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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還嘴硬心軟。這鹽就是白獠特意換回來的,不然,他問烤rou好不好吃的時候,平常白獠的回答都是不好吃。這不一測試就測試出來了,心虛慌亂的他一下子就露餡了。凌霄心里感嘆,沒想到白獠這么為他著想。這樣比起來,白獠對他正常的懷疑到算不上什么了。好了,懷疑就懷疑吧,再努力努力,總有不懷疑的那天。凌霄今晚心情好,睡得香甜,白獠翻來覆去愣是沒睡著,半夜拉著白出去打獵。雖然荒牛的rou挺多,但rou永遠都不嫌多。山洞深處的溫度很低,把rou存在里面也不會壞。只是……白懵了,瞪著大眼睛,不明白白獠大晚上的出來打獵做什么。白獠被白看得心虛,恨恨的吐了口氣,那個奴隸真是太膽大包天了,他對他真的太縱容了!居然還敢設計他!白獠思考一個晚上的結果,就是連夜做了一個拖車出來,上面堆了很多的獵物,很重。不僅有獵物,還有些骨頭。“奴隸,今天你把這些拉到馴獸部落去?!卑租裁盍柘?。凌霄看了眼拖車,點頭,“好,我拉?!蓖宪囀×?,獵物和骨頭看起來多,重量卻他能拉走的,打定主意要得到白獠信任凌霄干脆利落的就應下來了。而且白獠還舉一反三,上次他們的拖車是拖在地上的,這次他做的拖車,則是和現(xiàn)代的板車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了。本來想著如果這奴隸找借口偷懶,就狠狠懲戒一番他的白獠:“……”這懲罰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懲罰。“大人,我能請求你一件事嗎?”就在白獠深恨他想的這個辦法不怎么樣的時候,就聽到凌霄轉過身來這么說,他就渾身黑氣的問道:“什么事?”凌霄莫名其妙的盯了眼白獠,不知道他怎么又生氣了,就說道:“大人,我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叫凌霄,以后你在外面的時候可以叫我的名字嗎?”凌霄差點忘了這茬,剛在整理拖車的時候,才想起來。要是白獠在外面一口一個奴隸,那滋味,可酸爽得厲害。凌霄可是有大理想的人,他不想當一輩子的奴隸,要恢復正常的身份。而且為了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過得更好,他鐵定是要把老本行干起來的。建房,建城,這樣才不會在寒冷的凜冬受凍,城防還能防御野獸的襲擊,順利的話,等這個凜冬過去,他就要開始計劃建房了,不然到下一個凜冬還住山洞,凌霄得冷死。至于白獠那里,他自有辦法應對。等到他在這個世界也成了一個偉大的建筑師,受邀建了一座又一座的房子的時候。那些人來找他,要是感嘆一句:這就是那個據說從奴隸變成建筑師的戰(zhàn)士啊。凌霄就覺著,那這奴隸的身份,是一輩子也甩不掉了。這個世界的奴隸還沒有奴隸印記,不趁他奴隸身份沒傳出去的時候去掉這身份,那還等什么時候?所以,改名改身份,十萬火急!“說說,為什么。”白獠問。摸了摸頭,凌霄一臉局促,“大人,我的目標是想當一個戰(zhàn)士,所以想提前適應一下當戰(zhàn)士的感覺。要是出去就被你叫奴隸奴隸的,這樣以后改不過來了怎么辦。而且以后我要是成了戰(zhàn)士,所有認識你的人都問你:白獠,你怎么和奴隸成了同伴,這樣你也不好回答啊,是吧?”凌霄這樣那樣分析一邊,末了還看起來特認真的為白獠思考。白獠沉默一秒,抬了抬下巴,說:“你叫大奔?!?/br>呸!誰叫大奔!說起大奔,凌霄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出小時候看過的一部武俠國產動畫片里面那憨憨的,壯壯的某個角色。角色是好的,但一想到他叫這名兒,怎么想怎么不得勁兒。“大人,我不想叫大奔了。我改了名字,專門為了配合你的名字取的。”“之前在有蛇部落,你就說過這個名字?!卑租颤c著凌霄的眉心,毫不客氣拆穿他的謊言。奴隸不但記仇,還jian詐,要不是他記得,就差點被蒙混過去了。凌霄先是愣了一秒,然后想起了他在有蛇部落氣急攻心喊的那話。白獠,我他媽不叫奴隸,我有名字,我叫凌霄!哎呀,這就尷尬了,白獠的記憶怎么這么好呢。當時他只是情急之下吼出來的,也就吼了一次,白獠竟然還記得。凌霄呵呵干笑,不接這茬,試圖蒙混過去。白獠冷哼一聲,抱著手臂,居高臨下的打量凌霄。在這山峰住了兩三天,凌霄吃的好睡得飽,rou沒斷過,看上去結實了很多,是有點戰(zhàn)士的模樣了。“奴隸,你聽著。上次你沒拋下我和白逃走,雖然說這是你奴隸應該做的,但是我仍舊記得。所以這次你的要求我答應了,以后你就叫凌霄了?!?/br>白獠說完,就轉身走了,白蹭了蹭凌霄的臉,走到了白獠身邊。凌霄愣了一秒,隨機咧開嘴無聲大笑。哈哈哈,他的名字終于可以重見光明了。托五官靈敏所賜,后面一絲一毫的動靜白獠都察覺到了,他微微側了側頭,聽到后面奴隸比平時更加歡呼雀躍的動作,也咧開嘴笑了。白獠沒告訴凌霄的是,奴隸沒有拋棄主人逃跑,主人心情好,就能取消奴隸的奴隸身份。同時,奴隸拋棄主人跑了,主人則會選擇把奴隸殺了吃rou喝血,一點不剩,不管天涯海角,只要看到了,都會殺掉。半分不留情。日頭很大,盛夏的天氣讓人趕路就是要人命。盡管為了避暑已經往有陰涼的地方趕了,但等走到目的地馴獸部落,凌霄也差點脫力而死。一屁股坐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來了。他們到的地方是馴獸部落的外圍,在他們沒來之前,草,還有三個不認識的大漢早就等在了那里。凌霄觀察到,四個大漢里,有兩個身邊都跟著一頭猛獸,其中還有一只是黃色的老虎,只是顏色沒有白那么扎眼。“山,我來了。”白獠往那個帶著老虎的人走過去,捶了捶他的肩膀,“幾天不見,你又壯了?!?/br>山哈哈一笑,也捶了白獠的肩膀,“你才是的,我?guī)滋鞗]見你,你就搞出了這么大的動靜。那個就是你的奴隸,帶上他,我們進去再說?!鄙街噶酥噶柘觯窗租颤c頭,就爽朗一揮手,讓白獠帶上凌霄進部落。凌霄撐著膝蓋顫巍巍站起來,深深覺得這具身體的素質真是太弱。不行,他得想過辦法加強一下。一行人很快到了山的帳篷外,沒允許奴隸是不能進帳篷的。山讓人在外面看著凌霄,被白獠開口打斷了,“他不是我的奴隸,他是我的同伴,一個偉大的戰(zhàn)士,凌霄?!?/br>同伴?戰(zhàn)士?不是說是奴隸?山朝草看去,草搖搖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