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即使臉色很難看也沒有退步,青白著一張臉還在那里堅持。白獠手里握著拳頭,沒朝凌霄打下去。打一架來決定最后的結(jié)果是男人之間默認的約定,鮮血和戰(zhàn)斗讓他們選擇服從還是主導(dǎo),但凌霄這瘦弱身體,一拳下去可能就會被他打死,白獠擔心凌霄真的出個好歹,就冷冷的哼了聲。“行,不吃就不吃?!钡鹊絼C冬真的沒吃了的時候,看他還吃不吃。白獠松口,凌霄暗暗松了口氣,總算是以后不會吃人rou了,也不會擔心在缺食物的時候可能吃到白獠弄回來的rou是人rou。吃人rou的事情算是解決了,但狂的處理卻是還沒決定下來。想了想,凌霄湊到白獠的耳邊低聲說道:“白獠,我的意思也不是不殺狂,而是讓狂死得更揪心??耧L草原上的野獸特別的多,我們把狂揍上一頓,讓他受重傷,打不了獵也逃跑不了?!?/br>“他要是再遇上野獸,被野獸追著,你想想他逃不了也戰(zhàn)斗不了,想想那個場面,會不會很爽?”凌霄頓了頓,繼續(xù)說道:“被野獸追著的恐懼,面臨死亡的恐懼,即將被吃掉的恐懼,你說會不會比我們一刀把他殺了更爽快?”凌霄這么一說,白獠的嘴角才緩緩勾起,露出了算是一個滿意的笑容。這次他點了點頭,說:“可以,這個計劃還不錯。”他的奴隸還真心軟,狠毒是狠毒,卻不敢殺人。狂一聽,眼睛猛地瞪大,隨意閃過一絲慶幸和得意,凌霄和白獠居然不殺他。白給了狂一爪子,狂眼里的得意立刻被痛色取代。媽的,他一定會活下來,然后回來殺了他們!決定了,凌霄和白獠就行動了,凌霄是不想殺人,但打人他下手可不輕,他在周圍找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在手里顛了兩下,照著狂的腿就狠狠打了下去,只聽到咔嚓一聲,狂就抱著小腿痛叫了起來。接著,凌霄又打斷了狂的另一條腿,狂的兩條腿都斷了,要是他還能活下來,就算他命長。狂的兩條腿斷了,凌霄和白獠仍舊狂揍狂,專挑易受傷柔軟的地方打。凌霄知道人類肚子最弱,所以專挑著那里下勁兒,幾下下去,狂就蜷縮得跟個蝦米一樣,疼的要命。白獠下手也不軟,挑著狂之前被荒牛頂過的那個傷口打,幾下下去狂就被打得吐了血。凌霄打著狂,他不像白獠那樣挑著部位打,他想起來踢一腳,就揍一下,打著打著他突然捶到了狂的獸皮口袋,里面硬邦邦。那是什么?還硬邦邦的?那里有東西!“白獠,你等等!”凌霄制止了白獠的動作,往狂的身上一摸,還真有東西。入手就是一個yingying的東西,順著摸下去還圓溜溜的,凌霄抓穩(wěn)那東西從狂的獸皮口袋里拿了出來。一看,凌霄怔住了,蛋?他看著手里巴掌大的東西,橢圓形的,帶著花紋,還有點溫度,這不是蛋是什么?就算是有點結(jié)實,那也是蛋。狂帶一個蛋在身上做什么。“狂一個人在草原里逃命,也不敢去狩獵。在野外戰(zhàn)士一個人生活很艱難,有些戰(zhàn)士不敢去打獵,就會選擇去偷蛋來吃?!卑租矐蛑o的聲音響起,看著躺在地上的狂滿是嘲諷,“一個戰(zhàn)士,竟然去偷蛋,就你這樣的人竟然還是有蛇部落里優(yōu)秀的戰(zhàn)士??瘢∧憧烧妗畠?yōu)秀’啊?!?/br>凌霄聽了,表情就有點一言難盡。如果狂是個普通的戰(zhàn)士也就罷了,可是他是有蛇部落優(yōu)秀的戰(zhàn)士。白獠一個人都敢去狩獵荒牛,而狂呢?竟然選擇偷蛋。狂被白獠和凌霄這樣盯著,一張臉漲得通紅,他臉上全是傷口,看起來異常的猙獰和難看。“看什么看!你們怎么知道我這一天過得是什么樣的日子!白獠,奴隸。別得意!”狂到底還是沒有說出更難聽的話,“我沒偷蛋!”不是你偷的還是你撿的咯?這時候偷了也會說沒偷。白獠和凌霄哼了一聲,徹底不想和狂說話了。兩人再狠狠的把狂打了一頓,白更是過分,對著狂撒了一泡尿,兩人一獸這才盡興。狂直接被打暈了,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白獠不甘不愿的把狂身上的繩子解開,留下他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帶著凌霄和白揚長而去。晚上,凌霄和白獠找到了一處能歇息的地方,他們找到了一個山坡,白獠用拳頭粗暴的造了一個簡易山洞出來,讓白在山洞周圍撒了尿,然后再弄了些野獸討厭的草熏了熏周圍,這里就是他們今晚住的地方了。凌霄把山洞布置好了,出來對白獠說道:“走吧,我們一起去把野獸處理了?!?/br>今天下午他們救狂打死的那八頭野獸,他們一頭不落的全部帶走了。自從有了板車之后,他們就能帶走很多的獵物了,還特省力。今天晚上的晚飯就是那些野獸。白獠擺了擺手,這次沒讓凌霄去,說道:“我和白去把頭野獸給剝了,你就在山洞這里呆著,看著我們的東西,對了,內(nèi)臟你要不要?”臨走之前,白獠回頭問凌霄。凌霄微微搖頭忍痛的說:“不要了?!?/br>“你不是說內(nèi)臟能吃?”白獠擰著眉問道。能吃是能吃啊,但也要他們有條件處理。上次弄的那些內(nèi)臟發(fā)生了那么些事也沒能吃上,等他們從開集回來都臭了。吃內(nèi)臟是為了不浪費,可是他們現(xiàn)在不得不浪費。天氣大,兩天過后,他們這些吃不完的野獸都得扔了,要內(nèi)臟,rou會扔的更多。見凌霄是真不想要,白獠就扛了一頭野獸,帶著白晃晃悠悠的走了。離開了凌霄的視線,白獠立刻把野獸挖了一個坑埋起來,然后走進白低聲說道:“白,你還能聞見你的味兒嗎?”“嗷。”白嗷了一聲,點了大腦袋。“行,我們這就走。”白獠猙獰一笑,抓著白的皮毛翻身就坐了上去。白等白獠坐穩(wěn),聳了聳幾下大大的黑鼻子,深綠色的眼眸里沒有了溫潤,而盡是野獸才有的獸性兇殘。確定了位置,白撒開腿便狂奔了起來,燦金色的皮毛在黑夜里,就像是劃過的一道金色光線。狂是臨近晚上才醒的,他運氣好,一個下午也沒有野獸循著味兒跟過來吃他。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白獠和他的那個奴隸都沒在這兒,狂啐了一口,選了個方向拖著兩條腿一瘸一拐的慢慢往前爬。他要活下來,他一定要讓白獠那小子和他的奴隸后悔!斷了他的兩條腿,還不如殺了他!狂慢慢爬著,他完全不知道遠方已經(jīng)有人騎著野獸狂奔而來,攜帶著滔天的殺意殺了回來。因此,當狂意識到后面有野獸,有人的時候,他完全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就被人一石斧把腦袋從脖子上削了出去。咕嚕咕嚕的,滾了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