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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奮斗二十年?!?/br>“別這樣,尹持學長又不是靠他的臉,人家靠得是專業(yè)水平。”任云真拍了拍老五。說實話,剛才聽見魯教授的女兒在追求尹持,他心里有點怪怪的。但是想一想,尹持學長長得那么好看,有人追他不奇怪吧。他的大膽猜測畢竟只是猜測,經不起推敲,而且就算求證了,又能怎么樣,自己可是筆直筆直的鋼鐵直男!“老五,你想考研?。俊崩洗髥査?/br>“不知道啊,咱們這專業(yè),畢了業(yè)能做什么?老師?給游戲公司當數(shù)值策劃?”老五嘆了一口氣:“我女朋友跟我說了,要結婚一定得有房?!?/br>“別想那么多啦。”其他幾個人都安慰他。過了幾天,任云真晚上上完了選修課,告別了幾個熟悉的同學,一個人往校外的小區(qū)走。他一路上都在思考,距離尹持吻他杯子事件已經過去了幾天,這幾天內,尹持一共跟他說過十句話,兩人一起吃了一頓午飯一頓晚飯,打了六次照面,沒有任何異常。這些能不能證明他的假設都是錯的?就在任云真出神的時候,身后一記悶棍敲下來。任云真看見地上的影子,沒有回頭,而是立刻就地一滾,反身抱住對手的腰,往小巷的墻壁上猛摔。這人都被摔蒙了,任云真看了一眼他的臉,賊眉鼠眼,一看就不像好人。就在這時,巷頭巷尾又竄出來兩個人,一人一支啤酒瓶,往任云真頭上招呼。三打一,任云真再怎么機靈,也結結實實挨了兩下。他連忙抱住頭,抽冷子給對手來一下狠的,深入貫徹了敵強我弱形式下的防守反擊策略。但是,苦于對手的實力高出我方三倍之多,場上形勢呈現(xiàn)出一面倒。就在這時,巷子口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他逆著路燈光走過來,宛如神祗。有那么一種人,他天生就帶著獨特的氣質,在萬千人海之中,在昏暗無光之處,也能一眼認出他超凡絕俗的身影。任云真第一次見到他的室友尹持,就知道他是這種人。大概是人人都有一點慕強心理,誰不喜歡和強者做朋友呢,所以能成為尹持的室友,就算任云真不想承認,心里也總是有著那么一點小歡喜的。現(xiàn)在,因為看到了巷子口的那個身影,這一點點小歡喜再一次放大了。尹持快速跑來,喝道:“停手!我已經報警了!”他手上也沒閑著,掄起書包左右開弓,拍在兩個人身上。任云真趁機對付另外一個。這一下,由于有了神祇·尹這個強力外援,形勢呈現(xiàn)出驚天逆轉,暈針·任同學眼看就要反殺,拿下今晚一血,三個人落荒而逃。尹持走過來,扶起任云真,驚訝道:“是你?”任云真笑了一下,牽動起嘴角的傷口。尹持皺起眉頭:“怎么回事?回去說?!?/br>任云真看著尹持皺起的眉頭,有些惴惴不安,跟著他回了出租屋。尹持放下書包,讓任云真在餐桌邊坐下,取出簡單的家庭醫(yī)藥箱,給任云真的傷口消毒。看著近在眼前的臉,挺直的鼻梁,烏黑的眉毛,輕輕顫抖的睫毛,任云真連呼吸都不敢大聲。還有那嫣紅水潤的唇……尹持忽然抬起頭,掃了任云真一眼:“你臉怎么那么紅?發(fā)燒了?”他伸出手摸了摸任云真的額頭,任云真連忙避開,小聲道:“沒有沒有。我沒發(fā)燒。”尹持收拾好醫(yī)藥箱,在餐桌邊坐下,敲了敲桌子:“解釋一下今晚的事,否則我只能重新考慮一下是否要繼續(xù)接受你做我的室友了。”任云真聽見這番冷酷無情的話,登時滿頭蓬松的卷毛都委屈地縮了,虧得自己剛才還覺得學長很溫柔的。“剛才那三個小混混,估計是劉越亭找來的?!毕肫鹎皫滋齑蟾绲奶嵝?,任云真覺得只有這個解釋最合理。“解釋一下前因后果?!?/br>“是這樣的,半年前,學校里發(fā)生了一起故意傷人事件,你聽說了沒有?那個故意傷人被逮捕的人叫做劉越享,是劉越亭的弟弟,當時抓住他的人是我。他哥哥比他高一個年級,是個弟控吧。我抓到劉越享之后,就準備把他送到派出所,哪知道這時候他哥哥找過來,求我放人,說他弟弟不能留下案底,他想花錢私了,我沒同意?!?/br>任云真聳了聳肩膀:“就是這樣。”尹持不置可否,只是伸手揉了揉任云真的軟毛:“想不到你還挺勇敢。明天晚上要上晚自習么?”任云真再度臉紅:“……要啊?!?/br>“下了晚自習,到圖書館三樓來找我。”“為、為什么?”“什么為什么?”尹持站起來,正往主臥走,聞言回頭看了任云真一眼:“當然是一起回家啊。”任云真終于忍不住,拿出手機,給微博上一個叫“樹洞聽我說”的號發(fā)了一條私信:我想問問大家,我室友到底是不是喜歡我?☆、直男的煩惱“樹洞君,你好。先說性別,我,男性,二十歲,未婚。我室友,男性,二十一歲,未婚。坐標什么的都不說了,免得熟人看到尷尬。事情的起因,是前幾天看到室友偷親我杯子,當時就感覺怪怪的。然后這幾天,我遇到了一點小麻煩,簡單來講就是被癟三纏上了,室友就讓我下了課去找他,跟我一起回家。我想問問,他對我到底什么意思?我又仔細想了一下,實在是除了這兩點再也找不到別的征兆,能證明他喜歡我的。我想問問是不是我想太多了?港真的我室友真的很完美,長得好看,學習好,人又自律,反正就是我這種死肥宅最佩服的那種人。這樣的室友肯定是不缺人追,也不缺美女追的,除了偷親我杯子這一點,我也實在是找不到別的線索,能證明他是gay??!我現(xiàn)在,好像對室友也有了一點莫名的情愫,如果我室友不是gay,我就趕緊及時止損,免得尷尬!”任云真思來想去,還是把最后一段刪掉,加上一句:求翻牌。然后發(fā)了出去。任云真滿臉通紅,心想我瘋了嗎,就算是匿名,但也難保沒有現(xiàn)實中的人能看出來,莫名的情愫是什么鬼???就在這時,主臥門開了,尹持走過來問道:“你怎么還在這兒?”任云真嚇得手一抖,手機啪嗒一聲摔在地上,掉在尹持腳邊。尹持彎下腰,任云真連忙沖上去叫道:“不用不用!我來我來!”他一個燕子抄水,飛快地抓起手機,奔進臥室。尹持疑惑地看了他關緊的房門一眼,拿著毛巾睡衣進了洗手間。任云真拍了拍胸口,拿起手機,屏幕還是亮的,頁面就停留在私信那一頁,尹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