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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清面帶尷尬,“大姐誤會了?!?/br> 姬宗嗣反而給了黑皮大姐一個“顛倒眾生”的微笑。 “哎呦喂,你男人一笑更俊了,你長的俊,找的男人更俊,眼光真好?!?/br> 李秀清偷偷瞪了姬宗嗣一眼,輕咳一聲言歸正傳,“大姐,你們這里真美,有沒有酒店啊,我們想在這里玩幾天?!?/br> “千萬別在村里過夜,我跟你說我們村的保護(hù)神可討厭外邊的人了?!焙谄ご蠼氵B忙提醒。 白皮大姐這時候也道:“你跟你們說,有一回我們村來了個有錢人說要開發(fā)我們這里,在村長家住了一夜就死了,把警察都招來了,還有穿白大褂的醫(yī)生,弄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死的?!?/br> 黑皮大姐點頭,“二娃媽說的都是真的,就說一個最近發(fā)生的怪事吧,二娃媽,我記得是兩年前吧,那年你剛生了你們家二娃?!?/br> “對,就是我生二娃那年?!?/br> “我們村有保護(hù)神那是遠(yuǎn)近聞名都知道的?!?/br> “麥子媽?!卑灼ご蠼阌冒糸城那拇亮撕谄ご蠼阋幌隆?/br> 黑皮大姐話音一轉(zhuǎn)就笑著道:“反正吧,都知道我們村邪門,不歡迎外人,有人不信邪還要來搞開發(fā)就又死了?!?/br> “你們不想脫貧致富?”姬宗嗣眸光微斂淡聲問。 白皮大姐二娃媽就撇了一下嘴,“我們就喜歡這樣過日子怎么了,把我們村搞的花里胡哨的,人來人往吵得慌,反正我不喜歡?!?/br> 黑皮大姐麥子媽一邊捶打衣服一邊哼道:“要我說就得和世界接軌,人隔壁村都聯(lián)網(wǎng)了,就咱們村不行,要啥啥沒有,家里孩子上學(xué)還得走老遠(yuǎn)去別人村里上,還被那個村里的孩子欺負(fù)。” “反正我就覺得外面的花花世界不好,有壞女人勾男人?!倍迡屨f完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二娃媽,你呸誰呢?咱們村開發(fā)不成都怪你們這些思想跟不上的,是不是你們?nèi)ァ?/br> “麥子媽!”二娃媽掐了麥子媽一把,瞪著眼道:“你洗好沒有,洗好咱們就回去?!?/br> 李秀清連忙道:“兩位大姐,你們先別走……” “讓開?!倍迡屆佳垡粰M,推開李秀清,扯著麥子媽的胳膊就小跑著走了。 李秀清和姬宗嗣對視一眼,兩人都發(fā)現(xiàn)了問題。 這個村有古怪啊。 第49章 保護(hù)神 整個村落都籠罩在落日斜暉中,屋脊上空飄著裊裊炊煙, 偶爾還能聽到犬吠雞鳴聲。 門前屋后院子里他們還種植了各種各樣的果樹, 如今是初秋季節(jié), 梨子、棗子、山楂、石榴、柿子掛滿了枝頭。 這是一個靜謐的村落, 和忙忙碌碌的都市相比, 說這里是世外桃源也不為過。 當(dāng)李秀清和姬宗嗣繼續(xù)往村里走, 他們又發(fā)現(xiàn)這里的房屋建筑大多采用了木石結(jié)構(gòu),雖然大部分人家的房屋顯得破舊貧窮,但其中有幾戶看起來相對富裕,門斗上雕有古色古香的花紋, 李秀清認(rèn)出了喜鵲登枝、蟾宮折桂步步高和松鶴延年等。 最后他們在一座牌坊下停了下來,從石刻上的字看,這是為一個叫柴達(dá)的舉人建造的。 而此時牌坊下有兩個婦女在打架, 不是別人, 正是之前他們在村口遇到的白皮大姐和黑皮大姐。 “柴大妞, 你說是不是你干的,賤貨, 你詛咒我家麥子我就詛咒你家二娃,牌坊大仙我求你讓二娃和我家麥子一樣摔斷腿,兩條腿都摔斷!” 白皮大姐二娃媽被抓破了臉皮,她一聽黑皮大姐麥子媽詛咒她的二娃立即就以牙還牙,“牌坊大仙你別聽她的,我求你讓她一家子都不得好死!” 就在這時一個頭發(fā)花白的大媽急忙跑過來一巴掌就扇在了二娃媽的臉上,“都給我閉嘴!” “睜開眼睛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話是能亂說的嗎,趕緊告訴牌坊大仙你們剛才說的話都是假的,趕緊的?!?/br> 兩個大姐一想自己剛才說出來的話都是滿臉驚恐,紛紛跪倒在牌坊下哭求。 “牌坊大仙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您老千萬別當(dāng)真?!?/br> 二娃媽直接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咚咚咚”就給牌坊磕了三個頭,“大仙,求求您,我剛才說的都是屁話您千萬不要去害麥子一家,我就是一時生氣我沒想麥子一家不得好死,求求您求求您?!?/br> 說完“咚咚咚”又是三個響頭。 麥子媽一看二娃媽這么真誠也趕緊磕頭,“二娃媽,真不是你嫌我在外人面前和你吵嘴跑來大仙這里嘟囔了?” “我是那小心眼的嗎?”二娃媽氣道。 “行了,趕緊家去吧,今晚上好好守著家里人,過了今晚要是沒事就是沒事了。”大媽道。 李秀清和姬宗嗣兩人再次對視,隨后李秀清就笑著走向大媽。 這大媽長著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看到李秀清朝她走來未語先笑。 李秀清也笑了一下,心里思量了一番就道:“問您一聲,您知道距離你們村三四里外的靠近公路的飛來艷??蜅幔俊?/br> 大媽看了站在不遠(yuǎn)處的姬宗嗣一眼,“那是你男人吧?” 李秀清無奈了,為什么都說姬宗嗣是他男人,難道他們倆有夫妻相? 為了不浪費口水解釋李秀清含混了過去,直接道:“那客棧的老板娘為人怎么樣???” “不是個正經(jīng)人,那就是個吸男人精氣的妖精?!碧岬娇蜅@习迥锎髬尯吞@可親的表情立即變得憤憤然,“你可看好你男人別讓他被妖精勾去了。” 李秀清尷尬賠笑,“您是說她是路邊流鶯?” “你說啥?” “我的意思是,客棧老板娘真是做皮rou生意的女人?” “我這么大年紀(jì)還能胡亂編排人?”大媽手一指前面路口的人家,“看見那家掛出來的白燈籠了沒,家里的頂梁柱沒了?!?/br> “和那老板娘有關(guān)系?”李秀清試探著問。 “怎么和她沒關(guān)系,前些日子和那女人睡了,他家那口子還大鬧了一場呢,把娘家人都搬出來了,好說歹說不管用,得空就去找那個女人?!?/br> 李秀清覺得很荒誕,“您為什么說和那女人有關(guān)系?” “好幾回了,都是和那女人睡過之后死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騙人,我們村男人少都是因為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狐貍精,專門吃男人?!贝髬屟壑虚W過畏懼。 “既然那女人是‘狐貍精’,她孤身一個人在路邊你們就沒采取什么措施?” “誰說沒有,去鬧過,想狠狠打她一頓把她趕走,誰知道,只要村里的女人去找那狐貍精的麻煩男人就都跟瘋了一樣,揪著自家女人就往死里打,你說不是狐貍精是什么?” 鑒于大媽的話里夾雜了太多私人的感情,李秀清決定暫時不對客棧老板娘做猜測,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