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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個兒的腦袋都要禿了。說說土要怎么畫?畫幾個點點,還得涂一片顏色?于是就造成了以后遼都部落的戰(zhàn)士們不會認字,但是他們都認得自己的名字這種現(xiàn)象。等他們都會寫自己的名字之后,大大的減少了凌霄的工作量。等徹底把樹狀圖弄好天就黑了,這和凌霄估算的時間也差不多。“白獠,你幫我揉揉肩,肩疼。”晚上,凌霄趴在床上對白獠說道。白獠知道凌霄累,麻溜的爬上床給凌霄揉肩。一邊揉一邊說道:“這個力道行不行?重沒重?下次這種事情你交給我,我?guī)湍阕??!?/br>倒是想交給你啊,可是你一不識字,二不會畫圖,三沒想象力。“以后有你做的,你別急。”數(shù)學(xué)白獠學(xué)得差不多了,加減法差不多會了,接下來就差乘除法。等普及算數(shù)的時候,你再上吧少年。“什么事?”白獠問道。“以后到了再說。”知道白獠沒耐心,而教書卻是個耐心活,于是凌霄就沒當(dāng)面回答白獠。“對了,你今天下午去哪兒了?”過了一會兒,凌霄睡意朦朧的問白獠,中午開會完之后他就沒看見他了。白獠的按摩手法好,凌霄被揉得昏昏欲睡。白獠看凌霄要睡了,就躺下來把凌霄抱進懷里,一邊抱著他一邊就著這個姿勢給凌霄按腰。這個姿勢其實不好按摩,但白獠還是緩緩的給凌霄一點點按摩,他說道:“我今天下午帶人去了一趟大森部落和小河部落,看看有沒有沒弄回來的東西。”凌霄越發(fā)困了,“那你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沒有,不過我看到大森部落和小河部落周圍有人,那些人應(yīng)該是灰?guī)r森林其他部落的戰(zhàn)士。”白獠一邊按摩一邊說道,“那些部落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我們打贏了大森小河部落……”“呼~呼~呼~”白獠的話還沒說完,他懷里的凌霄就發(fā)出了呼呼的聲音,睡了。他低下頭啃了一口凌霄的嘴巴,然后把他的腦袋按到自己胸前,把火把弄滅,也睡了。其他部落是不是知道了遼都部落打贏了大森小河部落,凌霄不在意,因為要是有人來打他們,那他們打回去就行了,此時他正帶領(lǐng)著部落里的族人繼續(xù)建設(shè)部落呢。遼都部落的建設(shè)進行得風(fēng)風(fēng)火火,另一邊的馴獸部落經(jīng)過大半天的趕路,在天黑之前終于回到了馴獸部落。獸讓人去挖山洞安排他們從遼都部落帶回來的奴隸,還讓人把他們帶回來的食物也放好,這才回到帳篷。一回到帳篷,獸還沒休息,就有族人上來匯報他們離開這兩天部落發(fā)生的事。“首領(lǐng),我們抓到了四個人?!?/br>“抓到了四個人?”獸皺緊眉頭,旁邊有戰(zhàn)士在帳篷里燒火堆,他一邊烤火驅(qū)寒一邊沉著臉說道:“把那幾個人帶上來?!?/br>“是!”那戰(zhàn)士點頭,轉(zhuǎn)身就去帶人了。戰(zhàn)士帶人過來還有點時間,獸就問在帳篷里生活的女人,說:“那四個人是怎么回事?”“首領(lǐng)?!迸送O率掷锏膭幼?,回答道:“在您帶著戰(zhàn)士們?nèi)椭|都部落的那個晚上,有四個人跑來我們部落偷東西,就被我們抓住了。”偷東西?獸的臉色更沉,他問:“那幾個人偷了我們部落多少食物?”獸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他們是來偷吃的。“不,首領(lǐng),那幾個人沒來偷吃的?!迸藫u頭,她表情有些奇怪,“他們偷的是我們的漁網(wǎng),沒偷我們的食物?!?/br>偷漁網(wǎng)?獸微微頓了下,凜冬最缺的就是食物,那幾個人不偷食物偷漁網(wǎng)做什么?恰這時剛才出去的戰(zhàn)士把人帶了進來,獸就沒再問女人,而是直接問那四個人為什么要來偷他們部落的漁網(wǎng)。那四個人黑黑瘦瘦的,他們長得高,現(xiàn)在一瘦,看起來更加的高瘦。他們被關(guān)在山洞里蓋的只有一張破獸皮,一天一夜就喝了一碗熱水,此時看起來狀態(tài)很差,幾乎不能說話。“我們想偷兩張那個奇怪的東西回去抓魚,我們看到你們用那個抓魚了,我們想抓魚吃?!彼膫€人被綁著不能動,其中一個人虛弱的回答道。“抓魚?你們是住在海邊的戰(zhàn)士?”獸站起來,面色嚴肅,加重了聲音問道:“你們住在哪邊,為什么我們從來沒看到過你們?!?/br>海邊有人,這個消息令獸震驚。這一片海域被遼都部落劃在他們的領(lǐng)地中,什么時候這片海域有了其他的部落。這個區(qū)域是遼都部落的,草原上還有遼都部落做了符號的石板,之前白獠他們允許馴獸部落在這里駐扎的時候,就告訴過他們必須看著邊界線,對侵犯了他們領(lǐng)地的部落要進行管教。然而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遼都部落的領(lǐng)地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部落。想到這里,獸的臉色極為難看。獸以往是個誰也不得罪的老好人性格,當(dāng)部落被逼得破滅之后,他的性格變得有些陰沉和暴躁。來到這里住了幾十天,性格回去了一點,但遇到重要的事情,他的臉色就會瞬間沉下來,有些嚇人。“你們的部落在哪兒?你們知不知道,這里是遼都部落的領(lǐng)地!”獸走到之前說話的那個人面前黑臉質(zhì)問。那戰(zhàn)士深深淺淺的喘著氣,他身體瘦弱,看起來都要被餓死冷死了。身上穿的還是夏天的獸皮裙,瑟瑟發(fā)抖,從嘴里的熱氣呵出來都成了白霧。他虛弱的說道:“我們不知道這里是遼都部落的領(lǐng)地,我們也只是在這片海域捕魚的大魚部落的戰(zhàn)士?!?/br>“胡說,我們在這片海域這么久,從沒看見其他的部落。”獸冷嗤了聲,“大魚部落在哪兒?你們?yōu)槭裁匆獊砦覀儾柯渫禎O網(wǎng),說清楚?!?/br>“求你放過我們,我們?nèi)绻俨换厝?,我們部落的族人都要餓死了?!蹦菓?zhàn)士說得哽咽了起來,黑瘦的臉上盡是悲痛,“我們真的是海邊的部落,從你們部落出發(fā)半天就能到大魚部落,對不起,求你放過我們?!?/br>“咕咚!”帳篷里開始煮今晚的rou湯了,熱氣升騰,整個帳篷都是rou湯的香味,戰(zhàn)士吞了一口口水,臉上盡是渴望,“我們不該偷你們的漁、漁網(wǎng),對不起。”“放過你們?呵,做夢!”獸臉色黑沉,冷笑著說問道:“說實話!為什么要偷我們的漁網(wǎng)!”大海里的資源很豐富,就算是沒有漁網(wǎng)也不會抓不到魚,這么寬闊的大海養(yǎng)活一個部落綽綽有余。獸完全不相信這四個人是因為部落里沒有魚吃所以來偷漁網(wǎng),他們一定有別的目的。這四個人看起來是真的餓了很久,可要獸相信他們在海里找不到吃的,他是不相信的。想想以前在狂風(fēng)草原的大海大河部落,那兩個部落靠著海發(fā)展得多好,他們?nèi)耘f沒有漁網(wǎng)。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