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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言,你個死坑!” 幽言替她查到了李昱的位置,然后傳送到她手機(jī)上,居然產(chǎn)生了數(shù)據(jù)流量費! 一言不合,所用流量就超出套餐額度…… 幽言委屈:“我還不是為了你!” 不過很快,吳晗收到了四條短信,前三條一模一樣:“尊敬的移動用戶您好,您已成功充值100元……” 最后一條是:“尊敬的移動用戶您好,您已成功充值1000元?!?/br> 信息是一條接一條來的,中間有很短的間隔,吳晗就納悶了,誰這么好心,替自己充值? 最后一條把吳晗嚇壞了:一千塊? 下一秒,電話鈴聲響起,李昱在電話那端,用佩服的語氣問:“晗晗,你到底干了什么?” 他幾天沒睡,被救之后好好睡了一覺,剛剛睡醒,才想起來要聯(lián)系吳晗,結(jié)果這家伙居然停機(jī)了,那就替她充值…… ------------ 第二百二十章 解救玉姝 吳晗知道李昱之前算是被綁架了,而且還和他那個前女友有關(guān),不過,她問了好幾回,李昱都避而不談,只說他會解決,吳晗也就沒有抓著不放。 她想的很清楚,太復(fù)雜的事兒,她想不通,反而傷害腦細(xì)胞,既然李昱能解決,那就隨他去吧。 說起來,李昱在家人面前曝光也有一個好處,就是吳晗和他接電話、視頻聊天都不必刻意躲著家里人。 這一天,一家人正在吃飯呢,吳晗的手機(jī)響起來,她還沒有所行動,鄭飛揚的眉頭就皺起來:這個李昱,一天天的,凈纏著晗晗。 結(jié)果,吳晗接起電話,卻發(fā)現(xiàn)并不是李昱,而是一個陌生的南石號碼。 “喂?玉姝????哦,好……” 直到電話掛斷,吳晗還有些發(fā)愣:什么情況? 聽那個聲音,是崔玉姝沒錯,可怎么一上來就喊她“二姨”?而且,還說什么有好項目,只要投資七萬塊? 崔玉姝打錯電話了? 不應(yīng)該啊,既然這是陌生號碼,那一定是崔玉姝自己撥出的號碼…… 可她明明是吳晗,而且,她哪來的七萬塊??? 崔玉姝掛電話之前說的什么,1040陽光工程? 想不通啊想不通,電話回?fù)芤矝]反應(yīng),吳晗飯也吃不下了,非得弄明白不可。她用手機(jī)上網(wǎng),查1040陽光工程,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個傳銷組織,從幾年前開始,就不斷有相關(guān)人員從事傳銷活動,國家也一直在打擊傳銷。 難道,崔玉姝進(jìn)了傳銷組織? “小丫頭吃飯不好好吃,玩什么手機(jī)?!眳切闱嗫粗鴧顷现活櫬耦^玩手機(jī),就訓(xùn)斥了一句。吳晗委屈地抬起頭:“mama,是正事兒!mama,你知道1040陽光工程嗎?” 吳秀青不知道,鄭飛揚卻知道,他想了想:“頭兩天還在電視上看到,南石打擊傳銷,聽說就是什么1040陽光工程,都是坑人的,拉人往里跳,一個套一個,柳橋有一家子三口人都被套進(jìn)去,全家錢賠精光……” 把“南石、傳銷”作為關(guān)鍵詞進(jìn)行搜索,吳晗果然查到,幾天前的29號,南石鋪口橋北那邊進(jìn)行了一次打擊傳銷的活動,據(jù)警方稱打掉了三百個傳銷窩點,抓了六百多個人。 吳晗一直記得,崔玉姝她們留在南石打短期工的事,哪會想到她們居然和傳銷扯上關(guān)系! 可是,既然警方出動了,崔玉姝怎么還在拉人呢?換而言之,打擊傳銷的勢頭還沒消停,這幫人卻敢頂風(fēng)作案? 另一邊,一個普通居民樓,崔玉姝和繆莉莉等人坐在床上,對面一個長相兇狠、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盯著她們:“給你們?nèi)鞎r間,要是沒有成績,我就只能把你們賣了跑路了!” 前幾天,公安局特警出動,雷厲風(fēng)行,把橋北這邊大大小小的傳銷窩點一鍋端了,但總有些落網(wǎng)之魚。這位刀疤男就是其中之一,而且他還是一個重要的負(fù)責(zé)人,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供出來,是以隨時準(zhǔn)備跑路,可手里卻沒經(jīng)費,于是,他就想把手里控制著的女孩子們賣出去,換點跑路錢。 崔玉姝知道刀疤男的意圖后,就對刀疤男說她能讓家里人給她錢,千萬別把她們賣掉,繆莉莉和鮑婷婷在她的提醒下也紛紛表示愿意找家里人要錢。 三人的手機(jī)在她們陷入險境的第一天就被收繳了,此時,崔玉姝謊稱自己在南石有個有錢的二姨,電話打給二姨,cao作的好,肯定能從二姨手里騙到錢。 刀疤男將信將疑——當(dāng)然心里是希望如此的,他監(jiān)視著崔玉姝打完電話,又催著鮑婷婷和繆莉莉也打了電話,才端出今天的午飯,不過是一鍋稀飯,幾個饅頭,還有一碟炒的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菜。 陷入傳銷,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傳銷組織者會對“會員”進(jìn)行洗腦,有些意志不堅定的人,可能在離開傳銷組織后,也跳不出那個怪圈。崔玉姝幾人表面上屈服,其實心里還是很清醒的,她們一直在想辦法逃出去。 但是,沒有與外界聯(lián)絡(luò)的工具,她們住的房子又被封閉的死死的,連個可以活動的窗戶都沒有,她們不敢輕舉妄動。 從開學(xué)起,崔玉姝就覺得吳晗這個人有邪性,一開始覺得她像是神經(jīng)有問題,處的久了,卻發(fā)現(xiàn)她腦子正常的很,只是,似乎有些別的秘密。 比如,其實她偶爾會穿著奇裝異服,比如平安夜她穿的女皇衣服,別人不信,她卻知道那個人就是吳晗。但宿舍就那么大,誰有什么衣服,大家都是一清二楚的,那些衣服,又是從何而來的,放在何處? 打出這個電話,崔玉姝寄希望于吳晗,期盼她能夠解救自己。若是不能……只能再想辦法了,好歹她們是三個成年人,拿命拼一把,未必就斗不過那家伙…… 這一邊,吳晗實在沒有頭緒,只覺得,崔玉姝可能是陷入危險中了,這個電話,是她在向自己求援。 三兩口把碗里的飯扒光,吳晗上樓想法子。這事兒對鄭飛揚他們說沒用,要不,問問李昱?她知道李昱似乎和南石的一些警察也認(rèn)識。 有所依仗,便常常叫人忘記自己的能力。 同李昱說了這事兒,李昱便讓啪嗒替他查通話記錄,再查監(jiān)控,真就查到了那個刀疤男的藏身之處——要說現(xiàn)在,犯罪或許防不勝防,但逃犯卻越來越難潛伏了。 “可惡,明明坐擁小七云能量,卻坑我做事!”啪嗒消耗了自身存儲的能量,忍不住在心里記恨吳晗,但又沒那么恨,畢竟,吳晗先前才救了李昱,倘若李昱出了事,它也沒好處。這筆賬,就全算在幽言頭上。 遭遇傳銷,身在局中或許難破局,局外人卻能夠看的通透——說穿了,不就是非法監(jiān)禁么?確定了位置,也就好辦了,李昱用自己的名義聯(lián)系了他認(rèn)識的