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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他們才發(fā)現(xiàn)原來神使看過鈴之前的獸皮從上面分析出來了很多信息。土和木震驚,他們也看過那獸皮,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信息。鈴也瞪大了眼睛,顧不上疼痛直直的盯著凌霄,明明一副震驚的樣子卻仍舊嘴硬的說:“不、我沒有,我就是給蟲遞的消息?!?/br>真是嘴硬,凌霄心里最后的一絲猶豫也沒有了,他從腰間抽出來一沓獸皮,眼神冰冷。“畫圖交流這個技能是我教給你們的,你以為你上面有些隱藏的信息我會看不見嗎?在你前幾張獸皮上,都畫了一個顏色奇異的小方塊,我一直在思索那是什么方塊,石頭,還是別的什么。直到剛才你說把建造了城墻的辦法說了出去,那么這個方塊代表的就是城墻的意思吧?!?/br>“但如果你真的只是傳遞城墻的建造辦法出去,那么為什么收到的信息上面會著重畫一個方塊?這就意味著你告訴了他們關于城墻的一些信息,并且做了特殊的標注,于是在他們找到了之后才會重新畫一個代表那顏色的方塊回來?!?/br>凌霄越說,鈴的表情越加驚駭。凌霄再換了一張獸皮繼續(xù)說道:“這一張獸皮,畫了我們的城墻,大地,大地還用其他顏色弄成了白色,這是代表凜冬的意思吧。城墻外面畫了幾個人,那幾個人可以代表真的是幾個人,也可以代表是一群人。鈴你說的是為了蟲過得好才把我們部落的信息告訴他們,那你告訴我,如果是為了讓你確認他們過得好,那么來一個就夠了,為什么要來一群,還帶著武器?”“城墻,一群帶著武器的戰(zhàn)士,還有凜冬,你說這不是凜冬攻打我們部落我不信。蟲是不是沒有回到聚集地,他是不是選擇了一個部落加入,想趁著凜冬的時候攻打我們,占領我們的部落,說!”“我們的部落是不是很好?有城墻不怕野獸攻擊,現(xiàn)在還有大房子,也不怕挨凍。那些人知道我們城墻出了問題,襲擊輕而易舉吧!”凌霄嘲諷的說道,隨著他說話鈴的臉色也連連變化,連疼都顧不上了,其他戰(zhàn)士也一臉驚駭和后怕。凌霄手里這張獸皮的信息其實得結合上一張獸皮和鈴的供詞才能分辨出來,如果沒有上一張獸皮那么他也不敢確定。當然,即使是確定了,那也得試探一下。于是凌霄就讓木割了一塊鈴的rou,趁她害怕疼痛的時候連著逼問,如果鈴沒有說謊,那這一塊rou就是給她的懲罰??赦彽谋砬樽兓?,原始人還沒有經(jīng)過厚黑學的洗禮,演戲不到位,表情管理得一般,凌霄基本上就確定鈴有事瞞著。而且那件事,還是事關他們城墻的。“那么現(xiàn)在,你肯說了嗎?”凌霄問道,鈴蒼白著一張臉咬緊嘴巴不說話,凌霄語氣冷了對木說道,“看來你是不會說了,木,再割一刀?!?/br>木氣得要去割rou,半路突然被白獠把骨刀拿過去了。白獠聽了凌霄的分析氣得手都有點顫抖,他還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不要臉!他拿過骨刀親自cao刀,他的力氣比木大,下手更是快很準。白獠殺野獸的時候不會心軟,割鈴這樣女人的rou更不會心軟。凌霄是在現(xiàn)代社會長大的,從小教育的就是對女孩子要謙讓,對她們好一點。所以讓他直接對鈴下手他還真的有點下不去手,但看著鈴不知悔改,死活不說,他有再好的忍耐力也被消磨完了。這個世界的女人,和現(xiàn)代世界的女人不能相比。當然,現(xiàn)代社會的女人也不是全都心地善良,她們之間也有自私自利的,然而那個時代有那個時代的懲罰方式,在這個時代,或許血淋淋的教訓才是最直觀的。鈴身上的rou很快就被白獠割了好幾塊下來,白獠可不客氣,rou割的又大又厚,幾刀下去,她的手臂上全是鮮血。這個時候了鈴竟然還不說,還挺硬氣。凌霄懶得和她浪費時間,讓木他們四人把鈴抓下去繼續(xù)割rou,什么時候她說了什么時候停止。白獠還氣得發(fā)抖,凌霄握了握白獠的手吩咐周圍的戰(zhàn)士全部出去找城墻的漏洞,只要是發(fā)現(xiàn)一點不對的地方都要說出來。凌霄也覺得生氣,這種感覺就像是戰(zhàn)斗的時候他在前面沖鋒陷陣,帶著戰(zhàn)士打仗,卻后方失火,被人窩里反,這種滋味真的是特別的難受。白獠的感覺和凌霄的也沒多大的區(qū)別。議事廳外全是鈴的慘叫聲,凌霄和白獠不想聽,就一起去找城墻那邊的漏洞。然而那個漏洞或許是真的很隱秘,加之是晚上,他們不知道大概位置,一群戰(zhàn)士在那里翻找了許久都沒結果。凌霄和白獠心情有些煩躁了,白獠甚至是想沖過去把鈴殺了,但不行,他們還有信息沒問出來。就在眾人都火冒三丈的時候,凌霄和白獠這里迎來了一個人。“草?”凌霄疑問,“你來找我們做什么?!?/br>草的表情不太好,她低聲說道:“神使,首領,我找到了那個漏洞?!?/br>接著又來了好幾個戰(zhàn)士,他們都臉色難看的說他們也找到了那漏洞。草因為比較關注鈴,所以鈴和蟲說話的那幾天也知道她弄錯了石板的事。而在那邊工作的那幾個戰(zhàn)士最開始沒想起,最后也想起來了,似乎之前鈴弄錯過建造城墻的石塊,那幾個石塊和其他的石塊不同,沒那么堅硬,那么那個漏洞是不是就在那里呢?草那個幾個戰(zhàn)士一前一后的來了,他們帶著凌霄和白獠往那邊的墻壁過去。走到那里,他們就把之前鈴為了隱藏和蟲說話的動作,建造城墻弄錯石板的事說了。他們上前一步指著距離地面一米高的一片城墻說道:“神使,就是這里了,那里的石塊和周圍的石塊不是一樣的?!?/br>那是一片高一米,寬兩米的區(qū)域,如果那一片真的被打破了,那么一個成年戰(zhàn)士橫著能輕易穿過來。“這石頭是最初我們用來建造城墻的石頭,沒有后來的石塊堅硬。之前的那些石頭都做了地基陷進地里去了,我們知道城墻要很堅固,所以就把這幾塊石頭放到一邊沒用。結果那天鈴來的時候就把它用了,后來等我們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粘得很緊不好弄下來,就沒管它?!?/br>建造城墻之前凌霄也讓人用石頭打了地基,那地基的石頭是最開始他們從部落那里的石山開采出來的石頭,堅硬度一般。那邊開采出來的石頭不多,凌霄就用來打了地基,埋一半露一半,隨著城墻越建越高,之前的石頭就沉到了地里。城墻的堅硬度要很高,于是那些石頭就不能用了。戰(zhàn)士們也知道,多余的幾塊就隨便扔到一邊,但卻沒想到被鈴用了。鈴是故意的,作為部落里的人她不會不知道那石塊不能用。她是女人,戰(zhàn)士們不好怪她?,F(xiàn)在爆發(fā)出了背叛這事,他們才知道事情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