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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制作飛仙扇的原材料,不是隨便一具普通的死人胸骨就能煉制而成,需要天時地利人合,三者均滿足,才有煉制成功的可能?!?/br>她頓了頓,觀看夏初的神色,續(xù)道:“我偶然聽說在瞿連山挖出一具尸骨,非常符合煉制飛仙扇的條件?!?/br>夏初的臉色漸漸變了。蘇心悅勾了勾唇:“據(jù)我之前揸探到的資料,古宿國的所有國人曾經(jīng)居住在瞿連山里。而古宿國之所以滅國,是因為瞿連山發(fā)生十級強震,古宿國被掩埋在山體之中,無一人逃脫。”“也不知挖出來的那具尸骨是否為古宿國的國民,不過那具尸骨的右手,多了一個骨節(jié),想來那人生前應(yīng)該是六指。”蘇心悅慢悠悠的說著,夏初的反應(yīng)取悅了她,她享受這種將他人情緒掌于手中的快樂之感。夏初瞳孔驟縮,氣息猛的凝滯,他雙手一甩,尖銳森寒的指甲冒了出來,殘影閃現(xiàn)!下一秒,他出現(xiàn)在蘇心悅身前,緊緊扼住后者脖子,一字一句:“你想做什么?”面對輕而易舉便可將她撕碎的指甲,蘇心悅挑了挑眉,沒有絲毫懼意,她嘆氣道:“僵尸的速度果然快,虧我一直防著,可惜了,媚術(shù)和幻術(shù)對你居然都沒有作用?!?/br>夏初手中用力收緊:“不要再挑戰(zhàn)我的耐心?!?/br>蘇心悅呼吸不上來,夏初只得稍稍放開了些,她眼底殺意一閃而過,她揚起唇角,道:“夏先生,你只需要隨我去見一個人,如此,你母親的尸骨,或許能保持完整哦?!?/br>夏初冷笑:“見屈陽?”蘇心悅:“夏先生既然知道,我也不用多說了?!?/br>“什么時候?”“隨時都可以?!碧K心悅示意夏初松開她,事到如今,也就不用裝了,“但你不能讓任何人起疑,尤其是空空。上一次因為你的不配合,讓屈大人功敗而回,若不是還有第二招,只怕還真拿不回二仙聚靈蘆。這一次,相信夏先生不會棄自己娘親的尸骨于不顧?!?/br>“如若夏先生仍舊如上次那般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屈大人可是會真的惱了?!?/br>夏初松手,將她重重一推,蘇心悅媚眼一橫:“夏先生可真是不會憐香惜玉,如此粗魯,當(dāng)心以后沒有姑娘會嫁給你?!?/br>夏初突然笑了:“我大概明白,屈陽想用我娘的尸骨煉制飛仙扇,但是煉制的成功關(guān)鍵在我身上,所以他才讓我去見他。這么說來,我對他應(yīng)該很重要,你只不過他手下的一條狗。你說,我若是殺了你,會怎樣?”“我從墓中醒來,變成僵尸已有百年,還從來沒殺過人。”他淡淡道,“或許你可以成為第一個?!?/br>蘇心悅臉上的媚笑僵住,大概是估算了兩人之間的差距,片刻后,她扔過來一樣?xùn)|西:“你若是準備好了,便將里面的東西放出來,自會有人接應(yīng)你?!?/br>“聽著,不要耍什么花招,除非你想你母親的尸骨被挫骨揚灰?!彼淅涞?,“屈大人說了,瞿連山里,或許不止一具符合煉制飛仙扇的尸骨,毀了一具,還有另一具?!?/br>“但母親,可只有一個哦?!?/br>夏初垂于身側(cè)的手攥緊,青筋都爆了出來,兩秒后,又頹然的松開。*冬末走出祈愿室后,徑直往他的僧房而去,外人看他,沒有任何異常。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陷入了幻覺之中。他在和蘇心悅對視時,中了對方的幻術(shù)。花了足足有五分鐘,冬末才從幻覺中掙脫出來,他的臉色煞白,眼底爬上鮮紅的血絲。他面無表情的從后領(lǐng)處取出一張小指粗細的黃符,那符已經(jīng)變得焦黑。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張小符放入他后領(lǐng),便是這樣,才讓他中了蘇心悅的幻術(shù)。能如此接近他,在他身上放東西不讓他察覺的,除了夏初,還有……冬末指尖一捻,符紙化成黑灰落下,他大步返回祈愿室,在看到完好無缺的夏初時,眼中的血絲降了些。“空空大師,安神符您制好了?”看著冬末,蘇心悅驚喜道。夏初走過來,搓著手臂小聲抱怨:“和尚,我記得你身上有安神符啊,剛才怎么還走出去了,留下我和這女人待在一起,雞皮疙瘩狂起。”冬末深深的凝視著他,夏初這才發(fā)覺冬末情緒不對勁:“咋了?”冬末喉間滾了滾,閉上眼,好半天才睜開,幻鏡里滿身鮮血、胸口破開一個大洞的夏初緩緩遠去,他沉默兩秒,道:“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沒有啊?!毕某鯎u頭,“這女的怪的很,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冬末沒有說話,反身將安神符交給蘇心悅,蘇心悅寶貝似的接過,留下一個厚厚的紅包,轉(zhuǎn)身離開了。第091章待蘇心悅離開后,冬末再次詢問夏初:“她真的什么也沒做?”“沒有啊?!毕某跻荒樐撗輵?他還是有不錯的功底的。眨了眨眼睛,夏初道:“我還想著這女人來者不善,一直防著她,結(jié)果她就在這里看了一圈,然后你就回來了?!?/br>“你剛才為什么出去?”冬末凝視他兩秒,似乎是在判定他所言真假,片刻后,才道:“我中了她的幻術(shù)?!?/br>“!”夏初這下是真的驚訝了,“你居然能中她的幻術(shù)?我都不會中耶?!?/br>冬末垂眸。“怎么了,”夏初觀他表情,難道猜到他在撒謊?夏初有些摸不清,試探的問,“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br>“有人在我身上放了隔離符。”冬末聲音很低,“進祈愿室之前,離我最近的只有你和了明?!?/br>因為此符,冬末才會中蘇心悅的幻術(shù)。夏初立刻反應(yīng)過來:“你不會以為是我在你身上塞的那什么隔離符吧?!?/br>冬末看著他,沒有說話。“誒誒誒?!毕某鯎]手臂作自衛(wèi)狀,“和尚,你別不講理啊,先不說我不知道什么隔離符,我也不會畫這玩意兒,就算我有這玩意兒,我放你身上干嘛,我吃飽了撐的呀?!?/br>“從始至終,貧僧就沒懷疑過你?!倍┞曇粲行?。夏初的話戛然而止,過了會兒,他聲音莫名低了下去:“……是了明?”冬末無言。“不會吧。”夏初想起了明,“那小和尚哪會……”他沒說完,忽然想起越齊修的妻子林隱,越齊修和林隱結(jié)婚幾十年,林隱被人吞噬魂魄,他不也沒有察覺,到最后著了道嗎。如果了明……不論是哪一種,這都不是個好結(jié)果。“會不會弄錯了?!毕某跸肫鹎皫滋煸谌遄?,一臉哀色的對他說空悟的身體不好,以后讓他多安慰冬末的了明,對方無論是神情還是舉動,都不像是‘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