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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佛經(jīng)。就算他前世對佛門沒有興趣,可也聽說過一些佛門大能的名號,聽說過一些著名佛經(jīng)的名字。這兩者其中,好像有不少重合了?這絕對不會是一個巧合!他猛地醒過神來,死死地盯著那個選項。可是他不想當(dāng)和尚不說,佛門似乎也沒想要他啊……皇甫成心底苦笑,終于放過那個選項,將它擱置在一旁,繼續(xù)往下看。他化自在天外天之上,以五體投地大禮拜服的天魔童子也是一個苦笑。他也知道佛門和地球的佛門有關(guān)聯(lián)啊,可他本就出身天魔道,后又因著各種原因越走越遠(yuǎn),別說反水皈依佛門,就他這樣的,能先在天魔道中保下一條小命就很不容易了。萬般無奈,他也就只能像現(xiàn)在這樣另辟蹊徑。任務(wù)一的下方,就是支線任務(wù)。皇甫成才看見支線任務(wù)四個字,就被左天行拉回了注意力。左天行看著這個還在呆愣的師弟,以為他到現(xiàn)在還沒從今天的突發(fā)事件中回過神來,想到前世那個叱咤風(fēng)云和他各執(zhí)一道意氣風(fēng)發(fā)的天圣魔君,又回想到歸來后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天真稚嫩表弟兼師弟,左天行終究是心軟了一下。他低嘆一聲,低聲勸慰他道:“別擔(dān)心,只要你沒有做錯,師父不會讓你有事的?!?/br>他們的師父,就是那樣一個霸氣護(hù)短的人!難得一直淡淡的主角對他如此和顏悅色,皇甫成簡直就是受寵若驚,他慌不迭地點頭:“是,師兄,我知道了。我,我也相信師父的……”左天行看見他這副模樣,心中又是一嘆,其他話卻也說不出來了,他點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嗯,你進(jìn)去吧。”聽了他這句話,皇甫成也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到了院門前了。他連忙一點頭,推門進(jìn)了院子。看著皇甫成慢慢走遠(yuǎn)的背影,左天行眼底的憐憫散去,在夜色下,他的一雙眼格外的沉郁復(fù)雜。他看了一會兒,也轉(zhuǎn)身推門進(jìn)院。房門敞開,透出昏黃的燈火,燈火在門口空地上映照出一個拿著書翻看的人影來。看著那道被昏黃暖融的燭火包裹著的人影,皇甫成心頭一哽,幾乎就要哭出來了。可這也只是幾乎。他猛眨著眼睛,甚至伸手用力按壓眼角,終于將那一瞬間的淚水收了回去。他用手輕輕拍了拍臉龐,覺得自己狀態(tài)不錯,連忙快步走入那片燭火里,笑著喚道:“小師兄……”第15章支線任務(wù)直到走入那一片燭火里,皇甫成才發(fā)現(xiàn),坐在燈前的凈涪小沙彌身前還放了一個食盒。凈涪抬頭沖他一笑,招手讓他過來。皇甫成壓下心頭波動的情緒,快步走到幾案前,在凈涪小沙彌對面坐下。他看著那就放在他眼前的食盒,低聲問:“小師兄這是,餓了?”他這話問得太蠢,連他自己都不由得紅了臉。這一段時間相處下來,他自忖對凈涪這位小師兄也算了解。他恪守佛門戒律,心思純粹干凈,而且,他習(xí)慣不餓不食……凈涪將手里的佛經(jīng)放到一邊,站起來伸手打開食盒。皇甫成連忙從蒲團上站起來幫忙。食盒里的飯食也極其簡單,就是兩人份的白粥、饅頭和小菜。這簡單的飯食卻帶著一股天成的清香,并不同于往日他們在寺里領(lǐng)過來的飯食。也不需要品嘗,但只一看便知,這飯食就出自凈涪之手。看著這一盒飯食,皇甫成心頭一松,整個人都松快了幾分。他一邊幫忙,一邊笑著,唇邊笑弧怎么壓也壓不下去,那笑意蕩漾開去,那張本就精致的小臉被笑意一沖,被燭火一融,好看得讓人心驚。他自己不自知,凈涪也半點不為所動,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將食盒拿到一邊放下,空出幾案來擺放飯食。雖然迫不及待,但皇甫成多年養(yǎng)成的儀態(tài)還在。他低頭慢條斯理地食粥吃饅頭,姿態(tài)是一貫的優(yōu)雅標(biāo)準(zhǔn)。和他相反,凈涪的動作卻是一派利落,帶著天成的干凈爽快。白粥的濃稠清甜,饅頭的綿軟香甜,小菜的爽口,簡單卻精致的飯食讓皇甫成欲罷不能。咽下最后一口小菜之后,皇甫成放下筷子,雙手向后一撐,人往后一仰,將有點渾圓的肚子挺了出來,舒服地喟嘆一聲。凈涪小沙彌看了他一眼,起身收拾桌子。皇甫成見狀,連忙坐起身來幫忙。將有些凌亂的幾案收拾整理了之后,皇甫成重又在幾案前端坐,看著對面拿起佛經(jīng)重新翻看的凈涪。“小師兄,我怕是要走了……”雖然陳朝真人還沒有明說,可他卻知道。本來是沒什么的,畢竟他在這妙音寺里也不過得怎么愉快,可這會兒飯后飽足,對面又是對自己極好愿意親自下廚安慰他的小師兄,他就真的不舍了。凈涪小沙彌抬起頭,墨黑的雙眼帶著映出燭火的火光格外的璀璨明亮,將皇甫成的那剎那間閃過的癡迷收入眼底,迎著皇甫成的目光,他只是點點頭。皇甫成對凈涪這個態(tài)度可不滿意,也許又是凈涪小沙彌的目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寬和,他不禁抱怨出聲:“什么嘛?小師兄,我這是要走了啊,好歹你也不舍一下吧……”凈涪卻只是笑了笑。皇甫成還來了興致了,他竟然抓著凈涪一個人就啰嗦個不停。天邊那一輪彎月從柳梢跑上了中天,又從中天往西邊落去,皇甫成一人居然就絮絮叨叨了下去,連帶著系統(tǒng)界面里那個新出的支線任務(wù)都沒來得及細(xì)看,他光顧著和凈涪嘮嗑去了。燈油添了又添,大半夜過去了,眼看著天邊就要亮起晨光了,皇甫成才終于放過了凈涪。“啊,小師兄,時間不早了,你快去歇息,等會兒可別誤了你的早課?!?/br>被拉著干熬了一整夜,凈涪半點不生氣,他好脾氣地點點頭,理了理身上的僧袍,拿起旁邊放著的那本佛經(jīng)回去睡覺了。而那個已經(jīng)放了一整夜的食盒,就由皇甫成將功折罪處理了。簡單的熟悉過后,凈涪闔眼躺在床上,頭腦卻依舊清醒。作為曾經(jīng)的皇甫成,他對皇甫成拜師之前的日子可謂是極其熟悉?;始乙?guī)矩森嚴(yán),年幼的皇子從來都是養(yǎng)在深宮,無論生母得寵與否,皇子規(guī)矩待遇不變。這樣的皇子,幾乎就是被鎖在宮門之內(nèi),只有拜師走入仙門之后,他們才能走出宮門。既然如此,如今拜師不足一年的皇甫成,又是從哪里得知那些被他拿來當(dāng)談資的消息的?要知道,這一夜,這個皇甫成告訴他的,可有很多連他也不知道!開天辟地的盤古?鴻鈞?女媧?……如果他說的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