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2-30

    【５、惡夜】

    連續(xù)幾個炸雷，雨下得更大了，雨點(diǎn)聲掩蓋了山谷中的喊殺聲。小雨已經(jīng)變

    成了傾盆大雨?？耧L(fēng)夾著雨點(diǎn)，橫掃著大地，好像上天要清洗山谷中人類互相殺

    伐的罪行。

    萬紅玉被雨水打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條山溝里，在身邊是自己剛剛滾下

    來的那條緩坡。坡上無數(shù)火把人影亂晃，有人在吆喝，有人在慘叫，還有自己婆

    母穆桂英的嬌叱。她本打算與婆母同生共死，戰(zhàn)死在山神廟的院子里，可是穆桂

    英卻把她推下了山坡，讓她獨(dú)自逃生。她本想再次爬上山坡，向婆母表示自己誓

    死不離的決心?？涩F(xiàn)在自己渾身傷痕累累，體力幾乎透支，連站立起來的力氣也

    沒有了。她拾起丟在身邊的兵器，那把龍頭鳳尾棍，用棍子撐著自己的身體勉強(qiáng)

    站立起來，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在發(fā)顫。

    她明白自己就算再爬上去助戰(zhàn)也是無濟(jì)于事，她們的對手，是南唐國師洪飛。

    她本是南唐女將，后來才獻(xiàn)關(guān)投降穆桂英的。在南唐為官的時候，她也早已

    聽說過洪飛的大名，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如果非要在宋軍中找出能和洪飛交

    鋒的人，恐怕也只有穆桂英和蕭賽紅了。于是她咬咬牙，把兵器當(dāng)做拐棍，拄起

    自己虛弱的身體，一瘸一拐地遁入了一片漆黑的荒山野嶺中。

    沒有了坐騎的萬紅玉，在大雨磅礴的山嶺里跌跌撞撞，毫無目的地穿行，已

    經(jīng)分不清東南西北。就在她快要迷路的時候，忽然眼前一亮，距離她不足兩三里

    地處，有十余戶人家坐落在那里。萬紅玉對自己說：「我還是先到村里隱藏起來。

    等到明天天亮，順便也好向村里的鄉(xiāng)親打聽一下出山的路途?！?/br>
    萬紅玉幾乎是連滾帶爬地穿過彎彎曲曲的林間小道，走近村莊。忽然她放慢

    了腳步，俯身觀看了一會地上的足印。她有些失望，地上有許多雜亂的腳印，恐

    怕賊兵已經(jīng)先她一步光臨過了這個村子。

    果然，等她走進(jìn)了村子，村里一片死寂，沒有絲毫人氣。甚至在冰冷的風(fēng)雨

    中，似乎還夾帶著一股血腥味。她徒步走到村子的中央，村里的房子建得很密，

    十幾個屋子緊緊的挨在一起，房子與房子之間，只留下僅容一人通過的一條巷子。

    她把整個村子都搜尋了一遍，別說是人，連條狗的影子都沒找到。這里，活

    像一個死村。

    既然找不到人，只好先尋個避雨的地方躲起來再說。她找到村里最高的一座

    房子，看樣子像是村長或是族長的居所。門是虛掩的，并沒有上鎖。輕輕地推開

    門，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馬上撲鼻而來。萬紅玉從懷里取出一個包裹，包裹已經(jīng)濕

    透，幸運(yùn)的是，里面的火折子并沒有受潮?；鹧嬖诓寥嫉乃查g活躍起來，照亮了

    屋內(nèi)的情景。只見里面小小的客廳里，橫七豎八的躺著十來具尸體。那些婦女的

    尸體，無一不是赤身裸體，裸尸上還殘留著被猥褻過的痕跡。整個屋子徒有四壁，

    還有一些已經(jīng)被砸爛了的家具。

    萬紅玉雖是女流之輩，卻也是久經(jīng)沙場的女中豪杰，看見尸體自然不會害怕。

    但面對如此慘況，還是讓她大吃失色。看來，賊兵已經(jīng)洗劫過這個村子了，

    屠殺了所有村民。這應(yīng)該是附近某些山賊干的，因為南唐不會傻到屠殺自己的國

    民。

    疲倦和傷痛再次襲來，萬紅玉的眼皮像灌了鉛一樣，無比沉重。她把地上的

    尸體都拖到了一塊，找了個相對較干凈的地方坐下來，背靠著墻昏昏睡去。

    江南地區(qū)素以雨水豐沛著稱。時正值晚春夏交替季節(jié)，又下起了淅淅瀝瀝的

    下雨。密集的雨點(diǎn)打在濕潤的泥土上，升騰起一陣淡淡的白色水霧。舉目望去，

    天地間所有的山林江河，都籠罩在這一層霧氣里。把萬紅玉的行蹤隱藏得更加詭

    譎。

    萬紅玉剛剛沉入夢鄉(xiāng)，忽然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驚醒。她猛地睜開雙眼，頓

    時睡意全無。

    她躡手躡腳地爬到窗口，把自己隱藏在黑暗的陰影里，偷偷向外張望。大雨

    中，數(shù)十名大漢騎著馬在泥濘的村中空地里打轉(zhuǎn)?？此麄兊奶栆拢⒉皇悄咸频?/br>
    兵馬。其中一個看上去像是帶頭的彪形大漢大聲問道：「人呢？」

    旁邊一個跟班說：「大王，我親眼看見一個女人進(jìn)了村子！」

    帶頭的大漢大吼一聲：「搜！」那些嘍啰四散開來，著早已空無一人的

    破舊屋子。

    萬紅玉想，這些山賊遲早會搜到自己的藏身之處的。她不禁開始后悔起自己

    在此地逗留的莽撞行為，但事以至此，后悔也來不及了，只能趁機(jī)脫身了。

    山大王的嘍兵都沖進(jìn)附近的屋子搜尋，身邊只剩下七八名賊兵。時不宜遲，

    趁他身邊無人，先將山大王打死，擒賊先擒王，那些賊兵都是烏合之眾，嘯聚山

    林只是為了圖口飯吃，誰也不會替大王真正賣命的。想到這里，萬紅玉從黑暗中

    現(xiàn)身，不顧渾身的傷痛，一個箭步飛竄到山大王的馬前，舉起龍頭鳳尾棍迎面打

    去。這一下，她已用盡了全力，就算不能置對方于死地，至少也要搶了他的坐騎。

    山大王看見有人從黑暗中向他襲來，連忙舉起大刀招架。刀棍相交，一聲巨

    響后，山大王連人帶馬向后倒退了幾步，險些從馬上栽下來。他穩(wěn)住身形，大喊

    一聲：「什么人？」

    萬紅玉見一擊不成，也沒空搭理他，蹲下身子，把手中的棍子往馬腿上掃去。

    山大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戰(zhàn)馬就已經(jīng)失了前蹄，他「哎喲」一聲大叫，人都馬

    背上掉下來摔了個狗啃泥。萬紅玉一個鷂子翻身，手里的棍子再次砸向?qū)Ψ降哪X

    袋。山大王情急之下，就地一滾，龍頭鳳尾棍以泰山壓頂之勢轟然打在他身邊的

    泥濘地上，把地面砸出一個大坑。

    這時，那些嘍兵聽到打斗聲，紛紛圍聚過來替他們的大王解圍。

    山大王終于喘了口氣，被人從地上扶了起來。他吐著嘴里的泥土，兩眼通紅：

    「給我抓住她！」

    瞬時間，萬紅玉失去了先機(jī)，化主動為被動，只好與那些賊兵交起手來。她

    本是南唐上將，后來又是穆桂英的貼身護(hù)衛(wèi)，那些賊兵哪里是她的對手，兵刃相

    交，沉重的龍頭鳳尾棍打得無數(shù)斷刀斷槍滿天亂飛，有的賊兵被打得腦漿迸裂，

    有的則斷手?jǐn)嗄_，死村里哀嚎不絕，地上躺了十幾具尸體和七八個殘廢。

    但萬紅玉終究是經(jīng)過了一天一夜的連續(xù)奔波，再加上渾身的傷痛，體力漸漸

    不支。一名賊兵覷一個破綻，長槍狠狠地扎進(jìn)了萬紅玉的大腿里。

    萬紅玉慘叫一聲，單膝跪地。她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揮舞著兵器繼續(xù)抵抗，

    鮮血從她左腿的傷口里汩汩涌了出來。

    另一名賊兵趁勢飛起一腳，踢在女將的后背上。萬紅玉臉朝下跌趴在地。其

    余的賊兵一擁而上，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奪去了她的兵器，用繩子把她綁了起

    來。

    山大王讓手下把萬紅玉押到面前，將她的頭盔摘了下來，丟在一旁，看清了

    她的面容，說：「喲，想不到還是個漂亮的小妞?。　?/br>
    萬紅玉掙扎著罵道：「狗賊，放開我！」

    山大王突然反手一個耳光。沒有了頭盔保護(hù)，萬紅玉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

    發(fā)苦。他抓住萬紅玉的頭發(fā)，把她拖進(jìn)屋子里，死死的按在一頂木桌子上面，開

    始動手解她的腰帶。

    萬紅玉心里恐懼萬分，大叫不止：「你想要干什么？放開我！」她的掙扎一

    點(diǎn)效果也沒有，被賊兵壓得紋絲不能動彈。只有乖乖得任他脫下自己的褲子，恥

    辱地露出她誘人的屁股。

    山大王拿過萬紅玉丟在一旁的兵刃龍頭鳳尾棍。所謂的龍頭鳳尾棍，是一把

    一丈多長，用鑌鐵打制而成的兵器。棍身上雕著一條龍鳳，龍鳳的身體同時盤踞

    在整根棍子上，因此一頭是飛龍的頭，一頭是飛鳳的尾。萬紅玉的雙腿被分開，

    左腳踝綁在棍子的龍頭上，右腳踝綁在鳳尾上，使她再也無法并攏。

    粗暴的山大王把萬紅玉的褲子一直脫到小腿處，又把她的裙子往上掀起，露

    出了女將從胸部到膝蓋雪白的一段身體。萬紅玉的身體被雨水打得濕透，年輕光

    滑的胴體冰冷僵硬，沾在上面的水珠也被她潔白的肌膚映襯得像水晶一樣晶瑩剔

    透。

    山大王把他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進(jìn)了她的yindao，可能是由于天氣寒冷的緣故，

    萬紅玉的rouxue里面顯得尤其干澀窄小。他狂妄地吼道：「小賤貨，你不是很能打

    嗎？看你現(xiàn)在還能囂張到哪里去？」

    萬紅玉在這么多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身體，被人玩弄，感到又羞又怕。她還是

    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雖然已經(jīng)嫁為人婦，但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不管穆

    桂英和蕭賽紅現(xiàn)在正受著怎么樣的酷刑，但心里的恐懼遠(yuǎn)遠(yuǎn)不能和她相比。

    山大王決定速戰(zhàn)速決，他很快也褪下自己的褲子，掏出roubang對準(zhǔn)那個干燥的

    rouxue。

    萬紅玉已經(jīng)猜到對方想干什么了，驚恐萬分，尖叫道：「不要！你不能這樣！

    我已經(jīng)是有丈夫的人了！」她無論如何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的身

    上，否則她將無顏面對自己的夫君楊文舉。

    「哦？那你說說，你的丈夫是誰？」山大王不以為然地問道。

    「少令公楊文舉！」萬紅玉想也沒想地就脫口而出。這是個令她引以為豪的

    名字，她對楊文舉不僅情深似海，的是景仰，也是她作為楊門女將的最大證

    明。

    「那你就是她的老婆萬紅玉了？」山大王兩眼放光地問。

    如果要是在平時，萬紅玉一定會趾高氣昂地說正是本姑娘，但現(xiàn)在這樣的境

    況，讓她怎么也驕傲不起來，只能低下頭輕聲說：「我是?！?/br>
    「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豪王殿下可是重金懸賞你

    的人頭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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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紅玉再一次為自己的魯莽懊悔不已。她竟然忘了，自己身處敵境，盤踞在

    這里的所有勢力，幾乎都?xì)w豪王號令。再也沒有比她更明白豪王的為人了，他為

    了達(dá)到稱霸中原的目的，極力籠絡(luò)地方豪杰，江南大部分強(qiáng)盜草寇只要他一聲令

    下，便都會趕到他面前效力。

    「豪王殿下要的只是你的人頭。就這么殺了你，我也覺得怪可惜的，不如還

    是讓我先爽快爽快吧！」山大王當(dāng)然不會如此輕易罷休，反正萬紅玉最后終究是

    死，死之前cao她一次自然也無妨。

    萬紅玉拼命地掙扎著，大叫：「不行！你殺了我吧！」她寧死也不愿自己的

    身體遭到玷污。

    旁邊的那些賊兵也哈哈大笑起來：「大王，這小妞看上去真不錯。咱們今晚

    不枉此行啊！」

    就在萬紅玉感到無比絕望的時候，忽然天際一道閃電閃過，把整個死村照得

    雪亮。雖然只在那么一瞬間，天地之間又恢復(fù)了黑暗，而且似乎比剛才更加漆黑。

    萬紅玉還是瞥見了山洞外的異常。雨簾中，出現(xiàn)了幾個模糊的身影。這幾個

    身影，像游蕩在如此惡夜里的孤魂野鬼，正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得凝視著他們。

    山大王好像也看見了這幾個人影，露出一臉吃驚的表情，不由自主得握緊了

    腰中的佩刀：「什么人？」他的話音剛落，忽然一支暗箭迎面飛來，正中他的咽

    喉。山大王哼都沒哼一聲，倒地身亡。

    一個看上去像是二把手的山賊見大王已死，大喊一聲：「兄弟們，動手！」

    賊兵紛紛亮出鋼刀，發(fā)一聲喊，正要上前廝殺。只聽不速之客說：「我們是

    豪王麾下守山大將黃天亮和葉立古，看你們誰敢動手？」

    那些賊兵聽對面報出了姓名，頓時嚇得再也不敢動手。黃天亮和葉立古都是

    洪飛道長的親信大將，奉命鎮(zhèn)守困龍山的道和第二道山口，困龍山一共三道

    山口，都是由洪飛的得力干將把守，他們兩個守了兩道，第三道則由金牌無敵將

    洪雷親自鎮(zhèn)守。由此可見，這兩個人并非浪得虛名。更有傳聞?wù)f黃天亮的渾鐵點(diǎn)

    睛槍和葉立古的三耳銅環(huán)大刀所向無敵，連無敵將洪雷都要忌他們?nèi)帧?/br>
    賊兵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原來是黃將軍和葉將軍啊，我們是荷葉嶺的草寇，大

    家都是自己人。」二把手哈哈假笑了一聲，又說：「不知兩位將軍駕臨此處有何

    貴干??？」

    黃天亮說：「我們聽聞穆桂英已經(jīng)踏入困龍山，奉國師之命，前來圍捕她！」

    賊兵說：「這事我們也聽說了，現(xiàn)在荷葉嶺上所有的山寨，都接到了豪王的

    號令，掘地三尺也要把穆桂英找出來。我們的探子見到一個女的逃入了這個村子，

    所以就趕來追捕了?！?/br>
    萬紅玉聽到他們的對話，心里一涼?？磥?，李青已經(jīng)在整個荷葉嶺上設(shè)下了

    天羅地網(wǎng)，不知道自己的婆母穆桂英和夫君楊文舉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不是也像自

    己一樣落入了敵手？想到這里，不禁隱隱擔(dān)憂起來。

    黃、葉兩位將軍好像看到了被壓在桌子上的萬紅玉，他們以前同屬豪王麾下，

    自然認(rèn)識。葉立古指著她問賊兵：「你們說的就是她？」

    賊兵點(diǎn)頭不迭：「正是，正是！她自稱是宋軍少令公的媳婦萬紅玉。」

    葉立古對黃天亮耳語道：「這個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降宋軍了，咱們將她獻(xiàn)給道

    長，不是大功一件嗎？」

    黃天亮沉思了片刻，道：「說得有理！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先得讓這個大宋

    的渾天侯身邊的貼身護(hù)衛(wèi)好好的娛樂我們兄弟一番。哥我早已垂涎她的美色已久，

    現(xiàn)在要是能將她騎在身下一次，也不枉此生了?！?/br>
    萬紅玉又驚恐地叫了起來。她不曾想到，自己還沒出狼窩，又進(jìn)了虎xue。她

    喊道：「二位將軍，看在同僚一場的份上，放過我吧！」

    黃天亮一把推開壓在萬紅玉身上的小嘍啰，用腳踩住綁著萬紅玉雙腳的鐵棍，

    讓她的雙腳不能離地。他一手按在她的身體，一手撫摸著她被渾圓結(jié)實的屁股，

    冷笑著說：「放過你？你想得倒美！」

    萬紅玉被他摸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瘋狂得扭動屁股躲避著對方，她已經(jīng)

    明白，對方是不會那么輕易就放過她的，嘴里也不再和他客氣，大罵道：「住手！

    你這個無恥的逆賊，竟敢輕薄本姑娘！快點(diǎn)把我放開，繳械投降，本姑娘饒

    你一條狗命！否則定教你碎尸萬段。」

    黃天亮不怒反喜：「喲！想不到你這個小丫頭性子倒挺烈的嘛！叫啊，你叫

    啊，哈哈！你越叫，老子就越興奮！哈哈！」他邊說邊脫下褲子把粗壯的roubang湊

    到萬紅玉的胯股間。

    萬紅玉且羞且愧，到現(xiàn)在為止，她依然不能接受自己即將被侵犯的事實，怒

    視著黃天亮大聲說：「你敢動我一下，我就讓你千刀萬剮?！?/br>
    黃天亮對她的威脅充耳不聞，叫囂道：「我就動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話沒說完，就挺著他的roubang，狠狠得插進(jìn)了萬紅玉的xiaoxue里面。就這樣，又

    一名大宋女將冰清玉潔的身體被南唐玷污了。

    萬紅玉緊握雙拳，身體猛烈得顫抖起來，雪白的屁股在破舊的桌子上面不停

    得搖晃。對于黃天亮的侵犯，她甚至有些措手不及，一點(diǎn)防備也沒有，被他一下

    子插得「啊」的一聲慘叫了出來。

    黃天亮雙腳都踩在鐵棍上，從后面猛插萬紅玉。邊插還邊叫道：「萬紅玉，

    這就是你背叛豪王的下場！」他旁若無人得狂叫著?？吹眠吷系馁\兵口水都流下

    來了。他們目不轉(zhuǎn)睛得盯著糾纏在桌子上的兩具rou體，眼里都放出光來。葉立古

    小心翼翼得問道：「大哥，這娘們的滋味怎么樣？」

    黃天亮大聲地答道：「這saoxue可真緊，像個處女一樣。沒生過孩子的女兒玩

    起來就是不一樣，哈哈！」

    萬紅玉聽他如此大聲說著和自己交媾時的感覺，羞急難耐。她扭動著性感的

    胴體，企圖擺脫對方的壓制。但黃天亮壓迫甚緊，萬紅玉的反抗完全無濟(jì)于事。

    反而兩個rufang在壓力下摩擦著粗糙的桌面，生生作痛。她又猛蹬雙腿，試圖

    把自己的腳踝從捆綁中解放出來。但那些賊兵把她綁得很緊，任憑她怎么掙扎，

    也無法掙脫這束縛。

    見她反抗得如此劇烈，黃天亮心中更是興奮。假如萬紅玉乖乖得順從了他，

    他反而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興致盎然。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如此美貌的女人，在自

    己的身下無力得反抗著，他的獸性才更大程度得發(fā)揮出來。心里雖然激動，但他

    還是惡狠狠得喝到：「賤人，給大爺趴好了，別亂動！」盡管反抗令他興奮，但

    馴服一個敵軍女將，更令他激昂。這是多么復(fù)雜的心理啊！

    在無情的蹂躪下，她已經(jīng)有些語無倫次：「住，住手……啊，啊……快停下

    來……不，不能這樣，唔……啊，不行，快給我住手……啊……」

    黃天亮明顯得感到身下的那具軀體在微微得顫抖，萬紅玉細(xì)長的雙腿蹬得筆

    直，脖子高高得向上揚(yáng)起，嘴里不停慘叫。同時yindao也不由自主地不停地用力收

    縮，一次又一次得緊緊的夾住他的roubang，好像要把他的家伙吸進(jìn)她的zigong里面去。

    他更用力得抽插起來，萬紅玉也漸漸停止了反抗，不知不覺得配合著他的節(jié)

    奏一下一下得扭動著屁股。

    黃天亮再也忍不住了，他也虎嘯一聲，精關(guān)失守。他把jingye完全射在了穆桂

    英體內(nèi)，然后緩緩得退出了他疲軟的陽具。他的陽具一離開萬紅玉的xiaoxue口，xue

    內(nèi)立即流出一股濃稠的液體，一滴滴地都滴在萬紅玉被脫到腳踝處的裙子上。

    萬紅玉又羞愧又痛苦，已經(jīng)筋疲力盡，她軟軟得趴在石墩上，心里卻滿不是

    滋味。自己的貞cao被奪走，如果此事讓自己的丈夫楊文舉知道，他會如何看待自

    己，婆母穆桂英和老太君會這么看待自己。她是一個忠貞剛烈的女子，遭受此厄

    運(yùn)，讓她背負(fù)上了極大的罪惡感。

    看到萬紅玉的這幅樣子，黃天亮心里美滋滋地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葉立古的詢問打斷了他的思緒：「大哥，這女人……」他滿臉渴望得望著依

    舊趴在桌子上的半裸女人。

    黃天亮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說：「來，你都來嘗一下這小妞的滋味。今晚我

    們要好好干她一番，等到了白天，她就不是我們的了?！顾桓疑萃讶f紅玉永

    遠(yuǎn)占為己有，決定先把她玩夠了再說。

    葉立古當(dāng)時毫不手軟，把萬紅玉前前后后地干了起來。先是讓兩個南唐兵一

    左一右踩住龍頭鳳尾棍的兩端，讓萬紅玉的雙腳不能動彈。再悠然地上去猛cao她

    的xiaoxue。他剛干完了，黃天亮又接著再上。兩個人個人輪流上陣，一個干完了，

    另一個一個又休息夠了，接著第二輪又開始了……

    整整一個晚上，可憐的女將軍被南唐大將折磨得死去活來。直到東方微微泛

    起了白光，他們也輪了五六番了。萬紅玉的下體被糟蹋得一片泥濘，yin水和jingye

    混合著直往下淌，褪到小腿處的裙子被yin液淋得濕透了。

    終于，他們累得再也干不動了。兩個人提著褲子坐靠在屋子里殘破的石墻上

    休息。萬紅玉靜靜得趴在石墩上，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她不會想到，原來被

    強(qiáng)暴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幾乎令人窒息的屈辱使她連心跳都慢了好幾拍。忽

    然，躺在桌子上的女人顫抖了一下，腹部好像一下子出現(xiàn)了一股暗涌。這股暗涌

    迅速得涌過她的胸膛，到達(dá)咽喉。她的后背，也隨著從后腰到背部，再到頭部起

    伏了一下。當(dāng)暗涌沖到她的喉嚨口的時候，只見她一張嘴，「哇」的一聲，吐出

    了一股白沫。

    黃天亮和葉立古看到萬紅玉的眼睛也在不住得向上翻，不時得露出大片的眼

    白，暗自后悔把她cao得太厲害了。這下可好，幾乎要出人命了。

    他們七手八腳地給她松了綁，把她抬到地上躺平了，但依然沒有解開她的繩

    子。葉立古甚至還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她裸露的半截身體上。一陣慌亂之后，

    萬紅玉的情況終于穩(wěn)定了下來。黃天亮走到跟前，伸出兩個手指探到她已經(jīng)漸漸

    歸復(fù)平穩(wěn)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