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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xiele氣。 鄭真真在旁邊插嘴道:“這點小事以后再說,你們快幫我想想辦法,怎么能讓我脫身。” 龔喜看著一臉沮喪的郝大寶突然有了主意,笑著說:“這簡單啊,讓對方死心的最好方法就是你再找一個新歡。” 鄭真真說:“短時間內上哪找這么個人?!?/br> 龔喜眼神瞄向郝大膽,“遠在天邊,近在眼前?!?/br> 鄭真真猛搖頭,“這絕對不行,郝大寶膽子小,連只雞都不敢殺,我怕到時他們兩個人打起來,郝大膽會嚇破膽,還是不要傷及無辜了。” 郝大膽平生最討厭別人說他膽子小,他很不屑地對鄭真真說:“你都相了多少個了,別太挑了,早點定下來,我們也好省心?!?/br> 鄭真真一惱火,說:“我的事不用你管。” 其實郝大膽的真名并不是這個名字,她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叫郝大寶。別看他長的人高馬大,其實膽子比老鼠還小。 他一開始從老家來到這座城市是在一個建筑工地上干活,后來老板欠他們工錢跑路了。郝大寶辛苦做了一年的工錢沒有拿到,無奈之下就出去找工作。可是他沒什么特長,一直也沒找到工作,過了一個月身上的錢花光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有一天,他實在餓的不行,便到面館點了一碗牛rou面吃起來。正巧那天店里來了幾個鬧事的年輕人,吃完了面偏說味道不行,拖著不肯給錢。龔喜一看那些人就是小混混,惹不起,怕他們下次又來鬧事,于是就當白送他們幾碗了事。 那天郝大寶也是非常郁悶,看見這些人突然想起自己也是被別人欠了工資,才落到這番田地。不由得突然站起來指著那幾個年輕人喝道:“你們如果不給錢,我馬上叫警察來?!?/br> 那幾個年輕人開始也是以為店里只有兩個女人,所以才敢放肆,郝大寶一站出來,立馬把他們嚇懵了,乖乖把錢數了落荒而逃。 龔喜還是挺感激他的,一直和他說謝謝??墒呛麓髮毻纫恢痹诎l(fā)抖,而且看著那幾個年輕人走了才松了一口氣。他剛才一時激動,現在才覺得后怕,萬一剛才那幾個人打他一頓,可怎么辦。 郝大寶吃完了面一直沒有要走的意思,最后龔喜只好禮貌地告訴他要關門了。沒想到郝大寶突然可憐兮兮地哀求她們說自己實在沒錢,能不能在這里打工還債。 他身上沒錢龔喜也不能把他怎么樣啊,況且她們這店里經常有人來吃霸王餐,她和真真兩個女孩子都不敢拿他們怎么樣,通常是算白送他們吃了。面前這個大塊頭雖看上去不怎么樣,起碼放在店里可以起到威懾的作用。 那段時間面館的生意也是越來越好,她們兩個有時都忙不過來。她們看郝大寶實在可憐,終于勉為其難的答應讓他先做一個月看看。 郝大寶做事勤快,基本上店里的臟活累活都讓他解決了,店里的活一下清閑不少,龔喜每天只需在前臺給顧客結帳就好。唯一讓她驚訝的是郝大寶居然連只雞都不敢殺。 那天龔喜買了一只雞回來打算給大家改善伙食,她把雞交給郝大寶去處理,等忙完了回廚房一看,郝大寶正手拿著菜刀雙手發(fā)抖,對著那只雞怎么都下不了手。 鄭真真一看他臉色慘白,取笑道:“大寶,你還想不想吃雞了。” 氣的郝大寶把刀一扔,說:“我小時候被雞啄傷過眼睛,這活我可干不了?!彼庀聡?,向門口走。 這下把龔喜急了,郝大寶這樣的伙計她到哪里去找,現在店里少他不得,于是又連哄帶勸地把他拽回來,安撫好他,才把雞拿到外面收拾去了。 不過,從此以后,鄭真真再不叫他名字了,每次都是嘴里脫口喊出郝大膽三個字,叫著叫著大家就習慣叫他這個外號了。 鄭真真這兩天正發(fā)愁怎么拒絕她的相親對象,沒想到對方一直沒有再和她聯系。鄭真真沒事就到鹵rou店串門嘮嗑,經過多方打探下才得知,相親對象已經和他的小學女同學去九寨溝旅游了。 鄭真真知道真相傷心了一陣子,雖然她同樣也沒看上對方,但是也希望自己在這方面搶占先機,先找到對象。對方這一手下來,倒像是重重打了她一個耳刮子。 鄭真真從此對九寨溝有了怨念,總覺得那里和她八字不合,她和龔喜聊天,問:“那里有什么好玩 ?” 其實龔喜也沒有去過,她記得很久以前爸爸去那邊參加一個學術研討會,開完會后組辦方安排他們去那里玩了幾天。龔教授帶回來的照片非常漂亮,尤其是火花海和諾日朗瀑布的景色,美的像仙境一般??上У氖悄抢锝洑v了無情的地震后,火花海已經干涸見底,而諾日朗瀑布已經不復存在。就像她曾經公主般的堡壘,早已經分崩離析。 鄭真真突然提議,“不如我們去巴厘島玩幾天,你也很久沒有放假了?!?/br> “可是小安還有面館的生意怎么辦?” “可以帶小安一起去呀,我媽可以到面館幫忙,就這么定了,哇,在那里肯定會遇到很多帥哥,我得多準備幾套泳衣?!?/br> 沒等龔喜拒絕,鄭真真就一路興奮的訂機票去了。 她雖然年紀大龔喜幾歲,但是心理年齡還像個小姑娘一樣,總是幻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好在心思單純,不開心的事很快就會忘掉。 第34章 Chapter 34 出去玩幾天,這個主意是不錯,小安自出生以來從來沒出過遠門,她在書上看見里面的飛機,輪船總是好奇地問她那是什么,她雖然會耐心地講給她聽,但是總不如實際見到感受真切,讓她去外面見見世面也好。 可惜就在她們準備出發(fā)的時候,小安突然發(fā)燒了。 這次感冒來勢洶洶,又是發(fā)燒又是拉肚子,小安瘦小的身體燒的燙人,臉色發(fā)紅,身體虛弱的像稻草一樣。 龔喜半夜抱著她到了醫(yī)院,醫(yī)院門診大廳空空蕩蕩,光線暗沉,只留了一個亮著燈的小窗口,她連忙過去掛了號。 醫(yī)院里晚上病人很少,沒有了白天時的喧鬧,人走在地板上腳步聲顯得特別大,龔喜吃力地抱著孩子走進醫(yī)生的辦公室。 沒想到給孩子看病的居然會是郝仁,他一眼就認出了她,特別驚訝地看著她懷里的孩子。 龔喜的模樣狼狽極了,滿頭大汗,頭發(fā)亂糟糟的,而且急著出門,身上還穿著睡衣。龔喜從郝仁震驚的眼里看見自己的影子,一個臃腫肥胖的家庭婦女。 經過這么多年,他還是一眼能夠認出,可見他對她是多么地熟悉。 小安在龔喜懷里動了動,睜開了眼睛。龔喜連忙說:“她發(fā)燒了,還有點拉肚子?!?/br> 郝仁連忙拿了體溫計遞給她,小安衣服穿的很多,她一件一件把鈕扣解開,郝仁俯下身往她腋下放體溫計時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