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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因為這鹽,有蛇部落沒少打他們。海想了想,又拍了下凌霄的肩膀,低聲慢慢說道:“聽話,把方法說出來。從今以后,你們就是我們大海部落的人,我倒要看看有蛇部落敢不敢動我們的人?!?/br>“小孩,你抱著這石碗不就是打著用做鹽的辦法來交換加入我們部落嗎?趁我現(xiàn)在心情還好趕緊說?!?/br>“說了之后,你和白獠就是我們大海部落的人,只要有蛇部落要鹽,就不敢對你們動手。”鹽這個東西,必須只能是大海部落的!意思是你心情不好就不讓我說,逼著我說咯?要的就是你這態(tài)度!凌霄心里松氣,表面瑟瑟發(fā)抖,眼神飄忽,一臉被人看穿的樣子。“嗯?”海沉著從鼻子里哼了聲。凌霄身體一抖,咬咬牙,說:“那首領(lǐng)說定了,我們把這個辦法說出來,你一定要保住我個白獠大人!”海輕輕點頭,“肯定的!”半個小時后,這段話才結(jié)束,海帳篷外面的壯漢才離開,緊接著,一個小孩也快速的從帳篷里跑了出來,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而帳篷里,海的表情立刻沉了下去,另一個壯漢走進(jìn)海,不滿的說道:“首領(lǐng),就說這有蛇部落怎么一次次的弄這些破東西來換鹽,原來他們這是自己能弄鹽啊?!?/br>這兩天有蛇部落到處說白獠帶著奴隸引野獸襲擊部落,讓周圍的部落對白獠的印象不好,恨不得白獠和那奴隸死在外面。其實不是因為野獸,而是因為鹽吧。為了不讓有蛇部落能制造鹽的辦法傳出去。“哼!”海盯了眼手里的鹽,一臉陰狠,“這鹽只能是我們大海部落的,有蛇部落的敢破壞規(guī)矩,他們就給我們等著!”另一邊,集市已經(jīng)開始了。眾多戰(zhàn)士在自己的帳篷面前擺好獸皮獸骨,還有珍惜的野獸等著人來交易。住在山里的人大多數(shù)擺放的就是野獸身上的東西,而大海和大河部落的人擺放的就是來自大海和大河里面的魚了,以及一些海里的奇奇怪怪的東西。獸皮有好有壞,獸骨有好有壞,因此,每個人帳篷面前的生意就有好有壞。馴獸部落和有蛇部落的人與大海大河部落的人交易白獠的交易也做得有聲有色,因為他不止是交易獸骨獸皮和獸rou,而是交換成品。他在帳篷外面架起了一口鍋,一個灶,灶里燒著火,鍋里煮著熱騰騰的rou湯,湯里的rou塊足,不僅如此,鹽也特足。只要是經(jīng)過白獠這帳篷的,都會不由自主的停下來看一眼。開集的時候很多人一大早就起來了,他們捕捉的野獸要吃還得現(xiàn)烤,現(xiàn)煮,像白獠這么做的,還是頭一份兒。有足夠交易物品的,都舍得到這里買一碗rou湯喝,少了自己做飯。關(guān)鍵是,湯里有鹽!足足的鹽!喝到嘴里全是味兒!而且來買rou湯喝的,除了戰(zhàn)士,居然還有不少的奴隸。應(yīng)該說,最多的就是奴隸了。會來開集交易的,大多數(shù)都是想從大海部落那里交易足夠多的鹽,能用來腌制rou塊度過凜冬。平時吃rou,他們是舍不得放鹽,鹽都得存著。他們都是逮著野獸,放血,喝上幾大口就應(yīng)付過去了。實在忍不住了,也就是在湯里放幾顆鹽,戰(zhàn)士都舍不得給自己的食物放鹽,奴隸的食物就更別說了,有些連著幾個月,連一顆鹽都看不到,別說鹽,吃飽都是一個問題。這會兒能用東西交易到有鹽味的食物,他們都恨不得吃個痛快。好些奴隸,把自己幾個月偷偷存下來的骨頭,撿的別人不要的獸皮一股腦的拿來換一碗rou湯喝。橫豎他們活不過這個凜冬,臨死前吃口帶鹽飽飯也值了。白獠的骨器交換得不怎么樣,rou湯是賣了一鍋又一鍋。白獠在一邊把骨器按照堅硬程度分好,好的骨器,例如背脊骨,肋骨,背脊骨堅硬得可以直接當(dāng)棍子使,而肋骨尖尖的,yingying的,稍微磨一下就能做刀。把肋骨和背脊骨捆在一塊兒,就是一柄能直接使用的骨器了。白獠選了兩個骨頭出來做好,拿在手里揮舞了下,虎虎生風(fēng),帶起的風(fēng)直接切斷了旁邊首批上的毛。好!“戰(zhàn)士,你這骨刀我要了,你要什么來換?!币粋€戰(zhàn)士在白獠做完了骨器之后,立刻就興致盎然的問。白獠聞言,抬頭看了一眼那戰(zhàn)士,嘿,還有點熟悉。之前這戰(zhàn)士在這里吃了一頓rou湯,居然沒走,而是在看他做武器。就在這時,有個奴隸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大人,我這個可以換一碗rou湯喝嗎?”有人來喝rou湯,白獠就沒心情舞弄骨器了。“就……”白獠看了眼那戰(zhàn)士有什么,他隨便指了個獸皮就說用那交換,結(jié)果看到了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長長的,圓圓的,長相挺奇怪,就換了說道:“用那個來換。”白獠今天的任務(wù)就是把名聲打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她這里有足夠鹽的rou湯可以喝。骨器只是順帶的,所以就不怎么上心。“這個?”那戰(zhàn)士一臉遲疑,見白獠神色有些不耐,便咬咬牙說道:“行,就用這個和你換?!?/br>似乎是怕白獠后悔,那人把東西放下,拿著骨器轉(zhuǎn)身就走了。速度挺快,一轉(zhuǎn)眼就消失在人群里了。白獠隨意瞥了眼,沒在意,轉(zhuǎn)身給人盛rou湯去了。“你用什么來換?”白獠撩起眼皮問。那奴隸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把懷里一直捂著的東西放到白獠的面前,說:“大人,我想用這些東西,換一碗rou湯喝,可不可以?”奴隸拿出來的東西白獠沒見過,沒見過的東西就是沒用的,他剛已經(jīng)換了一種沒見過的東西了,所以這次他不想換,就問,“你說說你這東西有什么用,有用我就和你換。”“我……我也不知道。”奴隸渾身顫抖,鼓起勇氣來換吃的就已經(jīng)費了他所有的力氣了,這會兒被白獠冷淡的問了一句,差點沒嚇得尿褲子,“這、這是我在干活的時、時候,看到竹雞吃它,想、想著人也能吃,就,就挖下來了?!?/br>“你說話能不能痛快點?!苯Y(jié)結(jié)巴巴,哆哆嗦嗦的特不利索,白獠很不耐煩,想想他家的奴隸,嘴皮子利索就不說了,腦殼還特聰明。“大、大人!”被白獠一罵,那奴隸腿一軟,竟是直直的跪下了。白獠:“……”白獠:“行了行了,吃吧。東西放這兒,吃了趕緊走。”可能是凌霄當(dāng)奴隸的時候?qū)Π租埠芎?,臨到頭也沒逃跑,所以白獠對奴隸的印象還挺好,看到這奴隸畏畏縮縮,膽膽小小的樣子,就想起了凌霄以前裝的老實膽小樣,就徹底沒脾氣了。奴隸得了白獠的允許,用奇奇怪怪的東西換到了一碗rou湯喝。喝完rou湯,奴隸差點都要哭了,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