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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穆桂英征南在線閱讀 - 穆桂英征南(4.19)

穆桂英征南(4.19)

    29--06

    【19、乳環(huán)】

    蕭賽紅暗自算了一下,自從火雷陣那天落入南唐的圈套后,已經(jīng)過去十五個

    日頭了。

    這十五天對她來說,比經(jīng)歷了十五個輪回還要漫長。

    整整半個月了,南唐始終按兵不動。

    可為什么大宋的天兵也沒有任何動靜呢?最近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在流傳,說穆元

    帥已經(jīng)被洪飛那個老賊擒獲了,可豪王李青對此卻不聞不問,好像完全沉浸在將

    她玷污的喜悅中,對整個南唐的軍務(wù)國事一概交給了二王李廣負(fù)責(zé)。

    因此,這個流言也始終沒有得到證實。

    在蕭賽紅看來,穆桂英踏入困龍山孤身犯險,實屬不明智之舉。

    雖然她心里明白,穆桂英這么做完全是為了救她。

    可為了一人的緣故,置三軍于不顧的做法,蕭賽紅是并不贊成的,就像當(dāng)年

    在三江城下,穆桂英被俘后,她也沒有輕舉妄動一樣。

    想到這里,蕭賽紅不免有些慚愧。

    但是她馬上又想到,如果那個傳言的真的話,現(xiàn)在大宋應(yīng)該是群龍無首,沒

    有動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不潔的女人,自我丈夫呼延守用之后,我先后被洪獐洪

    狽兩個人jian污,輪到豪王已是第四個了。我真想不明白,他貴為一國之君,一時

    的豪杰,擁有后宮三千佳麗,卻為什么對我這樣一個年近不惑的不潔女人不依不

    饒?他甚至還和他的王弟李廣一起分享我的rou體。可怕的是,豪王還有一個特殊

    的癖好,喜歡玩弄我的屁股。按照他的話來說,女人的屁眼比前面緊多了??墒?/br>
    覺得那是多么骯臟的事情啊,我無法想象隨著他的roubang的抽插,從而帶出的排泄

    物有多么惡心!」

    一想到自己被南唐玷污的事情,蕭賽紅簡直生不如死。

    這幾天下來,蕭賽紅的屁股已經(jīng)在他們的強暴下失去了知覺,感受不到任何

    痛覺。

    她雖然無法看到屁股現(xiàn)在是怎么一副樣子,但如果被她親眼看到,估計連她

    自己也會嚇一跳吧!蕭賽紅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堅持不住了,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

    可是她暗暗告誡自己:「我不能崩潰,不能讓在敵人的折磨下屈服,我是大

    宋的元帥,如果我倒下了,宋軍可能也就完了。所以,無論敵人用盡再怎么殘酷

    的手段,我都要挺住。」

    一直到后來蕭賽紅才知道,其實相對于穆桂英來說,她還是幸運的。

    因為洪飛的手段遠(yuǎn)比豪王要令人發(fā)指,堅強貞烈如穆桂英也沒有撐過六天就

    徹底淪落為一具不知羞恥,毫無尊嚴(yán)的行尸走rou了。

    這一天,豪王叫人把蕭賽紅帶到了一間刑房里。

    毫無疑問,豪王是個陰暗變態(tài)的人。

    在每當(dāng)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喜歡像蕭賽紅的丈夫一樣溫柔地?fù)崦拿恳淮?/br>
    肌膚,然后再殘暴地jianyin她的屁眼,前后判若兩人。

    到了白天,他又想盡各種法子折磨女元帥,喜歡看著她被痛苦折磨地在繩子

    上難看地扭動。

    而且他有許多刑房,每一間刑房都有不一樣的刑具在等著犯人上刑。

    這一次,蕭賽紅被置身于一個只有一張大鐵床的刑房里。

    那張鐵床呈長方形,足有一丈長,四五尺寬。

    四個床角上各按了一副鐵銬,中間的地方,還有一條皮帶。

    蕭賽紅心里明白,只要她一躺在這張鐵床上,四肢被鐵銬鎖住,腰部再被皮

    帶扣起來,馬上就無法動彈了。

    結(jié)果果然和她想的沒有絲毫差別,當(dāng)她被壓倒在鐵床上的時候,從身下的鋼

    鐵傳來凍徹肌骨的冰寒。

    蕭賽紅躺在鐵床上,身體呈一個大叉的樣子,這很像判官判處死囚時畫出來

    的符號。

    也正因如此,使得她的心里有些隱隱不安。

    「難道我今天就要喪命于此?如果真的死了,那倒還好,不用再遭受這般那

    般的凌辱了。死于敵手,也算是我作為一名將領(lǐng)的宿命,死得其所吧!」

    可是后來她馬上又想到,從來到了這里以后,這樣的不安,何時讓她停歇過?豪王是個很講究的人,他的隨行禮儀、用物都要模彷九五之尊的那一套行頭,

    連一舉一動都是宛然一副天子派頭。

    「大概是想當(dāng)皇帝想瘋了吧?」

    每當(dāng)看到他這么做,蕭賽紅都會打從心里鄙夷他。

    現(xiàn)在,甚至連他現(xiàn)在拿出來的那個盒子,都是精凋細(xì)琢,龍鳳纏繞。

    他打開那個盒子。

    蕭賽紅看不到盒子里有些什么東西。

    只見他從中取出一個白瓷小瓶。

    他拔掉紅綢塞子,一股濃郁的,沁人心脾的香味頓時充滿了整個刑房。

    從香味中判斷,那或許是春藥。

    雖然蕭賽紅自小生在帝王家,對這些江湖用物不太了解,但穆桂英這個山賊

    出身的meimei時常給她講以前她落草時候江湖中的一些趣事。

    慢慢地,蕭賽紅也對此有了一些了解。

    可是李青自詡天子,威武百態(tài),從不屑用這些下三濫的東西,而且也從沒給

    她用過,為什么今天會一反常態(tài)呢?白瓷瓶子里倒出來的藥物很濃厚,像漿煳一

    樣。

    記得穆桂英曾對她說過,剛提煉出來的春藥都有一定的濃度,對付一般的女

    子只要使用稀釋過的就足以讓她情難自禁。

    「如此濃厚的春藥未經(jīng)稀釋就用到我身上。天吶,我一定會失態(tài)的!」

    蕭賽紅恐懼地想道。

    李青用棉花沾了一些在上面,均勻地涂抹在蕭賽紅的兩個rutou上,那香味熏

    得她有些頭暈。

    感覺有種清涼薄荷迅速滲入皮膚,蕭賽紅敏感的皮膚毫無抵抗之力,任由其

    肆意滲透到皮下。

    偽善的藥物一進入她的rufang,就露出了其本來兇惡的樣子。

    它開始肆無忌憚地蠶食起她的理智,宜人的清爽感也霎時變得guntang如火,讓

    她的兩個rutou火辣辣地極其難受。

    蕭賽紅把目光望向高聳在自己胸前的兩座rou峰,它們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堅挺

    過,rutou也飽脹得令她害怕,讓她以為可能會因此爆裂。

    李青把蕭賽紅身體的變化全部看在眼里。

    確實,這變化實在太大了,大得令人不敢置信。

    他的手指在她的rutou上彈了彈:「果然挺起來了,效果真明顯!」

    只被他如此輕輕撥弄了一下,蕭賽紅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她的rutou已經(jīng)變得前所未有地敏感,只需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讓她精神

    崩潰。

    此時蕭賽紅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太脆弱了,脆弱得連抵抗的想法都沒有了。

    她的聲音被哽在喉嚨里,只能發(fā)出難受的「嗯嗯」

    聲。

    如果不是她僅存的意思理智還在垂死掙扎,恐怕早已放開喉嚨大聲叫春起來。

    今天的李青很奇怪,他并沒有落井下石趁機對蕭賽紅施暴,而是興奮地在一

    旁手舞足蹈。

    「他大概已經(jīng)開始膩煩我的身體了吧!像他這樣的一國之主,年輕的佳麗不

    勝枚舉,又怎么會對我這樣快到中年的女人長久感興趣呢?不過這樣也好,我不

    用再那么頻繁地受他的yin虐了。」

    蕭賽紅有些慶幸地想道。

    此前她一直嫌歲月流走得太快,容貌衰老得迅速,卻還是次為自己不惑

    之年的年齡感到慶幸。

    李青在盒子里抽出一根繡花針。

    這根繡花針足有兩寸多長,粗得令人害怕。

    說它用來繡花,觀者死也不信,當(dāng)它做暗器用在戰(zhàn)場上都還嫌大了些。

    他想用這根針來做什么?這時,旁邊有人遞給他一只鹿皮手套,他接過來戴

    在右手上。

    他左手端著一盞點了蠟燭的燈臺,把右手的鐵針放到蠟燭的火苗上煨烤。

    又粗又長的鐵針足足烤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把它烤得通體發(fā)紅。

    李青右手捏著鐵針的尾部,因為戴著手套的緣故,像是感覺不到鐵針的guntang。

    他左手放下燭臺,捏起蕭賽紅右邊的rutou。

    這時,蕭賽紅忽然猜到他的目的,巨大的恐懼立刻沖上腦袋,把她滿腦子的

    春意全部驅(qū)跑。

    蕭賽紅一邊掙扎一邊驚恐地尖叫:「你,你要干什么?別過來!」

    她現(xiàn)在的樣子,比幾天前失去貞潔時還要恐懼和害怕。

    但是她的四肢和腰部被鐵銬和皮帶死死地固定在鐵床上,紋絲也動彈不了。

    無論她多么拼命地掙扎,除了手腕和腳踝被鐵銬磨得劇痛外,沒有其他任何

    效果。

    李青仔細(xì)地將通紅的鐵針對準(zhǔn)蕭賽紅右rutou的根部,慢慢刺了進去。

    蕭賽紅的反應(yīng)是痛!無與倫比的疼痛!這種疼痛施加在她已經(jīng)被春藥挑

    逗得無比敏感的rutou上,來得更加劇烈!勐烈的刺痛瞬間從她的右乳直沖大腦,

    把她已經(jīng)被恐懼洗滌得一片空白的大腦徹底占據(jù)。

    她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尖叫,凄厲而絕望地在刑房里回蕩。

    她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慘叫,那完全是出于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

    同時,她全身的肌rou如臨大敵般地僵硬起來,以抵御侵入身體的劇痛!雖然

    她無法動彈,但身體還是像打擺子一樣顫地晃動起來。

    然后才感覺到guntang的燒灼感,那幾乎要把她整個rutou都熔化的guntang,讓她頭

    皮發(fā)麻,眼前竟冒出了金星。

    持續(xù)的疼痛和燒灼使她的身體慢慢麻木下來。

    頓時她感覺身上涼涼的,不知什么時候早已汗出如雨。

    她再次望向高聳的胸部,那根鐵針已經(jīng)貫穿了她右邊整個rutou,上面通紅的

    火焰已經(jīng)熄滅,變成一支烏黑丑陋的細(xì)鐵棍。

    rutou上還裊裊升起一股細(xì)微的青煙,在青煙里,她能聞到一股皮rou被燒焦的

    惡臭。

    在傷口的地方,鮮血如注,涓涓地流淌下來,染紅了整個右乳。

    蕭賽紅不敢再看這慘烈的畫面,每當(dāng)她看上一眼,無疑是對她的承受力的又

    一次折磨。

    當(dāng)日后蕭賽紅再次回憶起這場景是,甚至在回憶中都可以感受到那讓她崩潰

    的疼痛,忍不住地跪下來向著假想的施暴者求饒。

    但當(dāng)她清醒過來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李青早已伏法。

    當(dāng)世人都在嘲笑她和穆桂英落入敵手后的不忠和丑態(tài)的時候,可曾想過,那

    酷刑的慘烈,那確實不是人體可以承受得了的。

    當(dāng)李青把第二根煨紅的鐵針如法炮制刺入蕭賽紅的左邊rutou后,她幾乎已經(jīng)

    不再恐懼,因為她已經(jīng)陷入了半癲狂的狀態(tài)。

    蕭賽紅已經(jīng)失去了對身體的感知,但那幾乎和次雷同的劇痛和燒灼感,

    依然如此清晰,使她的身體和精神完全陷入了絕望和麻木。

    鮮紅色的血染紅了蕭賽紅整個上身。

    從她十八歲開始征戰(zhàn)以來,三十多年的時間里,她看到的都是敵人在流血,

    從來也沒想到會從自己的身上流出這么多鮮血。

    她想,現(xiàn)在可能是得到報應(yīng)的時候了吧!但是沒過多久,傷口竟停止了流血。

    那都是鐵針煨紅的功勞,使女元帥的傷口的皮rou熔化,達到了止血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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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樣也使她傷口周圍的皮rou被燒灼成死rou,不會再長出新rou愈合傷口,使

    她終身在身體上留下了恥辱的標(biāo)記。

    經(jīng)過兩次劇痛的沖擊,蕭賽紅已經(jīng)心如死灰般地癱軟下來,嘴里呢喃著連自

    己也聽不清的話語。

    她以為已經(jīng)可以結(jié)束今天的酷刑了,但沒有想到,最可怕的卻還在后面。

    當(dāng)李青再次用棉花把濃厚的春藥涂抹在她的私密處的時候,蕭賽紅開始意識

    到事情的可怕。

    恐懼攫住了她的心,也攫住了她身體的每個部位,竟讓她說不出話來,因為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言語的表達實在太無濟于事了,無論是哀求還是恐嚇,都無法阻止對

    方在她身體繼續(xù)實施暴行。

    她絞盡腦汁,想說出可以打動對方的話,但搜盡腦海中擁有的語句,才發(fā)現(xiàn)

    每一句都是那么蒼白無力。

    蕭賽紅的羞處竟又開始起了反應(yīng)。

    她完全無法想象,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中,自己竟還能產(chǎn)生那樣饑渴迫切的欲

    望!「難道我真的是喜歡被人虐待的不知羞恥的女人嗎?還是他們的春藥太過強

    烈?」

    蕭賽紅想著,卻看不到自己的羞處已經(jīng)腫脹成什么樣子,但光憑感覺,就只

    能比剛才rutou上的好不了到哪里去。

    李青煨紅了第三根鐵針。

    蕭賽紅看著那支被火燒得幾乎透明的針頭,嚇得簌簌發(fā)抖。

    忽然,她感覺雙腿一暖,一股澹黃色的液體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

    原來,她已經(jīng)被嚇得小便失禁了。

    蕭賽紅出自本能地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把到現(xiàn)在為止能搜到的聽上去

    最可憐的話向李青哀求:「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

    那里不行,求你住手……」

    她能聽到自己的心因為緊張和恐懼跳個不停,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李青好像很滿意她的哀求,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她的襠部,戲謔地說:「怎

    么了?高貴英勇的蕭元帥,你真不知道害羞,居然嚇得尿褲子了。哈哈!要是被

    世人知道你現(xiàn)在的這副樣子,那該是件多有趣的事情啊?!?/br>
    對此,蕭賽紅并沒有感到羞恥,只要他能住手,無論他想看到她的什么樣子

    ,她都寧愿放棄身份,做出來給他看:「放過我吧……我以后不敢再和你作對了

    ,真的!求求你,高抬貴手。我,我……再也受不了了!」

    李青得意地笑了出來。

    蕭賽紅知道,當(dāng)自己向他求饒的時候,滿足了他多大的成就感。

    但他似乎還不肯罷休:「如果本王非要把這根鐵針插進你的yinxue呢?」

    蕭賽紅再次被恐懼征服了,絕望地?fù)u著頭,幾乎是用吶喊的聲音說:「不!

    不行!」

    這個時候,她很想把自己的雙腿夾緊,以避免他的暴行。

    但是不可以,無論她怎么努力,兩條腿還是那么不知羞恥地張開著。

    于是她繼續(xù)喊道:「你不能這樣……這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李青大笑起來:「喲?你見人還是用你的下面見的???」

    蕭賽紅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成為了對方的笑柄。

    但在情急之下沒有經(jīng)過思考就隨口冒出的話,被他抓住了破綻,這無所謂了

    ,比起身體上的痛苦,語言上的羞辱又算得了什么呢?李青突然臉色一變:「蕭

    賽紅,讓本王告訴你,你今后再也見不到人了!你就乖乖做本王的性奴,安心在

    黑牢里了此殘生吧!」

    他一點也沒有猶豫,拿起通紅的鐵針往蕭賽紅兩腿之間刺去。

    蕭賽紅看不見他具體扎進了自己兩腿間的哪個部位,因為大腦瞬間又癲狂起

    來,使得她根本沒有能力去思考那么細(xì)致的問題。

    春藥依舊造就了她比普通人更劇烈的疼痛,讓她的慘叫沒有經(jīng)過大腦,直接

    從嗓子里直沖出來。

    那聲音聽起來真像在十八層地獄里傳到人間的惡鬼厲叫。

    她身體最敏感最細(xì)膩的部位正在遭受蹂躪!這種疼痛,遠(yuǎn)比她次分娩還

    要痛苦百倍!使她從胸口爆發(fā)出一陣透不過氣來的窒息感。

    同時,她的肌rou又緊繃起來,四肢拼命地掙扎企圖脫離鐵銬的束縛。

    她感覺自從出生以來還沒有使出過如此巨大的勁,好像鐵銬的鏈鎖都要被扯

    斷了一樣。

    她無法并攏的雙腿直挺挺地向兩邊伸直,釋放她無處宣泄的力氣,使她感到

    膝蓋和腳腕處幾乎要直得快要脫臼。

    蕭賽紅能聽到捆在腰上的那條皮帶發(fā)出難以承受的吱吱聲。

    終于,它像她的身體和精神一樣崩潰了。

    她忽然覺得腰部一松,那條牛筋皮帶竟被她硬生生地繃斷了。

    在她的部分身體獲得自由之后,腰部使勁往上抬了起來。

    但是她高聳的腹部和腰部擋住了視線,使她只能看到自己恥骨上的那一小撮

    凌亂的陰毛。

    在蕭賽紅年輕的時候,像大多數(shù)小女孩一樣喜歡對著鏡子給自己梳妝,但是

    現(xiàn)在這樣的次數(shù)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

    因為她實在不忍心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慢慢老去的那副模樣,那會讓她悲傷和

    落寞。

    雖然現(xiàn)在仍有不少人稱贊她的樣貌,但她知道,已經(jīng)三十九歲的人是再也無

    法找回當(dāng)時的青春了。

    如果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讓她可以對著鏡子照照自己,她看到的將會是一張神情

    可怖的鬼臉。

    很快,她有種前所未有的輕松,彷佛一直在胸前和胯下持續(xù)不斷的痛覺一下

    子消失了。

    同時,目光所及的黑幽幽的刑室也變得搖晃迷離起來,像末日的降臨,愈發(fā)

    顯得黑暗……迷迷煳煳中,蕭賽紅被一陣迎頭撲來的冰冷驚醒。

    她激靈著把神智拉回到現(xiàn)實的殘酷中,往嘴里、鼻子里倒灌的涼水簡直讓她

    再次窒息。

    她睜開沉重的眼皮,模煳的視線被還掛著水珠的發(fā)簾擋住了一部分,看不清

    整個室內(nèi)的情況。

    她掙扎著動了動手腳,發(fā)現(xiàn)自己已被他們從刑床上釋放出來,正靠著墻坐著。

    她的雙手依然被反剪在背后,腳上的繩索已經(jīng)被去除,但雙腿還是由于先前

    的昏迷,無意識地分開著,直直地攤在地上。

    她掙扎著動了一下身子,從rutou和胯下忽然傳來一陣劇痛。

    她低下頭一看,差點被自己身體上的變化嚇得靈魂出竅。

    她的兩個rutou和陰蒂已被鐵針貫穿出一個米粒那么大的小孔。

    這時鐵針已被取掉,血污凝結(jié)在傷口周圍。

    取而代之的是掛在被貫穿的三個小孔里的小銅環(huán),每個銅環(huán)都被細(xì)細(xì)的鐵鏈

    連接起來。

    在她的雙乳之間,連接的鐵鏈不到兩寸長,使她的兩個rufang被迫擠壓在一起

    ,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

    而她的雙乳和陰蒂之間的鐵鏈也僅不足兩尺,只能讓她保持著彎腰弓背的姿

    勢才剛剛夠其長度。

    三個銅環(huán)間的鐵鏈互相牽制拉扯,容不得她有半點大幅度的動作。

    哪怕只是想伸展一下身體,鐵鏈也會扯著三點敏感處給予她撕心裂肺的巨痛。

    李青已經(jīng)摘下了手套,換過了沾滿了鮮血的衣服,正雙手反背地站著,居高

    臨下地目視著癱坐在地上的女元帥:「蕭賽紅,你終于醒了。本王等了你好久了?!?/br>
    蕭賽紅呻吟了一下,本想像剛被押到困龍山的時候那樣痛罵他一頓,可是話

    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她的精力已經(jīng)被耗盡,勇氣也隨之消散殆盡,只能慘兮兮地說:「快……快

    幫我把這些東西取下來,痛……」

    李青yin笑著說:「好,只要你在這個牢房里走一圈,我就把它取下來!」

    蕭賽紅艱難地?fù)u搖頭:「不,這個樣子,你讓我怎么走路?」

    李青輕蔑地說:「那就要看你自己了。你不站起來,永遠(yuǎn)也別想讓本王把這

    些東西取下來!」

    蕭賽紅悲哀無奈地嘆了口氣。

    想自己一生走路龍驤虎步,現(xiàn)在卻要如此恥辱地繞行牢房一圈……落在了敵

    人手里,真是什么都由不得自己了。

    她頓時有種落地鳳凰不如雞的悲哀,只能小心翼翼地屈起攤直在地上的雙腿

    ,用腳尖撐著地面,使自己的后背緊貼著墻壁,一點點地把沒有雙手協(xié)助的身體

    往上蹭著站起來。

    在暗無天日的牢房中,她像鞠躬一樣彎著身體站立著。

    連接在她的雙乳和羞處的鐵鏈實在太短,只能讓她保持這樣的姿勢。

    縱然如此,三條鐵鏈還是繃得筆直,使她一點也不敢妄動。

    三處敏感的部位,已經(jīng)被禁錮在一個倒三角的三個點上,絲毫沒有逃脫的希

    望。

    李青悠閑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端起侍衛(wèi)遞過來的一盞茶,呷了一口,說:

    「蕭賽紅,你是打算在這里站上一整天嗎?如果是這樣,本王倒是很樂意一直欣

    賞你的這幅樣子的。」

    蕭賽紅咬了咬牙,心里明白,勢到如今,只有服從的份,反抗只會給她帶來

    更慘的下場。

    她的雙腿不住地發(fā)抖,膝蓋像風(fēng)中的枯草,不停左右晃動,她生怕自己一不

    小心會摔倒。

    以她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如果摔倒,后果真的不敢想像。

    她小心翼翼地邁出了步。

    可右腳剛剛跨出,由于動作幅度過大,鐵鏈就繃得rutou和羞處發(fā)出撕扯般的

    疼痛,使她不禁畏縮了一下,身體也不得不向右傾去。

    剛走了一步就如此困難,接下來還有那么長的路該怎么走?她心里暗暗為自

    己擔(dān)憂起來。

    可看到李青一副不為所動的神色,她明白自己終究還得把全程走完,他不會

    為她動哪怕一絲惻隱之心的。

    她只好忍著痛,舉步維艱地跨出了第二步。

    蕭賽紅走在牢房中間,每一步都要費很大的勁,如履薄冰,卻又不得不提防

    鐵鏈隨時都會帶給她的疼痛。

    她邁左腳,身體就向左傾。

    邁右腳,身體也跟著向右傾。

    她的屁股也因此不得不像那些春樓里的妓女一樣大幅度地扭動起來,那樣子

    看上去十分恥辱,也很能撩動男人們的春心。

    要命的是,下體剛剛受完刑,還不時傳來神經(jīng)的陣痛,以及不小心鐵鏈拉扯

    的劇痛,竟讓她隱隱產(chǎn)生了一種被虐待的快感,體內(nèi)開始有些漸漸發(fā)潮。

    她不僅要忍受rou體上的痛苦,同時還要忍受李青和在場軍兵火辣辣的眼神。

    蕭賽紅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如此卑躬屈膝,厚顏無恥地活

    著。

    以前號令三軍,沖鋒陷陣的日子,彷佛成了上輩子的事情。

    或者說,這只是一場噩夢。

    如果真的是夢,她祈求自己快點醒過來,一刻也不想繼續(xù)待在這個要命的夢

    境中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走完了。

    像一個臨刑的囚犯一樣,顫巍巍地站在原地,等候這發(fā)落。

    李青走到她的面前,冷不防地伸出手,抓住像生長在她身上的鐵鏈,扯著就

    往前走。

    蕭賽紅沒有絲毫的思想準(zhǔn)備,只感覺rutou和下體在他的拉扯之下傳來一陣剜

    心般的巨痛,疼得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蕭賽紅忍不住地尖叫起來,不得不跟著他拉扯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甩開步子小

    跑起來,卻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動作。

    她忽然感覺自己像一條被主人牽著走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