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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可以嗎?”“那當然!”沐嚴肅的拍草的肩,給她勇氣,“以前答找我做女人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你看現(xiàn)在我不就是和答在一起了?!?/br>答就是沐的男人,他們是一對。可是神使又不是答……草有些遲疑,但她又看了看沐的表情,咬牙狠狠點頭,“好!那今晚我就再去一次!”另一邊部落里。凌霄讓尚和通在門框上下兩端開了兩個槽,把門板對準門框。門軸那里突出來的就對準槽放進去,放不進去的就開槽。放好之后,他扶著門小心翼翼的開合了兩下,發(fā)現(xiàn)比較順暢比較穩(wěn),就松了口氣。還好這木板比較堅硬,就算只有兩個軸,也沒有因為木板的重量壞掉。放好了一塊,另一邊如法炮制,很快兩張門板就放好了。放好了門板,凌霄讓尚和通出去,他站在門口把門關(guān)上,看了看效果。嘿嘿,不錯!凌霄咧開嘴傻笑,那模樣和地主家的傻兒子沒區(qū)別。大門總算是成了!“尚,通,你們兩個去弄點混凝土過來,把多余的槽口給填上?!绷柘稣f道。兩扇門,四個槽口,上端的兩個剛剛合適,下端的兩個因為不好放木板,于是槽口就比較大?,F(xiàn)在槽口大了,門板也放進去了,多余的槽口就得封起來,不然木板會很容易掉下來。尚和通立刻回神,哎了一聲趕緊轉(zhuǎn)身去弄瀝青混凝土去了。他們剛才被凌霄的門板震驚住了,最初他們不知道凌霄為什么要做兩塊木板,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了,同時他們也知道了那框框留出來是做什么的。以前他們只能用獸皮遮住門和山洞,但不管獸皮有多厚多大,總會有風漏進去。而且獸皮的存儲量根本就不夠,因此每個凜冬部落里幾乎都有凍死的人。而現(xiàn)在有了這個門,風雪吹不進去,他們就能把獸皮全部用來穿在身上,鋪在地上睡覺!這真是……尚和通找不出形容詞來形容他們此刻的心情,他們只知道,神使來了,他們的日子好過了,而且以后他們的日子還會越來越好。凌霄看了又看那木門,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下來過。接著他又看了看那凹槽,他擔心混凝土會流到凹槽其他地方凝住,木板不能轉(zhuǎn)動,他就找了兩個小石塊卡在凹槽里,手動隔開倆空間,一邊放混凝土,一邊放木軸。所幸上端的凹槽沒開剛合適,不然他還不知道怎么把瀝青混凝土凝住不從上面掉下來。凌霄正感嘆著,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從遠方傳過來。那是安排在城墻觀望四周的戰(zhàn)士,他們應該是看到了什么回來稟告。最初凌霄沒聽清楚那人吼的什么,等距離近了,他才聽清那戰(zhàn)士吼的是什么。“首領(lǐng)他們回來了!”“首領(lǐng)他們回來了??!”凌霄才站起來,那戰(zhàn)士已經(jīng)迅速的跑到了他的面前,氣喘吁吁的說:“神使,首領(lǐng)他們回來了!他們、他們好像還抬著一個很大很大的東西,他們肯定找到了獵物!”哼,總算回來了!還找到了獵物!凌霄心里的擔心放下,心里想著怎么教訓白獠不按時回來,臉上卻忍不住帶上了笑容。“走,我們?nèi)ァ?/br>凌霄的話還沒說完,又是一個戰(zhàn)士跑了回來,他氣喘吁吁滿目驚惶的說道:“神使,首領(lǐng)受傷了!”這個消息猶如一片驚天霹靂響徹在部落上空,凌霄嘴角的笑頓時凝在了臉上。凌霄還沒來得及去接應白獠,還不知道白獠傷得有多重,白獠就小心翼翼的被白背著其他的戰(zhàn)士護著,浩浩蕩蕩的從城墻的東門回了部落。部落一共有四個門,四個方向一方一個,東西南北四門。大海在東南方,于是白獠就帶著戰(zhàn)士從東門出發(fā)尋找野獸,回來同樣也在東門。東門恰好對著草原,視野開闊,守城墻的戰(zhàn)士視力好,老遠就看到自家的隊伍回來,于是就跑著回來把這個消息告訴凌霄。但等隊伍走進了一點才發(fā)現(xiàn)首領(lǐng)受傷了,于是第二個戰(zhàn)士也跑了回來,告訴凌霄首領(lǐng)受傷了。兩個戰(zhàn)士一前一后,好消息壞消息接連傳來,震得凌霄心緒激蕩,他這激蕩的心情在看到白獠趴在白身上回到部落的那一刻達到了巔峰。“怎么受傷的!”“不是告訴過你找不到獵物和大海立刻就回來!”“我告訴你要小心謹慎,不要受傷,你給我的就是這個答案!你是我們部落的首領(lǐng),你受傷了,我們部落怎么辦!”白獠從白的身上下來,小心翼翼被扶著躺在地上,那里已經(jīng)鋪好了一塊獸皮,他的動作很小心,這樣才不會把他身上的傷口崩開。他半躺在地上,還沒還得及說一句話,就被凌霄罵了一個狗血淋頭。等凌霄罵完,他小心翼翼的拉住凌霄的獸皮,扯了扯嘴角笑著說道:“我這不是安全回來了嗎?!?/br>安全,誰他媽告訴你這個叫安全!凌霄氣得腦仁疼,大口吸氣呼氣才忍住憤怒沒把白獠暴打一頓。這個時候,戰(zhàn)和壕突然走了上來。他們兩個沉著一張臉,抱歉的說道:“神使,是我們的錯,如果首領(lǐng)不是為了救我們他也不會受傷,是我們沒用,你別罵首領(lǐng)了。”“我不僅是要罵他,我還要罵你們!”不說還好,一說凌霄的火又冒了起來,“你們是他的左右手,昨天你們走的時候我是怎么告訴你們的?讓你們找不到獵物就趕緊回來!你們倒好,在外面呆了一天,現(xiàn)在人受傷了才知道回來,啊?你們有沒有把我這個神使放在眼里!”放在眼里了,也記得他說的話,但是……戰(zhàn)和壕兩人的嘴巴開開合合,卻找不到借口。他們沒堅持住就是他們的錯,沒看到首領(lǐng)也在挨罵么。凌霄無差別的訓斥讓在場的那些戰(zhàn)士全部沉默,就在凌霄要繼續(xù)訓斥的時候,白獠突然捂著傷口呻吟了聲,“凌霄,我疼?!?/br>該,疼死你活該!凌霄心里還有火,但看到白獠那臉色蒼白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就忍著怒氣說道:“來幾個戰(zhàn)士把首領(lǐng)抬回帳篷里休息,小心點,別把他的傷口崩開了!”人群里立刻出來了幾個戰(zhàn)士,動作非常麻溜,凌霄暗自贊揚了一番,他以為是山洞這邊的戰(zhàn)士,結(jié)果一看,居然是聚集地那邊的戰(zhàn)士。那幾個戰(zhàn)士小心翼翼的抬著獸皮,把白獠抬起來。一路沒有任何顛簸的把白獠送回了帳篷,完了那幾個戰(zhàn)士還不肯走,一副要伺候照顧白獠到他完全恢復的樣子,趕了好久才走。什么時候聚集地那邊的戰(zhàn)士對白獠的態(tài)度也和山洞這邊的戰(zhàn)士一樣了?凌霄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想到,但他一看到白獠那慘兮兮的樣子就想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