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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滿足?!?/br>好,他等的就是這句話。凌霄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里雖然是原始社會,但已經(jīng)發(fā)展出了一些文化,除了rou和繁衍,也有了其他的想法,只要試著交流,也是有一定幾率能夠成功的。也就是說,他們雖然仍舊野蠻,但卻在脫離一言不合就動手的社會,可以說,這是一段逐漸發(fā)展出文化的時期,逐漸脫離用武力戰(zhàn)勝所有人,試著用言語也能達到自己目的的時期。具體,就可參考大巫與首領(lǐng)梟對白獠的威脅。如果時間再往前一點,那個時期的大巫和首領(lǐng),應(yīng)該是壓住白獠,直接把他賠償給狂,絕對不會讓白獠有機會說出用荒牛交換的提議。凌霄心里不留痕跡的松了口氣,指著大河和大石,說道:“我年齡比他們小,身體還沒長成,他們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所以,如果要我和他們戰(zhàn)斗,我需要一樣武器,武器不過分,不會要石槍,一根木棍就可以了?!?/br>有武器才能打贏兩個人。木棍,狂眼里的掠奪意味更重,這小子就是用木棍才把大石和大河打贏的。“好,給他一根木棍?!笨翊饝?yīng)了。大石被大河推了一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找了一根木棍給凌霄。大河看到大石給凌霄的那木棍,臉上的后怕消失,變得猙獰。凌霄一看手里的木棍,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同時,也拿出更鄭重的態(tài)度應(yīng)對眼前的情況。大石被凌霄打怕了,凌霄的陰損手段也讓他記憶深刻。見給凌霄的棍子,還沒手腕粗。直溜溜的一根,沒有任何凸起。這樣的棍子,別說打傷他們,就是把這棍子打在他們身上,棍子斷了,他們也不會受傷。狂笑了,大聲叫道:“好了,棍子給你了,快點打。”這樣一根小棍子,他倒要看看,這小子怎么贏。就用這么一根小棍子,肯定是贏不了的,凌霄又不傻,除非給他一根粗棍子,才有可能趁大河和大石沒防備打贏他們。不過,凌霄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勝利,而是拖延時間。所以,在狂說了打之后他就拿起棍子轉(zhuǎn)身就跑,狂,大河,大奔三人愣了一秒,狂一聲怒吼,大河和大石連忙拔腿追了上去。狂氣炸了,他以為那奴隸會正面攻擊,沒想到這么沒骨氣的跑了!簡直沒種!呵,他有沒有種,他未來老婆知道就行了。凌霄在跑,大河和大石在后面追。十幾歲的未成年是跑不過成年人的,于是,看似很長,實際只有一兩分鐘,大河和大石就追上了凌霄。追上凌霄,他們看準凌霄的背心一拳頭就捶了下去,大河和大石速度快,凌霄也不是吃素的,反應(yīng)也不慢,腎上腺素飆升到極限,在大河和大石捶下來的那一刻,他猛地轉(zhuǎn)身,身形如一條滑溜的魚從他們中間穿過,與此同時,整個人矮下身去,手上的棍子橫著拿在手里,狠狠的往他那邊拉。于是就成了這樣一幕,大河和大石保持著往前追認,同時還攻擊的姿勢,而凌霄則是蹲在他們中間,手里拿著一根棍子,橫在大河和大石的小腿處。砰的一聲,大河和大石被腳上的棍子絆了一腳,兩人齊齊往前撲去。大河和大石狼狽,凌霄也好不到哪里去。大河和大石沖擊的力道太大,他拿著棍子的手差點就斷了,他整個人也被帶著往前滑了一段距離,屁股差點冒煙。凌霄不敢浪費時間,趁著大石和大河還沒爬起來,快速爬起來追上他們,抬起腿,狠狠的朝他們胯下踹了下去,再次來了一記史前版的撩陰腿。招數(shù)不怕重復(fù),有用就行。大河和大石還沒爬起來,剛轉(zhuǎn)過頭,就感覺到胯下一陣劇烈的疼痛,捂著跨在地上打滾。凌霄狠狠一笑,動作仍舊不停,拿起棍子,朝準那兩個人的頭就狠狠打下去。要知道剛才大石和大河那一拳頭要是捶嚴實了,他絕對會吐血,去半條命。既然這兩個人想殺他,那他也不會手下留情。男人的身體鍛煉得再強壯又如何,胯下那二兩rou,有本事也給他鍛煉起來啊。大河和大石的反應(yīng)也不慢,他們捂著胯下用力打滾,凌霄的攻擊就落空了,打在他們頭側(cè),激起一片濁黃色的塵土,可見凌霄的力道有多大。他們逃,凌霄繼續(xù)打。他找準一個人,還是大石,一下一下的攻擊,幾次下來,大石也挨了幾下,被打得頭暈眼花。凌霄下手狠,和之前的言語威脅不一樣,這次他是真的往死里打的。好不容易緩和了點的大河過來一看,大石的慘狀立刻讓他頭皮發(fā)麻。大奔那小子,真的下狠手了。這小子,絕對不能讓他活。下了決心,大河彎腰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拿著就朝凌霄沖了過去。凌霄知道大河肯定會緩和過來打他,但他仍舊沒有停手,兩人他打不過,那只能先干掉其中一個。但凌霄絕對沒有想到,大河竟然也拿了武器,而且還是石頭。等他察覺到背后的寒意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只來得及轉(zhuǎn)過頭,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就朝著他的面門打了過來。時值正午,在陽光的暴曬下,所有在外打獵的戰(zhàn)士只穿了一塊獸皮群,上身全都裸露著,晶瑩的汗水順著曬成古銅色的胸膛上流下,隱進了下方的獸皮里。打到了獵物,戰(zhàn)士們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休息,等太陽弱了一點,下午在繼續(xù)打獵。然而在這些戰(zhàn)士的遠處,一個高大的戰(zhàn)士扛起了身上的獵物,已經(jīng)準備離開了。那些戰(zhàn)士見到那戰(zhàn)士離開,也不阻攔,只是嗤笑了聲,繼續(xù)休息了。別看他現(xiàn)在走了,到了晚上,還是得繼續(xù)打獵。一上午評了命的打獵,下午和晚上還不是不能休息。是的,離開的戰(zhàn)士就是白獠。他一上午拼了命的把今天的需要獵到的獵物獵到了,兩頭,一大一小,大的給部落,小的自己吃,就回去了。吃過中午飯,不能休息,他就要出發(fā)去狂風草原,荒牛距離部落的位置很遠,必須提前出發(fā),到了晚上,才能到達荒牛所在的地方。如果等到下午出發(fā),那么晚上他們就不能到達荒牛的地方了,而且,晚上趕路,很危險。白獠也可以直接出發(fā)去狂風草原,但部落里,白還沒吃的,那奴隸要是餓死了,也是損失。扛著獵物,白獠回了部落,先把大的獵物交給部落里的飼養(yǎng)處,然后扛著小的獵物,面無表情的往山洞回去。路上遇到部落里的人,那些人無視白獠,白獠也把他們無視得更徹底,眼睛里都沒他們的身影。扛著獵物回去,白獠還沒回到山洞,他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下來了。拖痕,白的爪印,亂成一團的痕跡,清楚的告訴這個年少的戰(zhàn)士,他的山洞,他的領(lǐng)域被人侵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