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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的驚訝:“這么囂張,你去敲門找主人哪。”“說起這個更氣了。”寬臉的一巴掌拍在桌上,“我白天去敲門,你猜怎么著?老子硬是敲了半個小時門都沒應(yīng)。白天敲門不應(yīng),晚上敲門也不硬,我cao他娘的?!?/br>“這種情況報警撒!”“報了?!睂捘槡鈶嵅灰?,“老子以為那房間里沒人,結(jié)果警察一來叫門,特么的居然開了。一男的,大概二十多吧,裹著床單,跟他說他的雞擾民,他說他沒養(yǎng)雞,找了半天沒找到雞?!?/br>“他把雞燉了?”瘦臉問。寬臉咬牙切齒:“我當(dāng)時也這么想,本來想教訓(xùn)那傻逼的,但警察在,再說雞也不見了,我就想算了。結(jié)果晚上三點,雞又叫了。”“我第二天找鎖匠直接撬他門,這傻逼還在睡覺,我問他雞呢,他又給我裝傻,說沒養(yǎng)雞,找一圈沒找到雞。這傻缺肯定是在白天把雞藏在某個地方,晚上又帶回來?!?/br>“臥槽,這么缺德,其他人呢,你們要不聯(lián)合起來一起找找?”“找了,每天守著,也沒見這傻缺出門,就是找不到那雞?!?/br>長臉搓了搓手臂:“怎么被你說的這么玄乎……你確定是雞嗎?”“當(dāng)然,”寬臉灌下一杯酒,“半夜咯咯咯叫,跟老母雞下蛋似的,我還能聽到翅膀撲棱聲,不是雞是什么?!?/br>“他為什么這么做,單純的用雞吵你們睡覺?”“誰知道那神經(jīng)病怎么想的,哪天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剁了他。”……夏初心中一動,他顛顛的拿了兩瓶果汁走到隔壁,自來熟的坐到空椅子上,將果汁遞給二人,一人一瓶。他好奇的問寬臉:“大哥,真有這么煩人的雞,每天定時叫?”有果汁賄賂,加上夏初長的討喜,態(tài)度也很自然,寬臉二話不說將雞的事吐槽給夏初聽。夏初道:“你確定是母雞,不是公雞?”寬臉瞪眼:“小兄弟,你這不是埋汰我么,公雞母雞的聲音我難道聽不出來?!?/br>夏初心中有了數(shù),接著開始和寬臉拉近關(guān)系,聊了會兒,他朝寬臉要地址,寬臉立刻變得有些警惕,剛認(rèn)識的人,還不至于熟到給地址。“大哥,出門在外,都是兄弟,”夏初眼睛發(fā)光,帶著真誠,仿佛真把眼前前這寬臉漢子當(dāng)作親密的大哥,“難得咱們聊的這么投機,現(xiàn)在這社會,想找一兩個真心朋友可不容易,我家在XXXX,以后你有機會隨時來我家玩?!?/br>夏初說的地址是一個比較出名的小區(qū),寬臉看了看他,又看向不遠(yuǎn)處安靜吃飯的冬末,夏初指著冬末,信口胡謅:“那是我叔,帥吧。我叔人很大方,我成年的時候,他送了我一輛法拉利。”就這么,夏初靠著他一張巧嘴,成功獲得寬臉信任,將他家地址要了過來。飯后,夏初和冬末走出飯店,夏初道:“我覺得那雞多半是我養(yǎng)的那只母雞。”“不無可能。”冬末答,正是如此,他才沒攔著夏初和那兩人搭話。只是,全程圍觀的他,再一次見識夏初那張嘴能有多巧。他的目光下意識落在夏初唇上,后者唇色飽滿潤澤,此刻正咬著果汁的吸管,白色吸管壓折在下唇,愈發(fā)顯得唇色殷紅如血。又因唇角天生往上翹,就算夏初不笑的時候,看起來也仿佛是在笑,再與那大眼睛一搭配,想騙人的話,騙一個準(zhǔn)一個。冬末眸光微閃,挪開了目光。半個小時后,兩人到達(dá)寬臉?biāo)f的地址,寬臉到底還是留了個心眼,只說在哪個小區(qū)哪棟樓,沒具體到門牌號。夏初道:“一層一層找么?”之所以一定要來,一是夏初懷疑吵人的母雞是他養(yǎng)的,后被孔雀妖帶走的那只。二來,讓母雞半夜三更叫,從而導(dǎo)致周圍鄰居睡不著,這種損招兒,還真有幾分孔雀妖的作風(fēng)。冬末看了下樓層,片刻,他從夏初頭頂揪下一根頭發(fā),夏初捧著頭嗷嗷叫:“好端端的扯我頭發(fā)干嘛。”冬末不語,旁邊墻上貼著小廣告,冬末撕下一張,將夏初的頭發(fā)裹進(jìn)去,爾后折了一只千紙鶴。指尖在千紙鶴眼睛處輕點兩下,那紙鶴翅膀動了動,從冬末指尖飛了出去。夏初看著紙鶴往樓上飛:“現(xiàn)在干嘛?”冬末:“等?!?/br>與此同時,二四零二躺在床上悠閑看劇的男人眉心忽的一擰,看向窗外,片刻后,他道:“丑雞,你主人來了?!?/br>床頭柜上立著一只母雞樣的玩偶,那玩偶忽然動了動,發(fā)出細(xì)聲細(xì)氣的聲音:“咯…那不是…咯…我…咯…主人……”第20章樓下冬末問夏初:“幾樓?”“二四零二?!毕某趺摽诙?,說完自己都驚了。“和尚,你這法子,那豈不是想找誰就能找誰了?”那他以后要是逃了,那不是分分鐘就被這和尚知道方位?不不不,絕不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方法。他纏著冬末:“說說唄,你這法子是個什么原理?!迸宄藕帽荛_。冬末被他纏的不行,瞥他求教的眼神,頓了頓,道:“此法是根據(jù)氣息來尋,若樓上的雞禽是你所養(yǎng)的那只,它身上沾有你的氣息,如此,便可用此法找尋?!?/br>“有沒有距離限制?”夏初擔(dān)心的是這個。兩人走進(jìn)電梯,按下樓層數(shù),冬末道:“法力越深,距離越遠(yuǎn)。”過了兩秒,他面無表情,實則是厚著臉皮道:“以貧僧法力,可達(dá)千里之遠(yuǎn)?!?/br>夏初…………不說話了。相信出家人不打誑語的他,無比相信冬末這句話,也就是說,就算他拿回他的銅錢,臭和尚也能快速找到他,那他還逃個屁啊。冬末唇角上揚,嗯,此法甚好。到達(dá)二四零二是,門是虛掩的。見狀,夏初喲了聲,拉著冬末的袖子小小聲道:“和尚,萬一打起來了,你打得過不?”千年的孔雀妖耶,當(dāng)初他在棺材里時被他的魔音可是折磨了許久。“放心?!倍┲徽f了兩個字。夏初莫名其妙就安心了,隨后在心內(nèi)哐哐給了自己一耳光,尼瑪你安個屁的心!“歡迎?!闭胫?,前方光線大亮,一身居家服的孔宣站在客廳,抄著手,笑瞇瞇的看著他倆。“小僵尸,百年不見,終于能動了,不容易啊。”孔宣托著精致漂亮的下巴,“猶記得你當(dāng)初尿褲子……”“喂!花孔雀,閉嘴??!你,你別信口雌黃?!毕某醮笈鹿苁撬松€是僵生中,這件事都是恥辱的一幕,他誰也沒說,包括他的養(yǎng)父。其實他跟孔雀妖交流過,不是用的嘴,而是意識。那時候他突然有了意識,身體不能動,這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