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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子了嗎?”“別不是告訴我,你這回是被人觸動底線了吧?”“來來來,凈涪師父你不妨再跟我說說,‘我’到底都做了什么,終于讓你忍無可忍,選擇直接動手了呢?也好讓我了解了解,凈涪師父你的底線到底都是些什么?”“對了,這會子怎么只有凈涪師父您一個人找上門,我那師兄呢?既然‘我’能招惹到凈涪師父您,那我那師兄也脫不了才是。怎么不見他來?”“他不是忙其他事情去了吧?”“是楊姝?還是蘇千媚,又或者是袁媛師妹?三位絕色美人的垂青,真是能讓人血液沸騰,頭腦暈脹的啊……”“嗤,被一個總能被女人沖昏頭腦的人死死壓了一頭,‘皇甫成’這個身份和rou身也不怎么樣嘛。也難怪凈涪師父您身份被人拿走,有了更好的rou身和身份就連看都不多看原來的一眼了,丟得忎順手了。”如果真有人能將言語化作刀劍刺傷凈涪,尤其是凈涪本尊,這個人也絕對不可能會是皇甫成。所以哪怕皇甫成的這些話理論上每每總能刺中凈涪的痛腳,凈涪本尊也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他靜默地看著皇甫成,也不抬手封口,只任由他說話。邊聽,他還邊全不受影響地從他的話語中提取出他需要的信息。楊姝、蘇千媚乃至袁媛,這三個女子和左天行之間的糾纏更多的都在上輩子,在這輩子里,除卻袁媛因為是左天行的同門所以和他有了相對較多的交集之外,楊姝、蘇千媚和左天行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都在相當短暫的一段時間里被左天行自己斬斷了。就連袁媛,現(xiàn)下也都只是左天行的一個普通同門師妹,再多再深入的交集、來往,卻是沒有的。前世與今生的這些不同,左天行很清楚,凈涪本尊也一樣明白,但皇甫成似乎是真不知道。不過不論皇甫成是真不知道,還是在假裝無知,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皇甫成是真的知道他們前世過往的。且他所借以了解他們前世經(jīng)歷的角度,不太像是那位天魔童子居高臨下的俯視態(tài)度,而更像是……代入。凈涪本尊看著皇甫成,心底千般萬種念頭一個個快速掠過。不,也不一定,或許是那位天魔童子特意引導(dǎo)來迷惑他們的呢?皇甫成沒察覺也或者就沒在意那邊凈涪的反應(yīng),他還在宣泄一樣地諷刺挑動著眼前這個人的神經(jīng)。“說起來,你這個身份、rou身倒也真好用啊。我能順利拜入天劍宗,被陳朝收在座下,哪怕叛出了師門,也還能順順當當?shù)剞D(zhuǎn)換根基,說來還真是全賴這具rou身的資質(zhì)。不然,我怕是連天劍宗的門檻都沒能跨入去。”皇甫成絮絮叨叨神經(jīng)也似地說了一大堆,凈涪本尊也跟著聽了個全。到得皇甫成缺水到口干舌燥停下來,凈涪本尊才又抬手,往他那邊遞了一條信息過去。‘你想死嗎?’很單純很直白的一個問題,沒有帶上任何警告憤怒的意味,卻讓皇甫成真真正正,徹徹底底地沉默冷靜下來。凈涪本尊也還是一般泰然地負手迎風站立,等待著皇甫成的反應(yīng)。夜幕降,月東升,還是等到了這一刻,皇甫成才再度開口。“你要留我一命?”同一時間,他化自在天外天上的天魔童子睜開了眼睛,往下方景浩界垂落目光,望定隔了空間距離的凈涪和皇甫成,眼底有一層黑色的霧氣絲絲蔓延。而除了這位天魔童子之外,景浩界世界胎膜上鎮(zhèn)守的那位天劍宗祖師、佛國凈土那邊廂本正待齊聚議事的一眾景浩界佛門祖師,也都調(diào)轉(zhuǎn)目光望了過來。各方落定在兩人身上的目光有趣味有探究有驚訝也有憤怒,但這會兒,不論是隱隱有所察覺的凈涪本尊還是全沒在乎的皇甫成,他們誰都沒分出一個眼神去,只直視著對方。皇甫成還再一次加重了語氣詢問凈涪,“你,要留我一命?”在‘我’都舍棄了我自己的這當口?如果‘我’不是舍棄了我自己,你怎么都不會在這時候找上門來的吧?這會兒,凈涪本尊還又往皇甫成那邊送去了一條信息。‘你的生死,我不能保證。我只能給你一個機會。’皇甫成見到第一句話的時候,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連眼神也都是硬實冰冷的。但當他看見第二句的時候,他的眼神真正的有了波動。皇甫成知道,他很清楚很明白地知道,凈涪說的是真話。光只他識海里的‘系統(tǒng)’,凈涪就不可能保證能從它手下保住他的一條命,更何況是站在‘系統(tǒng)’背后的‘我’。而凈涪所說的一個機會,呵呵,只怕也是輕薄如絲線的吧。第540章最后選擇但即便是這樣……皇甫成心頭涌上一陣苦澀。他也不得不接受。因為這約莫就是他最后能得到的一條救命稻草了。遠隔云端的里,景浩界里有道、佛、魔三道并立,但真正登臨絕巔、將自己所能得到的助益完全聯(lián)合起來擰成一根繩為他所用的,也就只有兩大巨頭。主角左天行、BOSS皇甫成。他想要從當前的困局乃至日后真正的死局中脫身,最好也是僅有的出路,就是求助于這兩位。尤其是當這兩位還都是從一世修行之后重生歸來的時候。如果說這個年紀的主角和BOSS還不過是兩顆光華內(nèi)蘊的原石的話,那么重生歸來的他們就已經(jīng)是被歲月和經(jīng)歷磨礪出來的絕世鉆石,其光華之璀璨,其質(zhì)石之恒久,不是旁人能夠媲美的。哪怕是皇甫成自己。這是鐵打的事實,哪怕是皇甫成自己,也得認。那自心頭涌出的苦澀蔓延,漸漸升至喉間,讓皇甫成喉嚨止不住的干澀發(fā)啞。所以,到了最后,他也還是要抱大腿。皇甫成拉了拉僵硬的嘴角,目光從對面那個迎風而立的年輕比丘身上轉(zhuǎn)開,瞥向某一個他相當熟悉的方位。但他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就又快速挪了開去。現(xiàn)在的情況比起當年又不同。當年,他還有選擇。但當他從天劍宗叛逃出來之后,他也就只剩下一個選擇了。真諷刺啊,他僅剩的一個選擇,竟然會是一個與他有著大仇的人。雖然不太明顯,但凈涪本尊確實時時分出了一點注意力落在皇甫成身上,將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細微動作全數(shù)收入眼底。所以當凈涪本尊發(fā)現(xiàn)皇甫成偷偷往天劍宗方向遞出目光之后,凈涪本尊便知道皇甫成的選擇了。果不出他意料,皇甫成雖然沒有直接點頭,卻也間接地表達出了自己的意向。“我……”皇甫成是有些躊躇的,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