的呢喃。 副歌總是比主歌部分更為煽.情,副歌也總是將主歌那平淡無奇的唱詞烘托成經(jīng)典。 樊輕輕是個女人,相比鐘秦,她也是方才那一場攻心大戰(zhàn)的配角。 鐘秦揉了揉額角,淡淡的安撫著身邊的女人:“你不用太在意我爸的話。他總是喜歡把人際關(guān)系弄得非常的復(fù)雜,把人心看得非常的丑陋。他人生中最大的愛好就是攻擊別人的軟肋,看著他的敵人崩潰沮喪,就會覺得自己是世間的主宰。如果你受到他的影響,那就代表你輸了?!?/br> 紅燈亮起,樊輕輕的背脊緩緩的靠在椅背上,從側(cè)面看去,她并沒有什么頹廢和自卑的神情。她甚至趁著這個空隙點了點男人的嘴唇:“你有時候說話真刻薄,不愧是父子。”接著,猛地揪了一把他的鼻子,“現(xiàn)在你可以繼續(xù)回答我的問題了,我是你的初戀嗎?” 鐘秦被她提溜著往前伸了伸脖子,頗為事不關(guān)己的回答她:“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個答案明顯沒法讓樊輕輕滿意,她直接撲過去一把揪住男人的耳朵,在他的耳垂上細細的揉捏著:“耳朵怎么這么熱?你是在害羞嗎?承認你喜歡我有什么關(guān)系?承認我是你的初戀又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說句愛我來聽聽。” 鐘秦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露出個被她打敗了的神情:“你好像一點都沒有受到我爸的話的影響?” “你想要什么影響?”綠燈了,樊輕輕的視線重新回到馬路上,“鐘逸的事情我們不是早就已經(jīng)爭論過吵鬧過,甚至還為此分手過嗎?現(xiàn)在舊事重提不過是炒剩飯而已。”她的指尖劃過男人的手背,“你說的沒錯,過去的人終究過去了,往事不可追,我們不可能在回憶里過一輩子?!?/br> “那你……” 樊輕輕慢悠悠的把車子駛?cè)雱e墅的后門,在花園的車庫前停了下來,眨著眼睛:“我怎么啦?” 男人定定地看了她許久:“沒怎么?!彼ラ_車門的安全鎖,“我們該下車了?!?/br> 樊輕輕一把抱著他的手臂:“快說你愛我?!?/br> 鐘秦的手還放在車窗上,另一只手去夠車鑰匙,對方柔.軟的身軀緊緊地貼在他的臂膀上。在這個寂寞的夜晚,在他別墅的后花園里,夜來香的芬芳從車窗的縫隙里穿透過來,帶著一種迷惑人的味道,與樊輕輕身上的體香相互纏.繞著,從人的鼻端鉆了進去,從他的每一個毛細血管里滲透了進去,在他的血液里流淌,那氣味的尾調(diào)像翎毛一樣sao動著他的心房。 落在車窗上的手終于放在了女人的腰背上,“我愛你?!彼f。 樊輕輕緩緩地低下頭來,鼻尖碰著他的鼻尖,額頭相接,眼睛里的黑珍珠在黑暗中閃閃發(fā)亮。她的唇.瓣貼過來,舌尖鉆·入了他的唇中,呼吸噴灑在他的臉頰上,與她的掌心是同一種熱度。 濕潤的、甜蜜的氣息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流·淌著,女人的聲息與往常相比有種別樣的動人味道,唇齒在疼痛的時候還會伴著磨牙聲一起刻入他的肌rou里,歡愉的時候,那哼哼聲就像是撒嬌的貓在撩著他敏銳的神經(jīng)。 樊輕輕這一覺睡的十分的深沉,迷迷糊糊中感覺男人把她抱出了車上了樓。男人給她清洗的時候,她還迷迷糊糊的咕嘟著‘好餓’,對方給她涂抹沐浴液的動作一頓,兩排牙齒直接咬在她圓·潤的腳趾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后,然后在她一迭聲的喊餓中再次展開深夜‘健身’項目……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早就寫好了差不多兩萬字,只差番外了 問題是我是用手機寫的 手機版小黑屋是自動云保存,結(jié)果手機內(nèi)存不足自動關(guān)機,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手機才重啟回來,一直停在了重啟的界面上,機子都燙手了,打開后稿子就不見了,然后寫完的稿子在電腦版小黑屋里面也沒有,居然沒有同步上來 我嘗試了很多方法,重裝了手機電腦小黑屋,一直沒有,就是沒有 那天想要砸了手機的心都有了 一直很沮喪 這一版是我隔了很久重整心情后才碼出來的,心力交瘁 ☆、第46章 46 鐘秦汽車尾巴后的灰塵逐漸融入夜色中的時候, 鐘家屋頂上的天色也徹底陰沉下來。 客廳里就亮著一盞落地?zé)簦形鹘Y(jié)合的暖調(diào)燈罩上翠鳥在低頭修整著自己的羽毛。鐘母為了這一次見面而特意佩戴的藍寶石發(fā)卡隨意的丟在了茶幾上,下面壓著厚實的旅游畫冊,翻開的頁面上是塞舌爾的白色沙灘。 現(xiàn)在, 最佳的結(jié)婚圣地已經(jīng)跟鐘家無緣了。 鐘父的腳步緩慢的響起在三樓的廊道里, 最終在半敞開的房門口停駐了下來。 這么多年來, 這間房幾乎成了妻子的‘圣地’, 除了她自己, 家里另外的兩個男人甚少踏足。 這是鐘逸的房間。 鐘父對小兒子一直都關(guān)注得較少。在他看來, 兒子們就是用來繼承家產(chǎn), 讓自己盡早脫離苦海的繼任者 這樣的人, 在小兒子出生一年后就定下了。 鐘父并不是不愛小兒子。只是, 疼愛之余, 他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妻子對小兒子過多的關(guān)注。 雙胞胎,總是有一個格外討人喜愛, 一個容易被人忽視。 小兒子出生時的羸弱一開始就讓妻子的天平可見的傾斜。妻子覺得體質(zhì)弱的孩子更需要父母的愛護, 鐘父卻覺得,瘦弱的孩子不適合繼承家業(yè)。 所以, 在妻子還沒意識到的時候,鐘父其實就已經(jīng)把目光從小兒子身上移開了。 只比弟弟早出生不過五分鐘的長子從出生起就不大哭鬧, 吃奶定時,睡覺定時,清醒的時候一個人沉默的觀察著周圍,不需要人們的互動, 也不宣告自己的存在感。 這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 省心的孩子意味著能夠很好的執(zhí)行長輩的命令,服從你的安排。這樣的性格有利有弊,原本鐘父還比較苦惱,覺得這個孩子太悶,不會討人歡心,這樣的人如果一開始就是高高在上的統(tǒng)治者還好說,如果要他從底層慢慢的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